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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 章 夢醒時分

上章說了一下我和我朋友覺得這個廢鐵加工的利潤太大了,看起來投資也不算大,就是簡簡單單的有個廢棄的啥廠子就可以,主要是環保有人就可以,別的沒啥投資了,算是一本萬利的生意。我越想越覺得能幹。就整天想著自已回家幹,和朋友說了以後朋友也挺感興趣的,也覺得是個好買賣,機會不能錯過,讓我多留心點人傢俱體怎麼操作,怎麼處理。我連那幾個買方的聯絡方式都搞到了,而且也問了他們買的價格。在我這邊啥都整好了,就等著家鄉的朋友找地方了,過了一個多月吧家鄉的朋友找地方還是沒找下,這種機遇可遇不可求的,等知道的人多了你再下手估計就沒市場了。我就問家鄉朋友到底是幹不幹,不幹的話就不要提這事了,要是乾的話就抓緊時間找地方,別人一旦知道有這麼好的肥肉不都一哄而上啊,都時候連肉湯都不會給我們。朋友說找幾個點都不合適要不你回來我們一起找吧。我說我回去了幹不成了咋辦,這裡的活也丟了,她們說你出人我們出錢,都有付出啊,你也是乾股,當然要出人出力了。得,這八字沒一撇呢先把我股份給我了,看不見摸不著的。我在這就沒心思打工了,和老闆說了下,說我想回去幾個人自已也幹這個,老闆一聽也特別支援,說你要乾的話趕緊回去開始這是才開始的新專案,頭一批肯定賺錢,但是隨著乾的人越來越多這利潤就會被壓縮,到時候投資一樣,但是賺的就少的多了。我說我想的也是這個道理。所以想回去試試,那老闆特好,說我把我的微信給你,你加上,回去有啥不懂得或者需要我幫忙的只管說。就這樣我就待了兩天後等人家找的接班的人到了我就回來了。

回到家鄉後,我和朋友立刻馬不停蹄地去找合適的場地。我們開著車幾乎跑遍了整個城市的郊區,看了不少廢棄的廠房。有的廠房位置太過偏僻,運輸成本太高;有的則是面積太小,難以滿足生產規模需求。正當我們感到沮喪的時候,一個朋友偶然聽村裡老人說起,村外有個老工廠因為經營不善倒閉很久了。

我們心急如焚地朝著那個目標地點狂奔而去,迫不及待想要一探究竟。當抵達目的地後,我們驚喜地發現這裡的交通狀況竟然出乎意料地便捷,無論是公路還是鐵路都近在咫尺,極大地方便了貨物的運輸和人員的往來。不僅如此,這片區域的面積也是相當可觀,足以滿足我們未來發展規劃所需的空間要求。

然而,美中不足的是,那些廠房顯然已經歷經了歲月的滄桑洗禮,顯得破舊不堪。牆壁斑駁脫落、屋頂搖搖欲墜,彷彿隨時都會坍塌下來一般。毫無疑問,這些房屋早已淪為了名副其實的危房,根本無法直接投入使用。更糟糕的是,原本應該存在的變壓器不知去向,連那錯綜複雜的電線也消失得無影無蹤,這無疑給後續的整修工作帶來了巨大的難題。

面對這樣一個破敗不堪且設施殘缺不全的場所,賣家居然還開出了令人咋舌的高價。我們幾個人圍著這片廢墟轉了好半天,最終只能無奈地連連搖頭嘆息。其實對於價格高低,我們並不是太過在意,但眼前的景象實在讓人難以接受。這所謂的“廠房”簡直就是一堆廢銅爛鐵拼湊而成,別說用來居住了,就連基本的安全保障都無從談起。與其花費大量時間和精力去修復它,倒真不如選擇一塊一無所有但卻乾淨整潔的空地從頭開始建設來得更為划算。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我們一致決定將這個地方從候選名單中徹底剔除出去。

