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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見面倒計時………

看著兩個男人期待的目光,木聽藍有些進退兩難。

想必是盛大人知曉她的難處所以才會來提親的。可是這些時日已經勞煩了盛大人許多了。

木聽藍想著。

木樺直接兩眼放光,這兩位金尊玉貴的貴人都要娶自家姑娘。無論嫁給哪個都是木府的榮耀啊!

“聽藍,你是如何想的?”木樺現在看著木聽藍就像在看一座金光閃閃的匾額,說話時語氣都慈祥了不少。

“我心悅小侯爺!”想到這段時間叨擾了盛大人不少,木聽藍就不想再麻煩盛序臨了。於是毫不猶豫的說出了這句話。

沈翊的嘴角微勾,微笑著看了一眼盛序臨。隨後又含情脈脈的看著木聽藍。

盛序臨下意識的摩挲著手腕的佛珠,面上還是一貫沉穩之派。眼底翻湧著暗芒。

終究是他自作多情了,原來她喜歡的人是沈翊!

木樺聽木聽藍選出了夫婿,說了幾句客套話,又和盛序號表示了歉意。然後和沈翊商量好了婚期,客客氣氣把這兩位大神送出去了。

………………………

盛府,

木聽藍已經搬回木府住了,盛序臨看著她曾住過的院子眼裡的失落流露出來。

她不喜歡他!

盛序臨似乎接受不了這個答案。

寬大的手心裡靜靜的躺著一個香囊,盛序臨專注的看著這個香囊似乎又想起來那日在宮裡她將這香囊送給自己的情景。

那日的歡喜還歷歷在目。

可是現在物是人非。盛序臨面色陰沉的可怕,眸底有錯綜複雜的情緒翻湧。

他心悅的姑娘為何要拱手讓人?

手掌驟然合攏,將手心的香囊緊緊的握在掌心。

幽州,

“喂,盛煜,我可是北狄公主,你當真不喜歡我?”覃納雅看著正在一刻不停練武的盛煜氣的臉都白了。

盛煜依舊在練武,連一個眼神都未有給覃納雅。

“盛煜,你給我停下,本公主有話說!”

這些日子覃納雅一直在暗中觀察盛煜,卻只發現盛煜除了吃飯睡覺,去巡邏城防就是練武。

她根本就無從下手。

一個士兵走過來道:“報,將軍,有您的家書!”

盛煜這才停了下來,

隨意的擦了擦額頭的汗珠,盛煜接過信。

看完了信,盛煜的眼中似乎結成了一塊冰,比冰窖還要冷上幾分。

心裡一陣隱隱作痛,喉嚨酸澀。

原來,他還是忘不了她!

這女人怎麼敢和別人定親?

盛煜快速的騎上一匹馬,毫無理智的往京城的方向奔去。

那封信被丟在了地上,

覃納雅撿起這封信,仔細一看。

過了一會兒,她豔麗嬌媚的臉上綻放出笑意。

她這些日子多多少少也打聽和調查了盛煜的所有訊息,自然也知道木聽藍的存在。

那個見異思遷,貪慕虛榮的齊國女人根本就配不上他!假以時日,盛煜定然會喜歡上自己!

覃納雅也找了一匹馬朝著盛煜離開的方向策馬狂奔。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

覃納雅終於拼盡全力追上了盛煜,

“盛煜,盛煜!你這是違反了軍紀,私自外出,還不快停下!”覃納雅聲嘶力竭的喊叫著。

在她的內心深處,覃納雅最為欣賞盛煜這樣的男子,有情有義的熱血男兒。所以她才會義無反顧的過來追他。

盛煜充耳不聞。

他現在耳邊全是木聽藍要和別的男人定親的聲音。

胸腔的怒火幾乎要將他吞噬,

他握著韁繩的手微微的在顫抖。

他要將她奪回來!

“你這般不管不顧的走了,幽州怎麼辦?”覃納雅使出剎手鐧。

她篤定盛煜聽到這個會停下來。

果然,

盛煜聽到這話,心裡如一盆冷水由上而下的澆下來。

他慢慢停了下來,

覃納雅趁機策馬行至盛煜的身邊,看著盛煜略微失神的樣子,面上劃過笑意。

“你太沖動了,不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罷了,值得嗎?”覃納雅隱隱有些嫉妒那個她從未見過但是一直把她列為假想敵的女人。

盛煜聽到這話,猛然看著覃納雅,眼神狠厲駭人。

“你有什麼資格說她?你連她的一個手指頭都比不上!”

“要是再讓我聽到你敢非議她,我就殺了你!”

盛煜的聲音冷冽。

覃納雅還從未見過他如此模樣。好像真的動了殺意一般。

過了一會兒,

盛煜離開了,覃納雅心裡的懼意消散。

她看著盛煜的背影,眼裡透露著勢在必得。這樣的男人就該是她的!

她最喜歡有讓人產生有徵服欲的人了。在北狄,可沒有哪個男子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

京城,木府。

木聽藍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不要,盛煜,不要!”她哭喊著往床角縮去。

盛煜就如同惡鬼一般撕扯著她的衣服,一個個吻痕印在她潔白滑嫩的肌膚上。不一會兒她的身體上就佈滿了吻痕。

脖子上,肩上 ,還有那雪白柔軟的的巍峨峰巒上……………

“你敢同別人定親?”

盛煜掐著她的脖子,眼神兇狠。

還沒等木聽藍狡辯,(解釋)那人便埋在了她巍峨的峰巒上,

木聽藍咬住殷紅的下唇卻還是發出了聲音。

盛煜緊緊掐著她的脖子,眸底發紅。

“你敢同他定親,我就殺了你再去殺了他!”他一字一頓,聲音透著威懾力。

說罷,盛煜埋頭在她的胸前,

“嗯~~~!”木聽藍再也忍不住的哼了一聲。

“蠻蠻,你敢嗎?”他的聲音不知為何輕柔下來。

木聽藍害怕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流下來,被盛煜粗糲的手指拂去。

“不………不………!”

還沒等木聽藍說完,她醒了過來。

背後已是一片冷汗,木聽藍的身體還忍不住顫抖。

這是個夢!木聽藍不斷的安慰著自己。

可為何那麼真實?

而且她似乎有不祥的預感。

難道是她要和別人定親,盛煜化作厲鬼回來找她了?

不可能,盛煜早在揚州時就被毒酒賜死了。

他怎麼可能還活著?

木聽藍心神不寧腦海裡全是盛煜的影子,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