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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鵝出逃倒計時

“滾出去!”覃納雅眼神狠厲,隨手抓起身邊的茶盞朝侍女打了過去。

她頭疼欲裂心中煩躁,這幾日晚上睡也睡不好總是覺得有小蟲子在她身上爬來爬去一般。

偏偏她找不到蟲子的所在之處,那蟲子時不時就咬她一口,不勝煩擾!

小侍女頭上被那茶盞砸破了一個口子,鮮血正汩汩的往下流著,模糊了她的雙眼。

只是她不敢多言,若是讓公主生氣了,指不定要用什麼法子來懲罰自已呢!

小侍女正要離開,身後傳來一個令她發抖的聲音。

“站住!”

小侍女渾身都僵硬起來,止不住的顫抖著。

她閉了閉眼,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麻木機械的朝著覃納雅走了過去,覃納雅見她服從的樣子,心中暢快了一些。

覃納雅擼起小侍女的袖子,上面觸目驚心的疤痕,刀疤,燙疤,還有蠱蟲啃咬下的疤痕交錯在一起,面板表面猙獰可怕。

覃納雅就這樣看著小侍女恐懼的表情,用長長的指甲再次將那可怖的面板一點一點慢慢的劃開。

小侍女不敢發出一點聲音,覃納雅眼裡滿是瘋狂。

偷雞不成蝕把米,那兩個賤人居然知道她給她們下蠱了,還將蠱又送到了她自已身上,而時至今日她才有所察覺。

那蠱毒無藥可解,最初是讓人頭疼欲裂,身體若有萬隻蟲蟻在啃食。中蠱之人的容顏會隨著時間衰敗下去,最多半年就會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現在這蠱蟲居然在自已身上,覃納雅接受不了,她似乎要失去理智!

拼命的划著小侍女的手臂,鮮血一滴一滴滴在地板上,手臂上血肉模糊。

覃納雅抽出一把匕首,有些癲狂。

“為什麼,為什麼?明明該死的是她們!她們該死,她們該死!”

覃納雅口中重複著這些話,手上的匕首狠狠的扎進了小侍女的手臂上。

就算是小侍女受盡了覃納雅以往變態的折磨,可這樣的血肉之痛還是讓她大叫了起來。

額頭上冒出冷汗,臉色疼得皺起。

饒是這樣,小侍女也拼命的想壓低聲音,只因為覃納雅不喜歡。她知道違抗覃納雅的下場是比死更痛苦。

覃納雅看著傷口,再看著小侍女,似乎把她當成了木聽藍。

她攪動匕首,匕首在血肉中轉了幾圈。

小侍女慘叫起來,壓制不住聲音,最終疼暈了過去。倒在了血泊中。

覃納雅在慘叫中閉起雙眼,仔細的享受著別人痛苦的哀嚎,似乎這樣就能使她開心起來。

她垂下眼眸看著地上的侍女沾滿了血,眼神裡全是不屑,一個侍女死就死了吧,能討北狄最尊貴的公主歡心是她最大的福氣!

匕首被隨手拋下,

正好掉在小侍女的旁邊,濺起了幾滴血,落在了小侍女白皙的臉上………………

“來人,拖出去扔了!”

覃納雅滿不在意的吩咐著,

這個侍女的手算是廢了,在她身邊也是個廢物,留著也是礙眼!

新來的奴僕瑟瑟發抖,還是強撐著將小侍女拖了出去。

“木聽藍,你這個賤人!既然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好的和盛煜在一起!”

“還有那個醜女,根本就不配活在這世上!”

“我要………你們兩個一塊兒去死!”

……………………

“你正經些,明日你還要去練兵呢!”木聽藍拉起被子不願意。

盛煜看著自家媳婦兒怎麼也忍不住,開了葷之後他就發覺自已以前過的是什麼清湯寡水的日子啊。

“媳婦兒~”盛煜臉皮子厚著呢。

盛煜本來就生的眉眼俊俏,現在撒嬌耍賴更顯得他容貌昳麗。

“你怎麼還撒嬌啊,你如今幾歲了?”木聽藍輕輕說道,其中還帶著一絲好笑的意味。

盛煜可不管這些,旁的都是虛的,和親親媳婦兒做正事才要緊!

他很快就將木聽藍禁錮在身下,

“你……………”木聽藍小聲說道,小手無力的推著他的胸口,盛煜卻像一座大山一般屹立不倒,無論木聽藍怎麼推都不行。

溫存之後………………………

盛煜懷裡抱著美人,只覺得世間幸事也不過就是這般了。

“夫君,那蠱蟲你們是怎樣處理的?”木聽藍像是不經意間問道。

她縮在盛煜的懷中,

盛煜聽她提起便道:“我讓人去查了,那蠱蟲名為美人骨。”

木聽藍喃喃細語:“美人骨?”

“這是北狄特有的蠱蟲,數量稀少,被下蠱之人初時會遭受萬蟻啃咬般的痛苦,頭疼欲裂心中煩躁,後來會慢慢的容顏衰敗,最後瘋癲而死!”

說到這裡盛煜有這麼一陣後怕,是他沒有好好保護好她!

“覃納雅給你用這種下作的東西,我自然也要讓她嚐嚐是什麼滋味!”

盛煜說到這裡眸子裡充滿了戾氣。

雖然現在還不到時候但……………覃納雅必須死!

木聽藍看著盛煜,他……護在她的身前。

木聽藍不禁想起了那件事……

其實很想問問當初在京城獨自離開時為何不同她說。

遲疑良久最終還是閉了嘴。

木聽藍緩緩入睡,盛煜守著她,

木聽藍只覺得滿滿的安全感。

在木聽藍半夢半醒之間,感受到男人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耳邊。

本以為盛煜又是要做那事,

木聽藍迷迷糊糊的想要推開他,可是盛煜卻在她的額間印下一吻。

“蠻蠻,我永遠都在!”

木聽藍霎時清醒過來,但還是閉著眼,捲翹的睫毛微微顫了顫。

喉間微微有些哽咽,面上一涼,似乎有什麼東西滑落了下來……

木聽藍在想,若是盛煜那時知會她一聲就好了……

她就不會認為自已被拋棄了,是個沒有用的拖油瓶。

即使現在她想和盛煜在一起她不敢賭了,縱使盛煜對她千萬般好,

她終究是不敢賭了!

她動了動身子,

盛煜立馬察覺到媳婦兒醒了。

“做噩夢了?”

“無事!”她柔聲道,聲音帶著眷戀。

隨即,盛煜擁著木聽藍躺下。

在微微燭火的映照下,木聽藍水潤的眸子明亮極了。

盛煜,別怪我,我實在不敢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