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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鵝被擄走

早晨,

木聽藍起身簡單的梳洗打扮了一番,今日依然是簡單的幾根翠色的玉簪和一身同色的衣裙。

木聽藍喜歡的顏色從來都不是淡色,可現在卻日日都穿著淡色就連木聽藍自己都快弄不清她對盛煜到底是愧疚多一點還是喜歡多一點。

和沈翊定親後木府對她的吃穿用度全部都提升了一個檔次,木樺見著了她也是歡歡喜喜的,絲毫不記得之前是怎樣對木聽藍的。

木聽藍用過早膳,便想著去盛府同盛序臨好好道謝一番。

可木樺非要拉著她看看嫁妝單子,說是有什麼不滿意的儘管提出來。

木聽藍最是清楚她這個父親最愛的就是他那張臉面,現在女兒嫁了高門,他這個做爹爹的這段時間可是出盡了風頭。

雖說沈翊已經準備好了嫁妝,但木樺為了臉面這才忍痛給木聽藍置辦了嫁妝。

一來,木府有了體面。

二來,便是想補償這些年來對木聽藍的漠不關心。

木聽藍心中冷笑,

這可不是補償她!而是想要用這些嫁妝證明他這個父親對女兒的關心。等她嫁給沈翊後,她這父親恐怕就會迫不及待的要求她給沈翊吹枕邊風了!

木聽藍興致缺缺,木樺又拉著她說了好一通關心話,好不容易把木樺送走了已經到了下午了。

匆匆用過午膳,木聽藍來到了盛府。

門房對木聽藍恭恭敬敬,木聽藍直接進入盛府。

盛序臨今日是一身白袍,清雋溫和,渾身透著一股清冷的書卷氣。

見木聽藍過來,壓抑著自己的情緒,面上雲淡風輕。

“那日,多謝大人!”木聽藍眼神真誠,是誠心來向盛序臨道謝的。

可就是這真誠的眼神,越是真誠,盛序臨的手就攥的越緊。

他並不想僅僅只是一個道謝,他想要……………

“你我朋友一場,不必言謝!”

在木聽藍聽來盛序臨語氣平淡,中規中矩。

盛序臨的眼神暗暗的隱忍……………

他已經將事情告訴了盛煜,以盛煜的性子定會在短時間內讓木聽藍離開沈翊。

無論用什麼樣的手段,只要盛煜做了,恐怕木聽藍是不會原諒他的。

到時盛煜不會得到木聽藍的原諒,也不會嫁給沈翊。

一箭雙鵰的主意!

想到這裡盛序臨幽深的眸子暗了暗,看著木聽藍的眼神越發的熾熱。

木聽藍渾然不知。

盛序臨又留著木聽藍用膳,等到木聽藍出府之時已是深夜。她也未看到盛序臨在她離開之時嘴角那幽深莫測的笑意。

月亮和星星高高的掛在天上,

木聽藍看著黑燈瞎火的街道,她蹙了蹙眉,有些後悔在盛府用膳了。

馬上就要到宵禁的時辰了,要是她再不回去恐怕會引來麻煩。

木聽藍提著燈籠,腳步也加快起來。春蘭在她的身邊緊緊的挽住她的手臂。

木聽藍好笑的搖了搖頭,

春蘭丫頭怎麼比自己還要膽小?

“小姐,好黑呀!你說會不會有鬼啊!”春蘭看著漆黑的夜晚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

本來木聽藍還不容易才有的勇氣也被春蘭嚇跑了,

說著說著,木聽藍也覺得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暗處看著她們。

為了快點回去,木聽藍又加快了腳步,努力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春蘭這丫頭偏偏小聲唸叨了一句:“小姐,奴婢總覺得有人在看我們!”

木聽藍感覺有一股涼意從腳下而起直衝天靈蓋。

“不許胡說!”木聽藍輕聲說道。

春蘭緊張的張望四周,時不時的咽口水。

只見一個黑影從木聽藍和春蘭的面前閃過,

木聽藍和春蘭頓時呆在原地,

“春蘭,你剛才看到了嗎?”木聽藍一雙桃花眼瞪的大大的,有些難以置信。

到底是她眼花了還是怎麼了?

春蘭和木聽藍對視一眼,

春蘭小幅度的點了點頭。

“啊!”

兩人齊聲尖叫起來………………

“有……………”春蘭的話還未說完就被一顆石子擊中隨後倒地不起。

木聽藍看著地上的春蘭,眼底一片焦灼。

她冷靜的環顧四周,想要找出行兇之人。

這根本就不是鬼神怪談………………

定是有人故意為之,

木聽藍蹲下身子想要檢查春蘭的傷勢,不知怎的,脖頸一疼,木聽藍輕輕倒在了春蘭身邊。

一個人影從暗處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