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府,江澄正在招呼府內下人,把一車一車的糧食裝車。
浩浩蕩蕩的的京城最繁華的大街,過去,江淮之騎著一匹高頭大馬,走在車隊的最前面。
在外面買菜的蘇玉懷看到江淮之神氣的樣子,真是恨不得一刀上去,刺死他。
只是現在清歡和嬌嬌都說不是時候,只得暗暗的安慰自己,君子報仇尚且十年不晚,小女子報仇,也是著急不得。
正當,宋清歡他們的糧食已經見底了愁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的時候,江淮之來了。
江淮之吩咐完下人後,就向著宋家的粥鋪過去。
宋夫人看著江淮之這個樣子就很生氣,前段時間才疑似害死了人,還厚臉皮的同她來打招呼,自然宋夫人也沒什麼好氣
“江公子不必如此客氣,咱們宋家可和比不得江公子家大業大的,既然可以一時之間找到這麼多糧食,怕是京城和這些難民們都人人稱讚你呢。”
宋夫人的諷刺,江淮之不是沒有聽出來,只是不動聲色的說道
“江某也是見不得他們受苦受難,正好江家進了一批糧食,就拿出來急用了。”
“倒是江公子大義。”顧青雲站在宋清歡的身後,這個舉動,也就是說明了宋家和顧家本就一體。
江淮之見討不了好,行禮告退,忙著自己的事情去了。
看人走了,宋夫人才說道
“這個人真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娘,我被綁也是指向青州呢。”宋言知把手上的碗放下,看著江淮之的背影說道。
“倒是有點意思了。你放心,孃親和你爹一定為你出氣。”
只不過這一次的江淮之的聲譽怕是又要起來的,誰能相信這麼一個善心的公子會去殺一個完全和自己沒有交集的人呢?
宋夫人直到家都憂心忡忡。
宋清歡看出來宋夫人的擔憂,一家人在吃飯的時候,一雙眼睛烏溜溜的轉個不停。
宋文瑾本是一個很講禮儀的人,看著她一副我要說話,我要說話的模樣,放下碗筷擦了擦嘴。開口說道。
“清歡,你有什麼要說的嗎?放下碗筷說話。”
一家人都等著宋清歡說話呢,她開口說道
“我是這麼想,既然江淮之想要的是名聲,那我們給他就是了,讓他的名聲蓋過皇家。怎麼樣呀?”
宋遠洲看著眼前最小的女兒,之前的胡鬧和現在的懂事形成鮮明的對比,他們這樣的家庭。
他其實只想讓她無憂無慮的成長卻不知何時,清歡也有了自己小心機。也許作為父親,也應該放手讓她去搏一搏自己的那一番天地。
宋遠洲讚許道
“可行,你就放手去做,需要助力就和你三位哥哥說,這種小事,他們要是不行,那就家法處置。”
“清歡近來長大了,比起你三哥更加是懂事些”
宋言知聽見這話,嘴裡的吃食差點沒掖著,手舞足蹈的反駁道
“父親,我那是為了讓我們宋府,成為權,錢,一手抓的呀。而且我怎麼不懂事了?”
宋文瑾啪的一下,一個巴掌就拍到了他的背上,疼的他哇哇大叫。
看著一家人整整齊齊,玩鬧著,宋清歡扒著碗裡的米飯,眼淚大顆大顆的的掉。
看著清歡的眼淚,宋夫人眼眶一紅,險些掉淚。
一頓飯在打打鬧鬧中結束了。
而江府,雖然各處都點了燈,卻是陰陰沉沉,無半點生機。
江淮之皺著眉頭,一臉的不悅,和江澄談論道
“看來宋家這條路,如今是走不通了”說著還揉著眉心。
江澄喝了口茶,開口說道
“少主,如今也急不來,還在名聲挽回了,少女的心,總是多變的,總能挽回,宋家是文人之首,三個兒子,也是大才之像,少主,或者可以在想想辦法。”
宋家是一步重要的棋子。一定是必要的,卻不知本來好好的突然宋清歡就厭惡了少主。
江淮之點頭說道,漆黑的眸子中看不到任何波瀾
“我知道,明年她就及笄了,等不得。”
“既然如此,少主可有什麼法子?”
“宋清歡最近和顧青雲走的頗為的近,咱們只能等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