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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桑日花被母親給拉走了

“行,就依你講的辦,那快去叫我們女兒回來吧!”桑母說。

“行,我這就去叫他們回來!”蘭母說,說了真出門去了。

“怎麼去一下子就回來了,人呢,在哪?”蘭母去有一二十分鐘就回來了,桑母問。

“我沒去著,是叫一個侄子去的,放心吧人很快就會回來的。”原來出門到圩口正好遇上蘭寶根回來要吃的去十道梁,於是她便要蘭寶根代勞了。

長話短說,蘭寶根到十道梁見到草根便說了:“兄弟,叔娘叫你馬上帶著悶妹回家一趟。”

“什麼事,我媽講了嗎?”草根問,他正和林巧蘭權炳坤在丈量村民們種樹的畝分,打算給村民結一次賬。

“叔娘沒講著,話已帶到,哥去忙了,你也去叫悶妹吧!”蘭寶根說完背上吃的就走了。

“這個老孃的,人家千忙萬忙,喊回去幹嘛啊!”草根叨道。

“叨什麼,老孃叫你帶悶妹回去,自有她的道理,你就帶悶妹回去唄,不是萬不逼矣老人能搭話來嗎?”林巧蘭說,她一聽到寶根叫草根帶桑日花回去,她就明白桑家父母收到自己的信,人來到蘭家了。

“是呀,叔娘搭話來叫你們回去一趟,你們就回去一趟唄!”權炳坤附和著說,草根走了,晚上他就有機會和林巧蘭單獨在一起了,所以他希望草根快點走。

“可是,早上就對村民說了,下午給大家結一次賬的,說話不算數怎麼行!”草根為難地說。

“晚一天半日又怎的,村民會理解的。”林巧蘭說,權炳坤跟著也說同樣的話,還催著草根快點去叫桑日花回家,草根便去叫桑日花了。

草根權炳坤林巧蘭請來的兩百多工人,分做十組。每組承包一道山樑打坎種樹,以畝分結算,多勞多得。為了趕時間,他們全都吃住在山上。

桑日花跟上山來了,自然是和蘭父,蘭寶根,蘭直根,蘭水根,農如亮十多家做一組承包一道山樑種樹了。

“悶妹!”草根找來了,見到桑日花便喊。桑日花正和李秀,杜蘭,寶根妻,直根妻一些女子邊講笑,邊打坎種樹。草根喊她,她都沒聽見,李秀還碰了碰她,桑日花這才直起身子問:“想講什麼?”

“老媽子叫回去一趟!”草根說,桑日花問:“是叫你,還是叫我?”

“都叫!”

“她講什麼事了?”

“沒講!”

“現在嗎?”

“對,現在。”

“可是人家走了,怎麼算今天的工日,還沒到收工的時候呀?”桑日花的話一停,李秀一些女的就說了:“少個半天不做又怎的,大家還能不算你一天工日呀?放心走吧!”

“對,我們會按一天工日算給你的,放心回去吧,請酒的時候別忘了我們就是了!”蘭水根,蘭直根,農如亮一些男的逗笑說,說了還不忘補上一句:“你們兩個別在半路那個啊!”桑日花臉一紅,放下鋤頭便跟草根下山了。

林巧蘭在遠處看見桑日花跟著草根下山了,她不由得露出一個笑。心想桑日花這個情敵終於滾蛋了。

“老吵,你估計,老媽子,叫我們回去是因為什麼嗎?”下到山腳,能夠肩並肩沿著溪邊的機耕路走了,桑日花問。

“我哪裡知道,按理講,有事應該連老爸和木根一起叫回去才對的呀,卻只叫我們!”草根說,還撿起塊石片往溪裡砸。兩人都沒想到是桑父桑母來了,正和蘭母拿著自己的孩子賭輸贏呢。

“你不是有五虎遁嗎,要不掐掐,到底是什麼事?”桑日花提議說,看得出她吃住和勞動在山上,已經習慣於盤古人的生活,早已忘記自己來幹什麼的了。

“五虎遁不能亂用的,否則就不靈了。師傅傳授時一再交待過了的,不是萬不得矣絕不可以用!”草根剛想用手掐五虎遁,可是一聽到桑日花的提議,他反而用話搪塞不掐了,說:“別瞎想了,等下到屋裡,不就什麼都清楚了嗎?”

