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使用兩把血劍還是太勉強了，聖能消耗了七七八八，精神力也空了，大腦傳來陣陣刺痛。
鏡也鬆開手，手中的血劍也消散成血霧並迅速消失。
“剛剛你的劍是你用序列投影的？”
鏡微微點頭，“【鏡中界】的特性之一，完美投影某樣物品。”
“有限制嗎？還是說什麼都能投影。”
“只要我想，什麼都行。”鏡頓了頓，“包括現代的核武器。”
凌以然瞪大了眼，“真的假的？”
完美投影核武器？鏡既然能做到投影核武器，那肯定不止能投一個，說不定是幾個甚至十幾個，那要是毀滅世界豈不是……
“那，你的那個序列最強能做到什麼程度？”
鏡想了想，有些不太確定的回答道，“一個世界？但我沒試過，考慮到我現在的情況，也做不到。”
“……誇張。”
凌以然拍了拍衣服，看著訓練室裡的大片血跡，“那，我的序列能做到什麼程度？比如，砍成
兩半還能活嗎？”
“現在做不到，但以後可以。”
果然，這些靠前的序列一個比一個誇張，而且自己所知道的肯定只是這些序列力量的一部分，所屬神明的序列怎麼會只有這麼單調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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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
“啊~~嗚嗚終於把所有檔案整理完了，這幾天真是忙壞了~”
艾洛兒慵懶地伸著懶腰感嘆道。
桌上原本那厚厚的文件已經沒了，取之而代的是一杯奶茶。
伸手抹了抹眼角擠出來的眼淚，狠狠地喝了一口奶茶，爽！
不多時，艾洛兒便看見了一個身影從樓下走上來，衣服凌亂，還有不少血跡。
“凌以然？”
艾洛兒噌地一下站起來，急忙上前檢視，“你受傷了嗎？怎麼這麼多血？”
凌以然有些疲倦地擺擺手，“沒事，一點皮外傷，已經恢復好了，上來休息休息。”
“哦哦，那就好，忘記你的序列是自愈了，一點小傷也不需要我幫忙。”艾洛兒鬆了口氣，“對了，下午陪我出去買東西吧？”
“買東西？”
“對啊對啊，買點零食，哦，上次說請你和咖啡也還沒有兌現，出去喝咖啡後再去買吧，說起來你現在也很累吧？出去放鬆放鬆應該也沒問題吧？”
艾洛兒一邊說一邊喝奶茶，順手整理衣著和髮飾，“你想想，我這麼柔弱的女孩子一個人出門，要是遇到危險怎麼辦？”
一番話下來，凌以然也不好意思拒絕了，出去走走好像也挺好的。
凌以然洗了把臉，擦乾淨血跡，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後才走出衛生間，艾洛兒坐在沙發上正等著自己。
“嗯，走吧。”
離開事務所，從這裡離開後便是海月市較為繁華的市中心，艾洛兒帶著凌以然來到一家名為星光咖啡廳的地方，咖啡廳不大，但隔音很好，關上門以後外面嘈雜的聲音瞬間消失，靜謐的氣氛和淡雅的薰香讓人不由自主地安靜下來。
此時是下午兩點，咖啡廳只有十幾個人，有在看書的青年，有在互相小聲討論時裝的漂亮小姐姐，還有戴著眼鏡敲電腦的不知名公司加班員工。
兩人選了一個較為安靜的角落，這裡靠窗，採光也不錯。
“兩位要喝點什麼？”穿著圍裙的漂亮女店員拿著飲品單問道。
“要喝什麼？”艾洛兒轉頭問凌以然。
凌以然有些尷尬，老實說，自己沒有來過咖啡店，也沒有喝過咖啡，接過單子後看了看，又將目光落在艾洛兒身上，“以前沒喝過，emm，比較甜的是哪一款？”
“比較甜的？嗯，這個吧？草莓拿鐵？怪我考慮不周，也不知道你習不習慣咖啡的那種味道。”
“嗯。”
艾洛兒對店員道，“那一杯草莓拿鐵，一杯普通拿鐵吧。”
“好的，兩位稍等。”
等待咖啡的這段時間裡，艾洛兒撐著下巴一直看著凌以然，這讓凌以然有些不太自在。
“怎麼了艾洛兒？怎麼一直看我？”凌以然摸了摸臉，“有花？”
艾洛兒嗤嗤笑了一下，“沒，我只是很好奇一些事。”
“什麼？”
“我感覺，你的鏡的關係好像很近？”艾洛兒好奇地小聲詢問。
凌以然有些尷尬，“有？有嗎？”
“沒有嗎？”艾洛兒忽然湊近道，但又很快坐好，“我和鏡也相處了很久，她性子一直冷冰冰的，除了淵獸出現，戰鬥時會很在意大家的安全，平時話非常少，我還好，但是像宋嵐山海王琛，一個月都不見得能和鏡說上幾句話。”
艾洛兒頓了頓，“但是我看你，每次問鏡，鏡都會認真回答你……而且，她格外在意你。”
凌以然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的確不是一個隻言片語就能說清楚的問題，而且這個事也不太能告訴艾洛兒。
“果然吧？哼哼，不過看你很為難的樣子，所以，是秘密？如果是不能說的話，我就不追問了。”
凌以然點點頭，“算是吧，我和鏡的確是剛認識這幾天，但是關係……還挺複雜的。”
“好吧~”艾洛兒趴在桌子上，像是小懶貓，金色柔順的髮絲鋪在桌上，像盛開的花。
“這些天一直在整理各種文稿，都是海月市各個警察局提交上來可能有關淵獸之類的報告，如果出現了沒法確認的事都會聯絡海月小隊，今天剛弄完，還好這段時間沒有出現淵獸，不然真的就一點休息時間都沒有了。”
“居然是這樣嗎？所以還和海月市所有的警察局都有合作。”
“不然呢？”艾洛兒白了一眼凌以然，“海月小隊現在加上你和你妹妹才八個人，海月市這麼大，肯定沒辦法全都監察到，所以和警察廳都有合作，發現有關淵獸的蹤跡後就會第一時間聯絡我們，然後我們再進行處理。”
兩人說話之際，店員也端著咖啡快上來了。
“兩位，請慢用。”
艾洛兒將草莓拿鐵推到凌以然面前，“嚐嚐？要是不喜歡的話不喝也行，到時候我喝點就好了。”
凌以然嘗試抿了一口，怎麼說呢，味道微甜苦澀懼多，感覺還有一些酸，總體來說的味道不是令人很喜歡，自己果然喝不來咖啡。
但考慮到面子問題，凌以然還是微笑回答：“還好，能接受。”
艾洛兒也沒多想，點點頭，“那就好，喝完陪我去超市買零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