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時間之後。
乘客區域,最後一排。
高木刑警蹲在座位後方半米處、背對座椅,低頭檢查前方堆疊在地、立川千鶴登機攜帶的眾多物品,沉吟著描述道:
“嗯...護照、錢包、手帕、化妝品、紙巾、登機證、墨鏡、照相機、筆記本和圓珠筆。
好吧,我沒有看見可以當作兇器的東西。”
話已至此,高木刑警無奈的放下了手中的錢包。
目暮警官站在高木左邊、身朝千鶴的物品,彎腰俯身,雙手支撐兩腿,細緻的審視著物品。
工藤新一站在高木刑警左後方,雙手插褲兜,低頭注視物品,冷靜的確認道:
“有沒有檢查圓珠筆的內部?”
“是、是的,這是一定的。”
高木刑警的辦案經驗尚淺,猛然聽見指導聲,倉促的站起身子,轉頭看向了工藤新一。
立川千鶴站在高木左前方,詫異的看著新一,不太理解的探尋道:
“這位少年是什麼人?
他從一開始就......”
立川千鶴尚未說完。
目暮警官直起身子,側身看向工藤新一,右手按住他的右肩、稍稍推開他,看似告誡、實則不讓千鶴繼續表達不滿情緒的故作嚴肅道:
“你不要說太多話!”
目暮警官未等工藤新一回應,妥善的鬆開他,轉頭看向左後方的天野鶇,謹慎的要求道:
“接下來檢查天野小姐登機攜帶的物品!”
“好、好的。”
天野鶇雙手交疊放置身前,略顯緊張的點了點頭。
極短的時間之後。
“護照、錢包、手帕、針織帽、登機證、照相機、化妝品、針線盒與暈機藥。”
高木刑警蹲在原地,井然有序的審視前方堆疊在地、天野鶇登機攜帶的眾多物品,妥善的取出針線盒內的繡花針和小剪刀懸於胸前、仔細觀察,略顯無奈的判斷道:
“勉強能夠用來殺人的東西只有針線盒內的小剪刀和繡花針,可是這兩件東西不能製造大鷹先生的死亡方式。”
與此同時。
天野鶇站在高木刑警右前方,生怕被他當作犯人,神色不安的觀望著他。
立川千鶴站在天野右邊,平淡的注視著高木。
目暮警官站在原地,不再去看天野鶇的眾多物品,轉頭看向左後方的鵜飼恆夫,有條不紊的確認道:
“下一位鵜飼先生,方便檢查嗎?”
“啊、我在。”
鵜飼恆夫有些慌張的回應著。
極短的時間之後。
“護照、登機證、錢包、手帕、剃鬚刀、毛巾、剃鬚膏和口罩。”
目暮警官蹲在高木刑警左邊、右胳膊朝著他,坦然若之的拿起前方眾多物品之間的白色口罩懸於右上方,回頭看向鵜飼恆夫,嚴謹的確認道:
“你感冒了?”
“是、是的,我有些感冒,特意帶來了口罩。”
鵜飼恆夫抑制心慌的點點頭,苦惱的述說道:
“可是我忘記了攜帶最重要的感冒藥......!”
“嗯。”
目暮警官平靜的回應一聲,放回口罩,站起身子,轉頭看向右後方半米處、右腋下夾著銀色公文包的愛德華·克洛,沉穩的示意道:
“那麼下一位是愛德華先生。”
與此同時。
工藤新一站在愛德華·克洛左前方,轉頭看著他,認真的用英語翻譯了目暮警官的話語。
愛德華禮貌的用英語回應工藤新一,平穩的拎著公文包越過他的胸前、遞向了高木刑警。
工藤新一近距離的看著愛德華的右手腕卻不曾聞到古龍水的氣味,在心裡詫異的思慮道:
“嗯?
奇怪...他揮灑了很多古龍水給脖子卻沒有給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