“可是人家的眼皮老在跳吶,左眼跳財,右眼跳禍,就跳在右眼,今天一天都在跳呀。”桑日花指指自己的右眼皮說。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可能是因為吃住在山上,又超強度勞動還操心吧,看你人都瘦下來了!”草根說,他的眼皮何嘗不在跳上跳下?心裡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擔憂和鬱結。

桑日花這一關像是過了,可桑父桑母那一關還沒有過呀。特別是桑母那一關,不知過不過得了呢!因為桑母明確表態了,想和桑日花結成伉儷必須到桑家上門入贅,而自己母親絕不允許自己去當上門郎。

接觸中,草根總感覺桑母和自己的母親一樣強勢,說什麼就是什麼。但他沒有表露出來,而是用關心疼愛的口吻勸桑日花別多想。

“你還不是一樣瘦了!”桑日花同樣用關心而疼愛的口吻說,來到盤古,她雖然接觸蘭母的時間不長。但總感覺蘭母和自己的母親是一個學校裡畢業出來的學生,不但強勢,而且事無鉅細,什麼都管。自己真嫁來盤古了,能不能夠與之和睦相處,她還有點懷疑呢!

另外還有一點,就是林巧蘭得到草根醫治,身體像是一天比一天向好,自己能戰勝那個重新變好起來的美人嗎?

老實講她是口口聲聲說要戰勝林巧蘭,可是心裡一點底都沒有。因為林巧蘭既刁蠻又如人精似的。問:“人家是不是變得又黑又醜了?”

“有一點黑,不過沒變醜,反而越變越漂亮了!”

“討厭,肉麻!”停了一會,桑日花說:“我就奇了怪了,你怎麼就曬不黑呢?”

“我們是誰,雪做的人呀,永遠都曬不黑的。”草根很自得地說,不說別人佩服了,他自己都佩服自己,不管再怎麼曬太陽,他就是黑不來。恐怕就是遺傳基因在起作用吧,因為他的母親也是曬不黑的。

“你就吹吧!”桑日花白了草根一眼,突然問:“要是,有一天人家真的變醜了,不會丟了人家,跑得遠遠的吧?”

女人有時候就是一個敏感愛猜疑的動物,桑日花突然想起和林巧蘭爭風吃醋的事,便說上面的話。

“孫悟空再本事,能跳出如來佛的五指山嗎?”草根說,還做了一個誇張的手勢。

“你們男人吶,還沒得到就是嘴甜!”草根自己把自己比喻成孫悟空,卻把桑日花比喻成如來佛,桑日花別提多心花怒放了,那甜滋滋的笑都寫在臉上了。記起權炳坤,問:“地主,在追大美對吧?”

“好像是吧!”

“又講兩來話!”桑日花嗔道,歪頭看著草根問:“哪天姓林的又成大美人了,某某人會不會母豬吃菜園,吃了又回頭?”

“酸,看來一隻眼睛跳得還不夠,應該兩隻眼睛都跳才行!”草根沒正面回答,卻來了這麼一句。

“死人的,總愛講這種又有藥頭,又模稜兩可的話。”桑日花的話一停,草根說:“信不過,要不咱們親愛親愛,最好把禁果也偷吃了,給自己一顆定心丸?”

“這可不行,不到那一天絕對不可以!”

“行的,來吧!”草根伸手就來個大擁抱,桑日花小滑頭似的從他的臂彎裡掙脫出來跑了,草根就在後面追。

於是一個在前面跑,一個在後面追。兩人追著追著就追到去鄰縣的大公路了。很快就到了盤古圩口,到了南坡的岔路口。

“爸爸,媽媽,你們怎麼來這了?”走進南坡蘭家,見到自己的父母坐在堂屋上,桑日花是既驚又喜,忙著問。

“還問呢,叫狗去趕山,連狗都不回來了,還問爸爸媽媽怎麼來了?”當爸爸的總是比當媽媽的慢了那麼半拍,桑母搶先嗔怪說。

說了女兒,桑母覺得還不夠,又把矛頭直接對準跟後進屋的草根:“小蘭,你也真是的,做事情怎麼這樣不地道。一走杳無音信,我們老大過來了又不講去個訊息,我們不來,那你不是打算生來煮成熟飯了,才講我們聽?”

桑母沒有匿名信的事講出來。而是把矛頭直接指向草根,草根一時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為好。桑日花卻開口說了:“媽,媽,這不能怪老吵,是我自願留下來的。他不是和人家承包山場種樹,走不……”

“養女生反骨,七還沒打八,就幫人說話了是不是?”大女兒話還沒有說完,桑母便打斷了。

“媽,媽媽,人家哪是生反骨。人家說的是事實呀,正打算回去和爸媽講呢,你們卻來了!”桑日花撒嬌說。

“那好,現在就跟媽走?”

“媽現在不行,樹還沒種完呢。”

“一心只想著種樹,就不打算要爸爸媽媽了?”

“我沒有?”

“沒有,那你給媽,重複媽講過的那句話?”

“媽,哪句話?”

“你膽敢出嫁,媽媽就帶著爸爸找你去。”

“媽,何必呢!”桑日花說,馬上轉口喊道:“老吵,你說一句話呀?”

“老大!”草根正要開口說話,蘭母過來喊一聲道:“你敢跟著走,媽就帶著你爸和木根跟了去!”

草根僵在那了,桑母一氣便拉著女兒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