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五週年,我事業順遂,生活完美。
婚姻卻在剎那間轟然崩塌。
失去的不僅是愛情,更是尊嚴。
還被扣上無能懦弱的帽子。
他趾高氣昂地說:“她是真心愛我的,識相的話,就別再糾纏了。”
我冷眼看著他們的醜陋表演。
最後,將這對狗男女徹底毀滅。
1.
我獨坐在書房的皮椅上,窗外暴雨如注。
黑暗中,我聽見大門被輕輕推開的聲音。
姜語柔踩著高跟鞋,躡手躡腳地走進來。她動作輕柔地放下包,換上拖鞋,彷彿深怕驚擾了熟睡的女兒。
多諷刺啊,這個看似賢妻良母的完美妻子,卻在我們的結婚紀念日背叛了婚姻。
“語柔。”我開口時,嗓音冰冷得連自己都不敢相信。
她明顯被嚇了一跳,慌忙開啟玄關的燈。看到我坐在黑暗中時,她快步走來,眼中流露出關切:“雲霆,你怎麼還沒睡?是不是工作太累了?”
她想碰我的手,我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今晚去哪了?”
她的表情有瞬間的凝滯,眼神微閃:“加班處理緊急專案,我給你發過資訊的。”
“今天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我的聲音很輕,卻讓她的臉色瞬間蒼白。
我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當年在教堂裡的誓言,是不是對你來說就這麼廉價?”
姜語柔想掙脫我的鉗制:“不是這樣的,我對你的感情從來沒有變過——”
我鬆開她的手腕,將手機重重砸在她面前的茶几上:“那這些照片怎麼解釋?!跟你在一起的男人是誰?!”
她捂著被茶几稜角磕傷的手,看到照片的瞬間臉色慘白。她顫抖著解釋:“雲霆,你聽我說,這都是誤會...”
我冷冷地看著她。
多麼虛偽的“深情”啊,即使被我當場抓住把柄,還在試圖挽回。
如果真的深愛,為何要在背地裡捅我一刀?
我閉上眼,嘴角扯出一個嘲諷的弧度:“不用解釋了。”
“今晚我去了酒店,就在樓下站了很久。”
那個地址離家只有十分鐘的路程。
我站在半掩的房門外,聽到了令人作嘔的一切。
本該衝進去,將這對狗男女碎屍萬段。
但我選擇了離開,因為他們的結局,需要更精心的安排。
2.
推開家門的那一刻,一切都變得如此虛幻。原來高貴優雅的妻子,也會像最下賤的婊子一樣背叛婚姻。
男人最愚蠢的,就是自負地以為自己能馴服一個女人的心。
當謊言被戳破,一切都可笑得令人作嘔。
這就是我的下場。
希望沒有人重蹈覆轍。
五年的婚姻生活,人前我們是令人豔羨的模範夫妻。
她被譽為商界女強人中的典範。
她是知名企業高管,工作繁忙壓力巨大,卻總是親自為我準備一日三餐。
她出身名門,從小被嬌生慣養,卻在我創業失敗時,變賣珠寶支援我東山再起。
不攀比不抱怨,以家庭為重,堪稱當代賢妻的標杆。
甚至在我娶她時,我嚴苛的父親都對她讚不絕口。
說我娶到了真愛。
婚姻的保質期不過五年,她就投入了別人的懷抱。
也許更早就開始了。
什麼矜持,什麼底線,什麼家庭、丈夫,全都敗給了骯髒的慾望。
月光透過落地窗,我卻感受不到半分慰藉。
一個念頭突然在我腦海中浮現。
看著匍匐在地的姜語柔,我漠然開口問道:“這些年的山盟海誓,全是演給我看的戲碼?”
話語出口,我竟然覺得荒謬可笑,難道自己內心深處還抱有僥倖心理,希望這一切不是真的!姜語柔肩頭輕顫,聲音哽咽:“雲霆,你要相信我是真心愛你的!沒有人能代替你的位置。”
她流露出的痛苦如此真實。
可事實的背叛卻早已將一切撕得粉碎。
我眼神陰沉,質問道:“那是什麼讓你變得如此不知廉恥?”
她張了張嘴,最終無言以對。
這荒誕的一幕令我怒極反笑。
我替她說出了答案:“是不是覺得玩弄我的感情,看我被矇在鼓裡很有成就感?”
3.
回想起這段婚姻,噁心的感覺幾乎要將我吞噬。
當我跪地求婚,許下此生不渝的誓言時,她是不是正和情人嘲笑我真誠的愚蠢。
在我創業失敗,幾近崩潰的時候,她是不是覺得我無能,需要去尋找更強大的依靠。
還是在我終於事業有成,卻忙於工作時,她覺得我不夠體貼,投入了別人的懷抱。
每一個念頭都像一把利刃。
讓我恨不得立刻斬斷這荒唐的一切。
姜語柔還在說話,聲音帶著祈求:“雲霆,我知道我的背叛不可原諒,但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發誓這輩子都不會再犯。”
我沒有回答,因為已經沒有任何答案值得期待。
我的目光穿過她,落在書桌上的懷錶上。
這是姜語柔送的,她說這是她父親留給她最珍貴的遺物。
但現在,懷錶已經停擺了。
我猛地站起身,抓起懷錶重重摔在地上,聲音冰冷:“五年前我以為找到了此生摯愛,甚至想過如果你變心,我一定會崩潰至死。可現在我才明白,不過如此。我確實痛徹心扉,但絕不會為你赴死......”
