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壯憶起賈瑤瑤，嘴角總會勾起一抹甜蜜的笑，他倒是覺得她挺可愛的，很美好，那個淘氣的小虎牙，發嗲的聲音，梳著兩條羊角辮，小時候經常做自己的跟屁蟲，令他終生難忘。

二人小的時候幾乎什麼都玩過，一起玩過泥巴，一起種過菜，一起插過秧，一起遊過泳，一起洗過澡，不過洗澡的時候，瑤瑤才四五歲，大壯才六七歲的樣子。

那個時候，兩家父母就約定，如果大壯到了25歲，還沒有娶，瑤瑤也沒有嫁，就讓父母做主，讓二人在一起。可惜，瑤瑤父母英年早逝了。

吃過晚上的早飯以後，月明星稀，趕著月色和群星，大壯就去瑤瑤家。

目測她家燈火通明，知道她一定沒睡，大壯加緊了腳步。

在門口，大壯惡作劇般敲了敲門。

“是誰呀？”聽見闊闊聲，瑤瑤略顯緊張，因為白天很多混混找她。

門外不說話。

大壯繼續敲門。

“到底是誰呀？”瑤瑤戰戰兢兢地問道，手裡抓著扁擔，就想給狼一記當頭棒喝。

大壯不想戲弄她了，於是聲線愉悅道:“是我，大壯。”

聽出大壯的聲音，瑤瑤眼睛一亮，臉上笑成一朵花。

“哦，來了。”瑤瑤聲音甜甜地喊道。

本來習慣性地穿衣，忽然想到大壯來了，就不用穿外衣了，睡衣就可以了。

開啟門，瑤瑤探出個小腦袋打量大壯，滿臉像吃了蜂蜜一樣快樂。

二人對視，沒有說話。

她眨了眨眼，忽然驚喜道:“大壯哥，你好了？”

大壯調侃道:“是啊，剛好就來見我家瑤瑤了。”

聞言，瑤瑤俏臉一紅，把門徹底開啟，一把小手拽住大壯的胳膊，大壯順著被她拽進門。

然後她將房門關緊。

瑤瑤站著不動，微微含羞帶笑凝視大壯良久，大壯也微微笑看著她。

突然，“嘻嘻……”一聲，二人幾乎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

二人兩小無猜，小的時候就是這樣有默契的，如今還有默契，說明他已經好了。

“你擔心死我了，我以為我的大壯哥一輩子會……”說到這裡，瑤瑤泛起淚光，一臉的小委屈，粉拳捶著大壯的胳膊，哭鼻子道:“兩年了，你知道嗎？你失智兩年了。”

大壯張開雙手，瑤瑤小手一攬，給了她一個緊緊的擁抱。

香氣撲鼻，大壯覺得瑤瑤香極了，身體也柔柔軟軟的。

瑤瑤抱得不亦樂乎，用小頭蹭大壯的胳膊。

忽然覺得這個姿勢有些像情侶，大壯就鬆開了，瑤瑤卻有些意猶未盡的樣子。

“咳咳……那個……我……”大壯老臉尷尬地紅。

“大壯哥，你什麼時候喜歡吞吞吐吐了，咱倆有什麼話不可以直接說的呀。”瑤瑤燦若桃花地問道。

瑤瑤青春靚麗，美豔絕倫，不同於如花那種嫵媚，她更多的是青澀和清純。

大壯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道：“也是哦，那個，我明天想讓你跟我一起去賣蘋果，你覺得怎麼樣？”

“賣蘋果？”瑤瑤眨了眨眼睛，好奇道:“你家的蘋果長熟了？前幾天我看見還沒有熟呢。”

“熟了，熟了，十筐蘋果，明天咱們一起騎三輪車去賣蘋果吧，好不好？”

大壯用目光徵詢瑤瑤，瑤瑤直接道:“好哇，只要大壯哥哥一句話，瑤瑤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瑤瑤拍拍小胸脯眼神調侃似說道。

“噗……”二人再次相視一笑，眼眸明亮。

“額……”大壯目不轉睛盯住瑤瑤，如今智力恢復，他才發覺瑤瑤如此美麗，她紅撲撲的俏臉真是美極了，就像紅蘋果，想咬她一口。

而且她穿得又那麼性感，大壯視線落在她深深的溝壑初，腦袋懵懵的，不知說什麼好了。

“大壯哥哥，你怎麼了？”瑤瑤俯視一看，哎呦，什麼時候小胸脯的扣子開了，頓時俏臉一紅。

大壯聞得到，瑤瑤剛洗澡，一陣香味夾雜著體香，香味沁人心脾。

這纖細的身材，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再加上孤男寡女，幾乎要讓大壯血脈噴張了。

“大壯哥哥，你東張西望的，看什麼呢，我不好看嗎？”瑤瑤眨著水靈的眼睛，茫然地問。

“啊，好…好看……好看得不得了，嘿嘿。”大壯下意識掃了一眼瑤瑤雪白的長腿，幾乎被它吸引住了。

瑤瑤心砰砰跳的厲害，比大壯厲害多了，她輕聲問正盯著自己看得不轉眼的大壯：“大壯哥哥，你…你…喜歡我嗎？”

聲若蚊蠅，她臉蛋兒更紅撲撲了。

“當然，當然了，我當然喜歡我的瑤瑤妹妹了，你又美又好，人見人愛。”

“妹妹？”瑤瑤神色微微黯然了，認真道:“只是妹妹嗎？我不是說妹妹那種喜歡，是…是那種喜歡，你懂嗎？”

看著她急於徵詢自己的目光，大壯有些不知所措，他似乎還沒走出過去的陰影，心事還沒解決呢，同時又不想傷害瑤瑤的心，他下意識一刮瑤瑤的小鼻子，柔聲道：“我…我想先立業，再成家，我還有些事情沒有解決呢，以後再說，可以嗎？”

瑤瑤認真看他眼睛，彷彿要將他靈魂看穿。

“好。”瑤瑤略顯失望說道。

大壯覺得氣氛有些不和諧。

誰知瑤瑤沉默片刻，又揚起花兒一樣的笑容道：“大壯哥，明天多少點出發？我跟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