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目暮警官微微一愣,詫異的看著立川千鶴。
千鶴伸手指向洗手間,平靜的解釋道:
“當時洗手間的門關著,我敲門問裡面的人還好嗎,聽見了洗手間傳來敲門的回應聲。”
“額......”
目暮警官啞然的看著立川千鶴,困惑的想到:
“假如不是謊言,她聽見敲門聲的時間跟我們預計的被害者死亡時間有點對不上......”
同一時間。
高木刑警驚訝的看著立川千鶴,懷疑她當時聽錯聲音的確認道:
“真、真的嗎?”
立川千鶴尚未言語。
工藤新一走到千鶴右邊,隨和的笑著懷疑道:
“你好像很清楚被害者待在哪處洗手間。”
“我當然知道他在哪!”
立川千鶴絲毫不慌的看著工藤新一,坦然若之的陳述道:
“我當時開門檢視了其它洗手間、裡面都沒有人。”
話音剛落。
目暮警官看著工藤新一和立川千鶴,公事公辦的圓場道:
“好了,接下來只需要調查那位外國人的口供。”
目暮警官說著說著,轉身看向了左邊不遠處、從始至終保持安靜、身材高大的愛德華·克洛。
工藤新一轉身走到愛德華前方,微微抬頭的看著他,雙手攤開懸於前方不遠處,熟練的用英語盤問道:
“先生,你是否記得進入洗手間的大致時間、有沒有遇到特殊的情況?”
“抱歉,我不記得了。”
愛德華·克洛微微前傾,雙手豎著揹負身後、左手握著右手腕,近距離的看著工藤新一,美式英語的發音十分標準。
新一不可避免的聞到愛德華散發厚重的古龍水味,白嫩的臉頰流淌一滴尷尬的汗水,轉頭看向目暮,右手懸於左肩、食指對準愛德華,伴隨咳嗽的轉述道:
“這位先生說他、咳咳、他不記得什麼時候去過洗手間、咳咳。”
“噢...可以理解。”
目暮警官有些聽不懂工藤新一和愛德華·克洛的英語交流聲、也不知道新一為何咳嗽,三分迷惑、七分沉穩的給出了回應。
小蘭從始至終站在目暮右後方,靜悄悄的縱觀全域性,耳熟的聽見咳嗽聲,連忙閃身至新一左後方,身體微微前傾,轉頭看著他,蘊藏擔憂的關心道:
“你怎麼了......?”
“那位外國人...咳咳。”
工藤新一左手握拳抵著軟腰,右手握拳虛掩嘴唇,伴隨咳嗽的吐槽道:
“他身上的、咳咳、古龍水味太厚重了、咳咳。”
“呃...這樣啊......”
小蘭的關心情緒蕩然無存,略顯錯愕的看著工藤新一,抑制尷尬的小聲回應著。
愛德華·克洛雙手插褲兜,不動聲色的觀望著新一和小蘭。
鷺沼昇看著目暮警官,雙手按著胯部,不耐煩的吐槽道:
“喂喂、你們警方打算繼續這種毫無意義的審問到什麼時候?
拿著兇器的傢伙就是犯人、對不對?
趕緊調查四位嫌疑犯的行李和身體會更有效率的破案吧?”
目暮警官轉過腦袋,一言不發的盯住了不太禮貌的鷺沼昇。
鷺沼聳聳肩膀,淡定的全無顧忌道:
“呵、反正我沒離開座位、一直在睡覺、根本沒去過洗手間,這起案件顯然與我無關。”
話音剛落。
“你在說謊!!”
鵜飼恆夫伸手指著鷺沼昇,激動的拆穿道:
“你分明離開過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