我用皮鞋重重碾碎了懷錶的殘骸,轉身看向姜語柔,眼神冷得像寒冰:
“我該如何原諒你?你骯髒得讓我作嘔!”
我本想找個合適的時機,體面地處理這場離婚。
但姜語柔一直躲著我,不願露面。
拖延又能如何?做過的事情就是做過了。
錯了就永遠無法挽回。
離開律師樓,剛到公司門口,就看見一個西裝革履、風度翩翩的男人倚在我的車旁。
一眼就認出來了。
就是那晚的那個男人。
“陸總,我想您很清楚我來的目的。”男人嘴角掛著優雅的微笑,語氣卻帶著居高臨下的傲慢,“語柔她已經不愛您了,這段婚姻還有什麼意義?”
我冷冷地看著他:“什麼時候開始的?”
他輕笑一聲,毫不避諱:
“三年前。您專注創業,疏於陪伴的時候,語柔需要的是能給她安全感的男人,而不是整天只知道賺錢的工作狂。”
他鬆了鬆領帶,露出脖子上新鮮的吻痕。
無聲地炫耀他的勝利。
我死死攥緊拳頭,眼中殺意閃現。
是啊,語柔需要的是完美情人。
如果真的不愛,為什麼要對我掏心掏肺;如果真的深愛,為什麼要如此殘忍地背叛。
到底哪個才是真實的姜語柔?
我強壓下心中的戾氣,冷冷地看著他:“告訴姜語柔,逃避解決不了問題,還有......”
“我不是你,不屑於做第三者。任人玩棄的破鞋,扔了就扔了。”
不知道這個男人用什麼方法說服了姜語柔。
她終於來找我了。
我也早就準備好了離婚協議。
女兒的撫養權和資產的百分之八十。
貪心嗎?
這是她欠我的。
姜語柔看都沒看,就在協議上籤了字。
4.
辦公室裡只剩下鐘錶走動的聲音。
面對著姜語柔,四目相對,五年的感情彷彿一場虛無。
最初得知她背叛時的錐心之痛,如今已化作一片死寂。
這種平靜來得太快,快得讓我都感到陌生。
或許從未真正擁有過她。
她的臉色蒼白,眼下有明顯的黑眼圈。
愧疚?悔恨?
最好是。
背叛者不配安穩生活。
我正要起身離開,她突然開口,聲音沙啞:“我能見見小溪嗎?一週一次...”
她當然有這個權利。
畢竟是母親。
但我不想讓她靠近。
我冷冷地與她對視,看到她眼中閃爍的祈求。
她太瞭解我了。
知道我向來心軟,尤其是面對她的請求。
結婚初期,我堅持要二胎,她說一個就夠了。那時她總是示弱,我不忍心,最終放棄了。
如今想來,可笑至極。
原來她眼中的委屈,不過是操控我的手段。
我輕蔑一笑:“你和那個男人在床上翻雲覆雨時,想過小溪嗎?”
她臉色瞬間慘白,張口欲言卻說不出話。
我拿起桌上的離婚協議,目光如刀:“我不想讓小溪有個不知廉恥的母親。”
她緩緩低下頭,手指緊握成拳。
臨走前,我還是問出了那個困擾已久的問題:
“為什麼偏偏選在那天?”
那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
無論多忙,那天我都會推掉一切應酬,只為陪她。
我知道這天對我們很重要,為什麼要毀掉一切?
她沉默許久,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他說,如果我去,會給我想要的一切。”
5.
我握緊拳頭,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原來如此。
“這麼簡單?”
我嘲諷地笑了:“真他媽賤。”
突然想起五年前,那個穿著白色婚紗,對我說“此生唯你”的女人。
當初的誓言,是真的。
如今的背叛,也是真的。
短短几年,她就把一切都變成了笑話。
婚變的訊息終究傳了開來。
岳母親自來接小溪,拉著外孫的手,滿臉不捨。
但她沒有責怪我,想必也知道女兒的所作所為。
結局已定。
小溪睡著了,安靜地靠在我懷裡。
五官精緻,像極了她母親。
岳母欲言又止:“孩子,都怪我們沒管教好語柔...”
我沒有說話。
想起那些所謂的情感專家,總說婚姻破裂是雙方的錯。
可笑。
我的錯是太信任她。
這也是錯嗎?
我抱緊懷中的孩子,聲音冷漠:“您不必自責,錯的是她。”
岳母愣住,終究只能嘆息。
回家路上,我看著熟睡的小溪,胸口發悶。
這一個月,姜語柔不斷髮來資訊。
關心小溪,噓寒問暖,甚至彙報工作。
終於忍無可忍,我讓岳母轉告她——
隱瞞她的醜事是為了小溪,不是因為我心軟。
若再糾纏,後果自負。
岳母欲言又止,大概還對複合抱有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