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最近天氣熱,你幫我做幾套短袖褂子和短褲好不好?”
事後,古寒雲摟著孟小竹躺在床上,手指繞著她的頭髮絲兒央求道。
“不好!”
“好嘛好嘛!我喜歡穿你做的衣服,大小長短總是剛剛好。”
他親親她耳朵:“我也去城中給你挑幾身好看的裙子!你喜歡民族服裝,我就給你多弄幾樣!”
“我穿不了那麼多衣裳。”
“那就一天換一樣,天天不重樣!”
“浪費!”
“小竹……”
在她胸前玩頭髮的那雙手又開始不老實,一雙炙熱的唇又在她頸間親吻,耳邊的呼吸帶著淺淺的喘息聲,越來越侷促沉重。
“小竹,你好甜……”
“你今晚是怎麼了?唔……”
他已經要了她兩回了,不得不承認他的精力是真的旺盛。
“你身上是香的,好好聞……”
“那是……皂角籽和玫瑰……花瓣的味道。嗯……不要……”孟小竹有些艱難地央求。
“可是我覺得不夠……”古寒雲已吻到了她前面,毫無要停下來之意。
“不行……”
“就一次。”
“你每次都這樣說……嗯哼……”
一陣低笑響起,古寒雲撫開她臉上的碎髮,看著她那雙迷濛的眼睛道:“誰要你在我面前這樣勾魂?哪哪都好看!全都是你的錯!”
說著,輕輕吻上她的眼睛。
孟小竹剛想說話,古寒雲就用唇堵住了她的唇瓣,溫柔吸吮,讓她沒有機會開口。
“唔……”
不到一刻鐘,古寒雲身上的汗沾到了孟小竹身上,而孟小竹也好不到哪去,全身上下香汗淋漓。她咬住唇,只能發出嗚嗚聲,雙眼可憐兮兮地望著古寒雲。
古寒雲一會兒撫開她汗溼的頭髮,一會兒俯下身親親她:“想叫就叫吧!不必忍著。這裡沒有別人,不用怕!”
孟小竹搖頭,眼淚汪汪。
古寒雲俯下身:“要快還是慢?你說了算~”
孟小竹臉色漲得通紅,咬牙不語。
古寒雲忽然像一頭撒開了一身的皮毛雄獅,勇猛非常。孟小竹受不了,一下子昂起頭咬在他肩上。古寒雲吃疼輕呼一聲,但並沒有放過孟小竹!孟小竹實在忍不住,叫出聲來:“不要!”
古寒雲並不放過她,輕聲誘惑:“叫我名字!我聽你的。”
“古寒雲,求求你!”
古寒雲並沒有履行諾言:“這樣叫法,不太適合這樣的時刻。重新喊!”
“子……”
孟小竹想到這個名字唐姝喊過,“灤”卡在喉嚨裡,沒有喊出來。
古寒雲誘導:“叫寒雲,或者雲……”
“寒……”
“寒雲……呃!……”
孟小竹喊得非常小聲,非常無助。
一刻鐘之後,古寒雲終於放過她。孟小竹癱軟在被褥上,如同一個蜜人兒,流著淚怨道:“你太壞了……,你太壞了……”
古寒雲把她翻過來,將她臉上的淚水一一吻乾淨:“好啦,難道你沒有覺得很舒服嗎?為了你,我很努力的,好不好~”
孟小竹將臉藏在被子裡,用蚊子般的聲音道:“可是……你太狠了……”
古寒雲低笑出聲:“你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起來洗澡,然後好好睡一覺。我保證今晚不再惹你了!”
“我不洗!”
“好,明白了!我幫你洗!”
古寒雲一把將她撈起,然後抱著她一起到了隔壁早已備好的浴桶裡。
澡還沒洗完,孟小竹已經躺在古寒雲身上睡著了。她,實在是太累了。
第二天醒來時,她沒有看到古寒雲。
倒是桌子上放著兩匹白綢,和裁縫用的東西——剪刀,尺子,劃石,針線等。
但她現在沒有力氣做這些,連起床的力氣都沒有。
她身上全是古寒雲激.情之後留下的淤青。哪哪兒都酸,哪哪兒都疼。
她想要古寒雲來親親她,抱抱她。可他人影兒也沒有。
“古莊主去城裡了,說是給你買衣服去了。還說會有別的事情要忙,有可能這兩天兒就住城裡了。”這是雪雁快中午端著洗臉水進來時說的。
他為什麼不叫醒她,當面跟她說?
那當然是怕她看穿他。
他知道,她雖然看著兇,其實就是個紙老虎。若知道他要離開肯定會傷心難過。她一傷心,他哪裡還挪得動腳步?
古寒雲帶著人,一路騎馬奔向楚雄。他要助沐天波和孫可望一臂之力。先帶人打入沙定洲的內部。
他們人少,對敵人瞭解也不算多。
此行萬分兇險。
楚雄是彝族人聚居地,其實正是火把節,全民狂歡,沙定洲的軍營也因此放鬆了戒備。孫可望揮軍南下,古寒雲等人半路將沙定洲軍營中傳信使者截殺,使訊息無法回到軍部,尚以為一切平安祥和。
不料孫可望軍隊已然抵達城下,防守不及,兵敗如山倒。
沙定洲不得已選擇放棄楚雄,如當初沐天波一樣,棄城而逃。
古寒雲等人那時見大事已成,正準備撤離,不巧與沙定洲部隊撞了個正著,且被認出是謊報軍情之人,立馬展開一場勢不均力不敵的廝殺。
他們雖然個個武藝高強,但是畢竟才十來個人。哪裡拼得過一支軍隊?
若是古寒雲、問心、無愧、無悔,他們求自保絕對沒有問題。但是山莊十幾個人一條心,古寒雲怎麼能忍少了一個不回去?
於是展開殊死搏鬥,要給力弱的兄弟搶一個求生的機會。
又是一場血和淚的揮灑。
他們彷彿又回到了那兩年被追殺逃亡的日子。腥風血雨變得再次真實。
死亡像一張巨大的網,向他們撲來。
“公子!你走!”
問心全力護助古寒雲。
“不要管我,去救其他人!”
古寒雲大吼。
刀劍,弓弩,暗器,叮叮噹噹,嗖嗖破空。誰都沒有討到便宜。普通士兵的傷亡不計其數,古家也有幾個人受傷。
“這到底是些什麼人?”沙定洲看了半天也沒看明白,這些人既不像孫可望的人,也不像楊畏知的人,更不是沐天波的人。
也不是哪個吐司的手下。
他們就是莫名其妙出現了一群人,與他為敵,讓人摸不著頭腦。
但他們的武功之高,也超出了他的預料。若能為已所用,必能如虎添翼。於是他道:“不可傷人性命,給我抓活的!”
古寒雲聽了這話,看到了一絲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