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同學們鬨堂大笑，這很顯然，他是被大壯說中了。

他趕緊爬起來，滿臉通紅地坐回凳子，也不確定大家是怎麼看待他的，尷尬地解釋道:“不好意思啊，我，我是沒坐穩。”

他拿這個自己都不能信服的理由說服大家，然後臉色難堪地定了定神，心裡想著，一會兒同學散會後，他再求大壯解救吧。

大壯繼續不依不饒道:“你手心出汗，夜間噩夢多，夜尿多，醫生告訴你，你有腎陽虛，也有腎陰虛，你還要我繼續說嗎？”

他猛然地抬頭，表情慘烈地結結巴巴道:“我……我……我沒有，你別說了。”

他已經心虛了，被大壯的神乎其技嚇到了。大家都看得出來，只是不明白，大壯怎麼會知道這些？難道真是看出來的？

大壯卻笑道:“你別不好意思，你這個腎虛病不治療會不孕不育，而且會終生不舉，何以玫跟你去了很多趟醫院了吧，到現在你依舊勃不起來，醫生全都束手無策吧。”

他眼底更加震撼，指著大壯道:“你……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後面五個字沒有說出口，他便捂住了嘴，但是大家早已經心中瞭然了，頓時一陣“哈哈哈哈……”的鬨堂大笑聲響了起來。

他感覺自己被大家看穿了，為了顏面，依舊死不承認，說道:“我沒有，你胡說八道，無中生有，我沒陽痿。”

他絕不相信大壯能治，到現在，他都認為大壯瞎猜，因為打飛機這種事，他認為放諸四海而皆準，多數人會打飛機，大家多多少少都有些陽痿早洩，不過他比較嚴重而已。

他此刻恨不得鑽進茅坑裡躲起來。一些聰明人，例如班長，已經看出了大壯的非同凡響。

大壯鄙視地笑道:“你別聽那些庸醫說的可以適當打飛機，用進廢退用在打飛機上是不正確的，我告訴你，你已經病入膏肓了。”

“你……你荒謬，我……我才沒那麼嚴重呢。不，我根本就沒有病。”

“哈哈哈……”大家這次徹底笑噴了，瑤瑤笑得花枝亂顫，紅著臉說道:“沒想到張帆你看起來人模狗樣的，還能透過手淫發洩，難道美女還不如你一隻手？”

何以玫一瞪張帆，被他氣死了，自己還不如他一隻粗魯的手，一會兒就跟他分手，連掐他都不願意了，根本不想碰他。

張帆被大家笑掉大牙，對大壯是又愛又恨，因為剛剛說他能治，他現在不想得罪大壯，更不想繼續出醜。

他尷尬地笑道:“你們都別取笑我了，我真沒病，大壯是調侃我呢。”

瑤瑤卻依舊捂嘴咯咯笑，畢竟他被大壯征服得心虛了。

“瑤瑤，我什麼病都沒有，以玫可以作證的，你不信問以玫。”他怕瑤瑤不信他的強大，強調道。

何以玫臉色瞬間一紅，尷尬無比地一瞪他，羞怒道:“你扯上我幹嘛，我可不想像你一樣，被別人當笑話。”

“我，我怎麼了，你不是說我床上功夫一流嗎？你忘了。”張帆為了挽回顏面，也只能寄希望於何以玫了，自己都不曉得自己在說些什麼蠢話。

何以玫見他口無遮攔胡說八道，想跟他立刻分手，又不想當著這麼多同學面得罪他，尷尬地瞥開頭，覺得自己真是看走眼了，原來這個男人一無是處，遠遠不如大壯，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糾結起來。

正在她想跟張帆攤牌之際，此尷尬至極的局面被班長打斷了，他舉起酒杯熱情道:“來來來，今天很高興，大家都別開玩笑了，我們喝酒吧，大壯，來，今天咱們要一醉方休。”

大家笑容滿面地舉起酒杯幹了一口，張帆這次識相地幹了。

大壯非常解氣地瞥了張帆一眼，發現他要哭的節奏了，哼，你還以為我是曾經那個任由你欺負的呆子書生嗎？我終於報了仇了。

何以玫後悔得要死，發覺當初自己真沒眼光，沒發現大壯是潛力股。

張帆忍不住抬眼看大壯，此人氣勢不凡，令他膽戰心驚，心想，這個張大壯，如今已經是一個神秘的高手了，真是有些高深莫測呢，他到底是為什麼這麼厲害的？

不止是他，別的同學也有此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