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一句大哥就想了事了?你將雲汐灌醉欲行姦汙又怎麼算呢?”
大壯目光冷冷地盯著他,他直感到全身發寒,片刻後,表情慘重道:“這……”
大壯靜靜等待他解釋。
沒想到他突然擠出笑臉,友善地笑起來,說道:“大哥,這一切都只是一個誤會,你說這天底下有幾個男人不好色的?我只是沒有想到,她是您這樣一個武功高手的馬子,這樣,我罰酒三杯,您就原諒我吧,畢竟我也沒有對她真的怎麼樣,您說是吧?”
大壯似乎不太滿意地點點頭,說道:“為了表示你的誠意,你不打算處理一下他嗎?”大壯勾勾頭,示意他去收拾郭寶坤。
楊嘯天掃了郭寶坤一眼,眼中殺機四起,說道:“好,大哥,我立刻處理他。”
楊嘯天心中對郭寶坤恨得牙癢癢,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會得罪這位高手。
此刻的郭寶坤已經醒了,一直站在那裡看大壯和堂主的巔峰對決,一直期盼堂主會贏的他,沒想到楊嘯天輸了,他在心裡已經問候楊嘯天全家十八遍了。
當他聽到楊嘯天的話的時候,立刻嚇尿了,下面一片黑黑的陰影,眼神裡的恐懼無窮無盡地瀰漫出來,想跑也跑不掉了,他腿一軟,直接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雙手抱拳顫抖著說道:“大……兩位大哥,你們……放過我吧,小弟今後為你們做牛做馬。”
大壯看楊嘯天一眼,楊嘯天回望大壯一眼,大壯給了郭寶坤一個厭惡的眼神,楊嘯天一瞬間知道怎樣做了。
他冷哼一聲,撿起地上的鋼刀,直接朝著郭寶坤走去。
郭寶坤滿眼惶恐地盯著楊嘯天巨大的身影覆蓋過來,喃喃哀求道:“堂……堂主,饒命啊,請你饒命啊。”
楊嘯天居高臨下蔑視地俯視著郭寶坤,如同一隻老虎看著一條狗,說道:“壯哥,你是要他死還是要他活,我立刻動手。”
大壯擺擺手道:“唉,算了,我這個人比較善良,就廢了他的命根子吧,讓他這輩子碰不了女人。”
這還善良?楊嘯天和郭寶坤聽後耳朵豎起,瞪大眼睛。
“壯……壯哥,饒命啊,我還沒傳宗接代呢,壯哥。”
郭寶坤嚇得面無血色,連連祈求。對於他來說,要了他的命根子,就跟要了他的命一樣悽慘,一輩子碰不了女人,跟死了還有區別嗎?
在他滿眼的恐懼中,楊嘯天對著待宰的羔羊似的郭寶坤,揮起大刀,往下一砍,正中命門。
“咔!”
一道鮮血飆出。
“啊……”郭寶坤被一陣刺痛嚇得兩眼一翻,頓時暈倒了過去。他不是痛暈的,是嚇暈的。
這殺豬一樣的慘叫聲還沒來得及傳遞出賭場,就被中間勁爆的迪廳聲淹沒了,沒人知道,裡面在行刑。
大壯嘴角扯出解氣地一笑,冷冷盯著郭寶坤,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楊嘯天屁顛屁顛跑過來,奴顏婢膝道:“嘿嘿,大壯哥,您對我的處置還滿意嗎?他下半輩子肯定是動不了女人了。”
大壯用陰陽眼洞穿他的命根子,發現他確實是斷了,說道:“你做得非常好,不錯,你是怎麼跟他的關係搞得這麼好的?”
他眼珠子轉了轉,回想道:“起初是覺得他的藥香雞湯非常好喝,所以跟他結識了。”
大壯點點頭,說道:“你現在喝不了藥香雞湯,覺得遺憾嗎?”
他不知道大壯的意思是什麼,惶懼地對看大壯眼神片刻,忽然笑道:“嗨,一點也不遺憾,他敢得罪您,這不是自尋死路嗎?會一道菜又算得了什麼。”
大壯明白,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在保命面前,誰都會棄車保帥,何況郭寶坤險些讓他喪命。
大壯道:“以後你可以去幸福大酒樓吃無二雞湯,保證比藥香雞湯好喝一百倍。”
他雙眼一亮,這雞湯是他的最愛,他驚喜問道:“真的嗎壯哥?”
大壯淡淡一笑。
他看懂了大壯的表情,直笑道:“那太好了。”
大壯道:“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哦。”
楊嘯天收回笑容,凝重問道:“什麼事啊?”
“從今以後你不準幹壞事,除非別人來惹你,知道嗎?”
他以為是什麼大事呢,原來是這個,懸著的心又放了下來,趕緊說道:“知道了壯哥,從今以後我一定約束手下,讓他們循規蹈矩,不過我這個賭場和迪廳?”
大壯見他有所顧慮,便擔保道:“做正當生意吧,別做違法的,錢這方面,我保證你跟從前一樣。”
他如蒙大赦地感謝道:“太好了壯哥,謝謝您了,我也不想違法賺錢啊。”
大壯覺得收服一個能力強的壞人,讓壞人改邪歸正比懲治壞人更爽,他安排道:“你暫時就做幸福大酒樓的保鏢吧,我看幸福大酒樓一旦人流爆滿,一定會惹得同行不悅的。”他目光深沉地預言道。
他緊盯大壯的眼眸,乾脆道:“好的,大壯哥。”
“嗯,把郭寶坤丟出去吧。”大壯淡淡地命令道。
楊嘯天有些顧慮,說道:“要是他報警怎麼辦?”
“派出所所長是我的人,他報警也沒用,而且我打賭,他也不會報警。”
大壯給了楊嘯天一個古怪的笑容,讓他不寒而慄,他趕緊讚揚道:“哎呦,您還認識派出所所長呢,大壯哥,您真是了不起呀。”
大壯志得意滿地笑起來。
楊嘯天一聲令下,郭寶坤像一條死狗一樣被手下們拖了出去,地上是一條命根子遺留的長長的血痕。
大壯看了看肩膀上的雲汐,說道:“我還有事,先回去了。”
他趕緊諂媚道:“我讓手下們送送您吧。”
大壯雖然覺得楊嘯天對自己已經心服口服,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他還是不願意讓雲汐出事,也不想雲汐的家人擔心,最重要的是,他根本不知道雲汐的傢俱體在哪。
想了想吩咐道:“送我們到維也納酒店吧。”
“是的,壯哥。”他恭敬回道。
手下們面面相覷,還沒見過老大對一個人如此卑躬屈膝呢,尤其是對方只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