正在四處尋找合適地點建廠時,無意間聽到旁人閒聊,得知咱們縣竟然早就存在一家與我們計劃開辦的廠子如出一轍的企業!聽聞此訊息,我們不禁瞠目結舌,心中滿是詫異:“這才過去沒多久啊,怎麼會有人捷足先登?”抱著強烈的好奇心以及一絲不甘,我們開始多方打聽這家神秘廠子的具體位置。經過一番輾轉周折,最終在一個毫不起眼的鄉鎮小溝裡發現了它的蹤跡。

抵達目的地後,眼前所見讓人大跌眼鏡。果不其然,這家廠子跟我們所設想的幾乎完全一樣,但規模卻小得可憐。廠裡僅有兩名工人在忙碌著,甚至連一間像樣的廠房都沒有,僅僅只有一座簡陋的鐵皮房充當生產場地。每逢下雨天氣,工人們便不得不停止作業。然而,令人咋舌的是,儘管如此寒酸,這裡堆積如山的廢料居然高達數萬噸之多!望著那一堆堆小山似的廢料,我的雙眼瞬間變得通紅,滿心羨慕嫉妒恨。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我湊上前去與正在勞作的工人攀談起來。幾經詢問之後,方才知曉原來這座小小的廠子竟是由本縣環保局局長親手創辦的。難怪啊!它居然既不需要那種正規的、大規模的廠房設施來支撐運作,甚至對於所謂的環境保護問題也是完全無需有任何的顧慮和擔憂。要知道,人家可是已經這樣悄無聲息地幹了好幾個月啦!而且,每天都是雷打不動地發貨,那出貨量可真是驚人吶——一天至少得發滿滿一卡車,而每車貨物最輕的也足足有三十多噸重呢!哎呀呀,聽到這些訊息後,我這心裡頭啊,更是慌亂得不行了。想想看,我這邊還在費勁巴拉地到處尋找合適的場地,忙前忙後的連個影兒都還沒有找到呢,人家那邊卻早已輕輕鬆鬆地賺到了好幾百萬啦!當時那個瞬間,我感覺自已就像是被人猛地拔掉了輪胎的氣門芯一樣,原本滿滿計程車氣和信心“噗”的一聲全洩光了。那會兒,我真想直接一屁股坐到地上,什麼都不再去想了。說實在話,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真心希望自已變成一個傻乎乎的、呆呆愣愣的人,那樣或許也就不會平白無故地增添如此之多令人心煩意亂的煩惱嘍!

朋友們注意到我那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萎靡不振、滿臉沮喪的模樣後,紛紛圍攏過來試圖安撫我受傷的心靈。只見其中一人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兄弟呀,咱們可千萬別灰心喪氣啊!雖然這次失敗了,但至少咱們現在已經清楚地瞭解到這一行的確是能夠賺到錢的。只不過呢,可能就是咱們的運氣稍微差了那麼一點點罷了。”他的話音剛落,另一人便緊接著附和道:“可不是嘛!正所謂東方不亮西方亮,或許我們可以把目光投向其他的專案,說不定就能找到新的機遇和突破口啦!”聽著朋友們的勸慰之詞,我不禁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其實我的內心深處非常清楚他們所言極是,然而那種隱隱作祟的不甘情緒卻始終縈繞心頭,揮之不去。

之後幾天,我們又考察了一些其他小本創業專案,可是要麼風險太大,要麼收益太低。就在我準備放棄創業念頭重新找工作的時候,之前的老闆忽然打來電話。原來他那邊有個新的合作專案,是關於新型材料加工的,他覺得我比較靠譜,想拉我入夥。這個訊息像是黑暗中的一絲曙光,我和朋友們商量後決定加入。雖然這次不是當初設想的廢鐵加工,但也許這是一個全新的開始。帶著期待和緊張,我再次踏上了逐夢之旅。來到老闆這兒後,才發現這個新型材料加工專案面臨諸多挑戰。新技術意味著新裝置,而新裝置昂貴得超乎想象。我和朋友們湊的錢遠遠不夠。正當我們愁眉苦臉之時,老闆提出了一個方案,可以分期付款購買裝置,但前期需要承擔高額利息。大家猶豫了,這無疑增加了巨大風險。

