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楊雪說她還是第一次,我瞬間感覺我撿了個大便宜啊,真是沒想到。
不過昨晚咋沒見紅呢,可能是楊雪哪天自已玩的時候沒把握住深度吧,也可能是其他一些原因,畢竟現代社會和古代社會可不一樣,能見紅的畢竟是少數,而且特別少的一部分人。
算了,不管了,反正這楊雪不管是不是第一次,我都不吃虧。
從口袋裡掏出來一塊從朱爾蛋冰箱裡拿出來的餅乾,邊吃邊看,如此好戲,豈能錯過了。
朱爾蛋就說道:“楊雪,昨晚的事情我是真的該給你好好說一下的,我昨晚上睡著了,啥都不知道,肯定啥都沒有對你做,你不要誤會。”
楊雪冷哼一聲:“誤會,明明是你在門口敲門,等我開了門你把我打暈了,然後你把我睡了,現在醒來了,穿了衣服了,還不承認了,朱爾蛋呀朱爾蛋,我真的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朱爾蛋一聽立馬就舉著手對天發誓說道:“真的不是我,昨天晚上真的不是我。”
楊雪憤怒的說道:“朱爾蛋”你還有什麼好辯解的?早上醒來的時候,咱們兩個睡在一起,沒有穿衣服,難道我是眼睛瞎了,還是認錯人了?”
朱二蛋就辯解說道:“有時候你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
楊雪就質問他:“那什麼叫真的?你的意思是我昨天晚上只是做了個夢,夢見和你在一起。”
說著楊雪伸手就在朱二蛋的胳膊上掐了一下。
應該掐的很疼,朱爾蛋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
鴨楊雪就問朱爾蛋疼不疼,朱爾蛋就說你掐的這麼狠,當然疼。
楊雪就說道:“既然疼,那就不是做夢,你也別在這給我辯解。
不管怎麼說我的第一次已經被你拿走了,這件事情你必須對我負責。
我哥回國負責招人去了,等他回來了,就商量咱們兩個的婚事。
早上我給我哥打過電話了,他說已經招到了八個人,準備就這幾天回來,你做好心理準備。”
說著楊雪就轉身準備離開這工作室,這朱爾蛋立馬拉住她的胳膊就說道:“楊雪,你聽我給你,你聽我給你解釋。我對天發誓,天地良心,我昨天晚上真的什麼都沒做。
我真的是睡著了,等我起來的時候,我就發現在你房間裡。和你在一起。你想一想,我都睡著了,怎麼可能還有心思精力去做那種事情?”
如果要說的話,也可能是我昨天晚上夢遊,然後跑到你房間裡了,睡著了,在你房間裡只是睡了一覺,並沒有和你做出什麼實質性的動作。”
楊雪一聽不樂意了,她轉身怒目而視的看著朱爾蛋,就說道:“朱爾蛋呀朱爾蛋,你真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非要我把話說絕了你才相信?
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在這裡狡辯,我跟你說,我早上醒來的時候,我的身上,臉上,全都是你針管子裡噴灑出來的藥品,別以為我不知道那是啥東西。
我用衛生紙擦了,還在垃圾桶裡放著,垃圾桶還沒到,你要不要跟著我一塊兒去我房間裡的垃圾桶倒出來看看,看看是不是你噴灑出來的藥品。”
說著這楊雪拉著朱爾蛋就離開了這工作室,朱爾蛋一邊走著一邊解釋著:“楊雪這一切都是誤會,誤會,真的是誤會。”
這兩個乃球的走了,也不知道關門,我於是就走到門口,把門給關上,然後繼續吃我的餅乾。
一邊吃著,一邊想著這兩個乃球的該不會拿著衛生紙上的東西去DNA驗證吧,我估計他們兩個沒那麼無聊。
等這兩個一走,這臺好戲也算是差不多結束了,沒人打擾我了,我就繼續睡覺,晚上就看情況準備行動。
睡到下午,然後就去吃飯,吃完飯回來,繼續在這裡躺著玩手機,只等天黑,然後準備開始行動。
一直等到了12點多。大家也都下班兒了。
該回去的都回去了,該睡覺的也基本上都睡覺了。
此時此刻,也正好是我行動的時候。
樓上那五個少婦我是說不動她們了,所以今天晚上就先不管他們,先把那九個女孩還有四個男孩救出去吧。
他們可是每天過得豬狗不如,生不如死,早些離開,早些脫離苦海。
我於是悄悄的就溜到樓下,站在樓梯口,我抬頭向瞭望臺看了一眼,我發現瞭望臺上的保安竟然趴在圍欄上呼呼大睡,一時間心中竊喜。
於是我就快速的從這裡走到後邊那個小木屋跟前。
本以為小木屋跟前的兩個保安還在那輪流換著站崗放哨呢。
結果等我悄悄摸過來的時候,發現他們兩個全都趴在裡邊的桌子上呼呼大睡。
他們面前的桌子上放著那些女孩子們的衣服。
既然今天晚上要打算帶他們走,總不能讓他們光著身子走,所以我就悄悄的從桌子上把這衣服拿出來了,抱著衣服,我就往小木屋跟前走去。
然後到了最大的小木屋跟前,用工具將這門開啟了。
開啟門之後,我立馬就衝著牆角的那一排人喊道:“大家都起來,別睡了,我給你們送衣服來了,穿上衣服跟我出,今天晚上咱們就離開這裡。”
當我剛一喊完,頓時間四五束光從對面照了過來,照的我一時間睜不開眼睛,我趕緊就用手擋在面前。
很快,這門就被踹開了,一時間後邊衝過來四五個保安手裡拿著槍對著我。
一時間,我被七八個保安就圍困在了這小木屋,他們將我圍成一圈,每個人手裡都拿著一把AK。
對於這種情況,縱使我有金鐘罩鐵布衫,縱使我武功高強,我也逃不出去。
畢竟七八把AK將我圍了一圈,圍的是水洩不通,我的動作再快,我也不敢保證我快過槍,快過子彈。
沒辦法,我只能束手就擒,將手中的衣服扔到地上,很快後邊就衝上兩個保安用繩子把我結結實實的捆了起來,然後將我綁在了小木屋旁邊的一棵粗壯大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