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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誰送的花?

溫鈺辭直到離開也沒有回答舒挽寧的問題。

他在樓下站了許久,淺月灣只有他一個人,冷冷清清。

舒挽寧在客廳找了一圈,原本放在茶几上的煙和打火機不見了。

她本想發訊息問問溫鈺辭,卻看到他早已給她發了訊息。

【溫鈺辭:身體不好少抽菸。】

【溫鈺辭:我陪你戒,我們慢慢來。】

她回了個愁眉苦臉的表情包,她沒什麼癮,但是要她戒掉,一時間還挺難受的。

嘴巴寂寞,她翻出他之前帶來的零食,在沙發上咔哧咔擦吃了一包,覺得沒過癮,又吃了一包。

休養了 幾天,天氣也漸漸回暖,她回盛安的那天,何悠在她的辦公桌上放了鮮花迎接她。

何悠上前抱了抱她,看她的氣色還不錯,彎唇調侃她:“看來最近吃的不錯,終於長回來一點肉。”

舒挽寧捏了下自已的臉,這些天溫鈺辭天天晚上去做吃的,營養搭配,她吃的確實多了些。

何悠將工作安排拿給她看,站在一旁,捂著唇防止自已笑出聲來:

“你家溫總說了,不能讓你太勞累,有的工作可以交給他。”

舒挽寧彎唇將工作安排放在桌子上,衝何悠勾了勾手指,在她耳邊嘀咕了什麼,兩人對視一眼,何悠伸手比著‘OK’。

她轉身出門,舒挽寧坐在椅子上翻看季度報表,另一邊的溫鈺辭正死死盯著手機,他給她發的訊息現在都沒有回覆。

開會的時候,他將手機放在桌子上,是垂眸就能看見的位置,也沒有調靜音。

然而會議結束,他還是沒有收到任何訊息。

他有些急 ,等他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助理抱著一大束紅色玫瑰花站在門口。

他本以為是他的花,還未開口,助理上前笑道:“老闆,您的花。”

聞言,溫鈺辭往後退了一大步,警惕的問:“誰送的?”

“送花的人說是舒小姐送您的。”

花上面有卡片,溫鈺辭示意助理遞給他,看到上面的話,他放下戒備心接過鮮花。

他將花放在辦公桌上,卡片上說這是感謝他最近的晚飯。

他小心的觸碰玫瑰花的花瓣,眼底是藏不住的笑意,若是溫鈺明在這,定會說他魔怔了。

手機隨之響起,舒挽寧告訴他晚上去參加慈善晚宴,不能和他一起吃飯。

他的手從鮮花上離開,看來這花,不只是為了感謝他的晚飯。

他喊來助理,問:“晚上有慈善晚宴?”

“有的老闆,我昨天問過您,您說不去了。”

“晚宴幾點開始?”

“七點。”

看了眼時間,溫鈺辭微微勾唇:“回淺月灣,換衣服。”

舒挽寧一向是不喜歡參加晚宴的,但這次的晚宴不同,所有的捐款,皆是為了建設以及改造孤兒院。

她穿了條銀色的拖尾禮服,兩根極細的肩帶搭在肩膀上,像是稍稍用力就會斷開一般。

下車的時候,何悠在她的肩頭披上披肩,進門後,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

她的頭髮盤起,幾縷捲髮垂在脖頸處。

恰逢生理期,桌上的酒和果汁太涼,她靠在椅背上,偶爾有人來搭訕,全部被何悠擋了回去。

直到盛安的競爭對手站在她面前,她才放下手機,抬眸的瞬間問她:“何總有事找我嗎?”

“舒總說對了,確實是有點事情。”

她坐在舒挽寧對面,翹著腿,酒杯在手中輕晃,看向舒挽寧時的目光沒那麼友善。

她捂唇笑了幾聲 ,用不算低的聲音問她:“聽說舒總搬離了淺月灣,已經和溫總離婚了 ,這事是真的嗎?”

何悠想要回話,舒挽寧拉了她一把,微微抬眸,上挑的眼尾打量著眼前這個剛搶了她生意的女人。

“舒總這是什麼眼神?難道是我哪裡說錯了嗎?”

“舒總不開口,是不知道怎麼編下去嗎?”

門外一陣騷動,腳步越來越近,聞到熟悉的雪松香,舒挽寧揚唇看她:“人來了,你自已問。”

話落她的懷中多了小貓圖案的暖寶寶,溫鈺辭站在一旁,將保溫杯開啟後遞給她。

他在她身邊坐下,兩人中間隔了一個人的距離,撩起眼皮看面前的女人,眸中隱隱含著怒火。

薄唇輕啟,質問道:“你剛剛是在逼問她?”

“溫總誤會了,只是最近傳言比較多,我替大家問出來而已。”

“是嗎?”

溫鈺辭的目光帶著壓迫,之前還存著囂張氣焰的幾個人,此時各個像縮頭烏龜。

溫鈺辭將手中的請柬扔在桌子上,靠坐在沙發上,輕抬下巴問:“那怎麼我來了都不問了?”

“溫鈺辭。”

舒挽寧喊了他一句,將保溫杯遞給他,眾人就見氣焰囂張的男人,眸光在瞬間變得溫潤。

他接過保溫杯蓋上,從口袋裡拿出棉柔巾遞給她,柔聲問:“今天的藥吃了嗎?”

舒挽寧點點頭,他重新轉頭看那幾個人,沉聲解釋:

“她離開淺月灣,是因為我把人惹生氣了,還沒哄好。

幾位還有什麼問題嗎?下次再有問題記得來問我,別打擾她。”

“沒有了沒有了...”

那幾個人倉皇而逃,只剩最開始說話的女人還坐在那。

眼看著溫鈺辭伸手去拉舒挽寧的手試溫度,又把大衣脫下披在她身上。

感受到她的視線,溫鈺辭側頭看她:“你怎麼還在這?”

“溫總別誤會,總是聽聞溫總寵妻,今天我也想開開眼。”

聽到她這樣說,舒挽寧微微蹙眉,身子微微前傾,那雙淡漠的眸中倒映著她的樣子。

她扯唇帶出一聲嗤笑:“這麼羨慕別人的感情,是因為你老公對你不好嗎?”

“哦抱歉。”舒挽寧捂住唇 :“不好意思了~忘了你剛剛離婚~”

她鮮少露出這樣的性子,溫鈺辭低頭寵溺的彎唇,抬頭的瞬間臉色陰沉下來。

那女人咬著牙看舒挽寧,舒挽寧彎唇與她對視,只覺得她這副樣子好笑。

溫鈺辭從口袋中拿出她愛吃的餅乾薄脆遞過去,冷眼看對面的人:“還不走,是需要我請你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