經過好幾個人一次又一次、反反覆覆地討論和商議之後,大家終於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不再繼續推進這個專案了。原因很簡單,也是非常關鍵且無法迴避的一點:這個專案壓根兒就缺乏足夠雄厚的資金來支援其順利開展與後續的持續開發。要知道,如果強行啟動並運作這樣一個資金匱乏的專案,那麼一旦中途出現資金鍊斷裂的情況,對於參與其中的我們這幾個人來說,後果簡直不堪設想,每個人都將面臨著揹負鉅額債務的風險。畢竟,誰也不是那種家財萬貫到錢多得沒處花的地步,可以肆意揮霍、隨意嘗試而不用考慮任何後果。因此,綜合各方面因素權衡利弊之下,我們最終還是不得不忍痛割愛,選擇了果斷放棄這個原本看似充滿希望但實則暗藏巨大危機的專案。。

回到家後,我們幾個小夥伴便琢磨著找點其他的小本生意來做。就在大家苦思冥想之際,其中一個朋友突然帶來了一則訊息:據說在晉城那邊有一家規模頗大的建材廠,他們那裡堆積了好幾千多噸來自鐵廠的廢爐料。而且讓人驚喜的是,這些廢爐料正準備被加工成沙子!

聽聞這個訊息,我們仨立刻興奮起來。經過一番商議,我們覺得可以從這些廢爐料中把鐵渣透過磁選的方式分離出來。要知道,這可是一筆不小的財富啊!說幹就幹,我們馬不停蹄地前往那家建材廠,與老闆展開了一場緊張而又關鍵的談判。

這位老闆的生意做得那叫一個風生水起,對於我們所看中的這點“蠅頭小利”,他根本就瞧不上眼。再說了,他也沒心思、更不願意投入更多的人力到這塊業務當中。所以呢,他早就盤算好了將這部分業務外包出去。

經過我們與老闆的反覆商討,最終達成了一致意見——由我們三人承包下這堆廢爐料中的鐵渣磁選工作。按照約定,老闆只需要專心生產他的沙子就行,至於那些鐵渣以及相關的人工、運輸等事宜,則全部交由我們來處理。就這樣,一份看似簡單卻充滿挑戰的合作協議就此敲定。接下來,等待我們的將會是怎樣的機遇與困難呢?讓我們拭目以待吧!如此這般將前期準備工作妥善完成之後,我們便啟程前往那個地方開始投入到實際的勞作之中。說實在話,這活兒其實並不繁重。主要任務呢,就是處理磁選機底部用於承接鐵渣的區域,因為那兒已經堆積如山啦。不過解決辦法倒也簡單明瞭,只需使用一輛小型推車把這些鐵渣給導引出來即可。令人驚喜的是,每天居然能夠從中清理出好幾車之多!要知道,那些可都是實打實的財富呀!於是乎,我們幾個人便商量好了輪班制度,每次安排兩人負責此項工作。而且往往一待就得連續好多天,如果中途誰有事情需要暫時離開,那就由其他人員及時頂上替換就行了。

時光匆匆流逝,在這繁忙而充實的日子裡,不知不覺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這段時間以來,我們一直馬不停蹄地忙碌著,將收攏來的那些堆積如山的廢鐵渣逐一進行處理。

這些廢鐵渣數量之多簡直超乎想象,但經過我們不辭辛勞地分類、整理和加工後,它們終於都被妥善處置完畢。當最終盤點成果時,大家驚喜地發現收穫頗豐,每個人所能分到的錢款相當可觀。

回想起當初從唐山歸來後的那幾個月,生活一度陷入困境,經濟上也頗為拮据。然而,透過這次努力奮鬥,不僅讓我們成功彌補了之前那段艱難時期所造成的損失,更重要的是,心中那份成就感和滿足感油然而生。

此時此刻,我們臉上洋溢著喜悅的笑容,內心深處充滿了欣慰與自豪。畢竟,所有的辛勤付出在此刻都得到了應有的回報,曾經揮灑過的汗水並沒有白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