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月祭出穿雲槍,狠狠把雲沉教訓一頓。
她按著雲沉的臉,聲音冰涼:“如果你以後再動手動腳,我就把你手打斷。”
雲沉皮糙肉厚,這點痛真的算撓癢癢,但江初月冰涼的手按在他的胸膛上,癢意直達心臟,他沒忍住發出一聲嘶啞的喘息。
“等等,你聽我狡辯,不,解釋。剛剛我就是情不由己,我不是故意的,嗷!別打帥臉。”
……
江初月回到家,江誠熱烈歡迎,蹦蹦跳跳的抱住她的大腿,小鼻子往前嗅了嗅:“媽媽,今天買什麼好吃的。”
“你猜猜。”江初月逗他。
“是巧克力。”
江初月把揣在口袋裡的巧克力遞給他:“嗯,是巧克力,還是草莓味的。”
江誠驚叫一聲:“媽媽,我愛你。”還在江初月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江誠開心地到廚房去切巧克力:“嗯,媽媽一塊,我一塊,媽媽又一塊……”
江初月則來到浴室把卷起來的頭髮散開,又擦去臉上的藥膏。
抬起頭,鏡子裡面的這個美人,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纖長濃密的睫毛下是一雙深邃的鳳眸,眼尾上挑,眼波流轉間透出一股嫵媚。鼻樑小巧挺直,唇不點而紅。每一處都豔麗到極致,組合起來卻清冷如天山的雪蓮。
僅僅是半個月這具身體就與前世的自己相像八分,江初月不知道這是巧合還是命中註定。
江初月洗漱好出去,江誠已經分好巧克力,滿心歡喜地等媽媽出來。
他的眼睛一亮,飛奔過去撲進江初月的懷裡,紅著臉說:“媽媽,你今天好漂亮呀。”
江誠每天都在見證江初月的變化,一日比一日美得驚心。如果是成年人,早就發現不正常,但江誠更喜歡現在漂亮的媽媽。
江誠有時候會想:我是不是個壞孩子,希望媽媽永遠都不去找爸爸,永遠陪在自己身邊。
想著這些他又沮喪起來,他的心又惶恐又慌張,害怕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夢,醒來媽媽每天都是冷冰冰的,永遠不會理誠誠。
江初月摸著江誠的頭,知道他敏感又惶恐的小心思,她不會是評論以前的江初月這個母親稱不稱職,她只會做好自己。
但江初月相信以前的江初月還是愛著自己的孩子,不然也不會在臨死前將他託付於自己,只是在愛面前,每個人每件事都有輕重之分。
江誠在媽媽懷裡哭著哭著就睡著了,江初月沒有把他放在床上,只是一下一下地輕拍他的背讓他安然入睡。
一通通訊打破了寧靜。
雲沉的聲音嘶啞,大口地喘著粗氣:“江妝汝,救命。”還夾雜著槍擊聲。
事不緩急,江初月把江城放在床上就出門。
在星軌上,江初月紮好頭髮,臉上抹上藥膏,發訊息過去已經石沉大海。
只希望雲沉能夠等到她支援。
莫比剋星球的黑市。
雲沉躲在廢墟下,胸口劇烈地起伏,他扯下衣服上的一塊布狠狠的勒住血流不止的手臂:“看來還是我雲沉有面子,竟然出動了三個八階進化者。”
今天下午,他收到部下的訊號,在比剋星球的黑市匯合,但一去就是三個八階進化者還有數不盡的低階階進化者在埋伏。
一番戰鬥下來,他反殺死兩名八階進化者和大部分低階進化者,但也受到重創,現在也是強弩之末。
雲沉自嘲一笑:“堂堂九星上將,因為幾隻陰溝裡的臭蟲死在這裡,怕是要被笑話幾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