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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溫先生果然很貪心

那人離開後,舒挽寧將懷中的暖寶寶摟緊了些。

溫鈺辭伸手去握她的手腕試探溫度,帶著笑問她:“你就不問我為什麼會來?”

舒挽寧分了片餅乾餵給他,在他咬住的時候開口:“我知道你會來。”

溫鈺明趁著放假跑出來,在兩人不注意的時候一溜煙跑到他們面前:“嗨~”

溫鈺辭:“放假了?”

“嗯,不過就半天假。”

岑佑在家中照顧邱悅容,拒絕了這場晚宴,舒挽寧的目光在場內搜尋,還少了一個人。

“清辰呢?”她問。

“他肯定去找笙然姐了。”

溫鈺明在一旁接茬,嘆了口氣說:“好像是笙然姐說要分手,清辰哥不同意,追妻呢。”

“嗯。”溫鈺辭在一旁點頭:“聽說了,挺熱鬧的。”

舒挽寧:“笙然為什麼要分手?”

溫鈺明身體前傾,壓低聲音,神神秘秘的憋出一句:“清辰哥說...這是我不懂的情趣。”

舒挽寧瞭然的點了下頭,拉長聲音應道:“哦~”

晚宴開始,臺上有主持人滔滔不絕的講述,舒挽寧聽的犯困 ,那些話毫無感情,全是機械的背稿子。

溫鈺辭偏頭示意了一下嚴河,他點頭後離開 ,兩分鐘後,臺上的演講結束。

舒挽寧原本以為,慈善晚會,大家爭搶利益的心會有所收斂,可惜現場的情況讓她大失所望。

她微微低頭,面前伸來溫鈺辭的手,他拉住她的手腕起身,彎唇安撫:“不喜歡我們就離開。”

走出宴會廳,溫鈺辭緩緩鬆開自已的手,放慢腳步陪在她身邊,側頭見她面上帶著愁容。

“阿寧。”他輕聲喚了一句。

舒挽寧側頭看他,聽見聽說:“這些慈善晚宴,沒有真心做慈善的。籌集來的錢,大多都被揮霍了。”

“看出來了。”

他帶著淺淺的笑意,走到車前時停住腳步看她:“我知道你接手盛安後一直在資助孤兒院。

所以我以你的名義成立了基金會。

以後就不需要擔心籌集的錢會不乾淨,也不用擔心錢會被揮霍掉。”

他示意她坐他的車,舒挽寧點點頭,上車後,認真的看他:“溫鈺辭,謝謝。”

“阿寧。”他笑了下說:“以後能不能不要喊我的全名,你每一次喊我都覺得有點心慌。”

這段時間,總覺得只要她喊他的全名,就有一種無形壓迫感抓著他。

她點點頭:“好,我儘量不喊。”

嚴河秉著眼不見耳不聽為安全的原則,第一時間升起了擋板。

溫鈺辭伸手去拉她的手,舒挽寧沒有拒絕,他就更放肆的與她十指相扣。

“阿寧。”

她沒有回應,他就又喊了一聲。

舒挽寧側頭看他,紅唇微微勾起笑他:“溫先生這麼嘮叨,老了以後會遭人嫌的。”

他笑著,用力一拉將人帶到懷裡抱著。

只一秒,他就放倒座椅,讓人躺在自已身上,死死按住不讓她離開。

“阿寧...”

他的尾音像是帶著鉤子一般,撓的舒挽寧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整個身體都在發軟。

她挺著脖子,微微垂眸瞥他一眼:“怎麼溫先生不裝溫潤,準備原形畢露了?”

“原來阿寧都知道了。”

舒挽寧偏頭不看他,她自然知道,他就是知道她吃軟不吃硬。

所以放下身段每天跑過去給她做飯,在她的生活裡無微不至的照顧。

他又不是什麼特別良善的人,這一切不過是依著她陪著她。

溫鈺辭的手,輕輕揉捏她的耳垂,指尖纏繞一縷髮絲,從胸腔裡溢位一聲笑來開口:

“我怕我忍不住將阿寧帶回淺月灣,鎖在屋內不讓她逃。

想將她壓在床上,身體力行告訴她我真的很想她。

也想存著私心,想將她永遠留在身邊不讓她逃。”

舒挽寧輕輕眨了下眼睛,指尖點著他的唇:“溫先生果然很貪心啊。”

他禁錮著她的腰,惡劣的頂了一下輕笑:“阿寧,我是個商人,自然是貪心的。”

舒挽寧低下頭,兩人的唇離得極近,她伸手摘掉他的眼鏡掛在指尖,轉了兩圈之後輕輕蹭了蹭他的鼻尖。

“那溫先生現在帶我去哪?”

“送你回去。”

“不帶我回去鎖起來?”

“怕你生氣不理我。”

舒挽寧的指腹順著他的眼角往下滑,滑到喉結的位置停住。

帶著苦惱蹙起眉看他:“溫先生,你再不放我下去,可要成災了。”

他將座椅回正,讓人坐在他的腿上,動手輕揉著她的小腹問:“這麼嚴重?”

看他嚴肅的神情,舒挽寧彎彎唇,指尖挑起他的下巴,視線下移看他的興奮的某處。

她笑:“我指的可不是生理期。。”

溫鈺辭掐了下她的細腰,她這張嘴,真是時不時就吐出一兩句驚人的話。

“溫先生惱羞成怒了?”

舒挽寧從他的腿上離開,回到座位上支著下巴看他。

溫鈺辭無可奈何,只捏捏她的臉,在她的唇上重重吻了一下。

“真是慣的你...”

他的話沒有說全,眼角滿是寵溺的笑,原本打算獨自冷靜,可是她卻不想放過他。

她眉眼彎彎,挑眉看他,笑意盈盈:“要不然...我幫幫你?”

“舒、挽、寧!”

“嗯?這麼兇。”

溫鈺辭將她的手強硬的拉起,咬著牙看她,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來“別急,都是你的。”

舒挽寧聳聳肩,車已經停下,她看了眼他,笑著將大衣還給他:“溫先生還是先冷靜冷靜,我先回去了。”

看著她走回別墅,溫鈺辭靠在椅背上,長舒一口氣,這人是想磨死他。

舒挽寧也沒有好到哪裡去,被他勾的哪都難受 。

衝了個澡躺在床上,好不容易睡著了,夢裡還都是溫鈺辭的影子。

她醒來,坐在床上心口堵得發悶。

她掀開窗簾,原本想看看月亮,結果卻發現,惹她不痛快的人正站在不遠處的車旁。

他似乎看見她了,果然她的手機很快就響起來。

“溫鈺辭你大半夜不睡覺在外面站著幹什麼?”

接通後沒有給他說話的時間,她快速問了這麼一句話。

外面的風有些大,在風中夾雜著溫鈺辭的聲音。

他在笑,他說:“被你撩的睡不著,只能站在這睹物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