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
“小雪你怎麼樣了?”
“摔到哪了?疼不疼?”
“你這女人怎麼這麼惡毒!”
那叫季白的年輕男子見美人墜地垂淚,著急忙慌地趕緊跑去扶。
還指著蘇青大聲訓斥。
蘇青一聽,來了,來了,就是這味!
接下來就該她惡毒女配上場了。
“哼!”
“推她就推了,難不成還要挑黃道吉日!”
“什麼品種,也敢和我穿一樣顏色的衣服。”
“她也配!”
“還敢伸爪子來碰本姑娘的衣服。”
“沒剁了她爪子她就該磕頭謝恩!”
“晦氣玩意!”
說完還梗起王宇同款脖子,一臉的倨傲。
看著地上的小白蓮如同看什麼垃圾的眼神。
王宇看著這樣的蘇青眼珠子都瞪圓了。
“師…師傅,”
“你這是,被什麼髒東西附身了?”
蘇青一記眼刀飛去,王宇瞬間閉嘴。
“哪個鄉下來的野雞,小雪身上的國際名牌都不認識!”
“以為今天進了次王家門,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你這女人果然惡毒!”
“小雪這般柔弱善良,你竟這般下狠手!”
“還如此羞辱小雪!”
“你給我等著!我季家不會放過你!”
“讓你在京都連口飯都要不到!”
“這就是你欺辱小雪的下場!”
小白蓮的嘴替迫不及待地上場了,唾沫橫飛地放著狠話。
蘇青心中都忍不住感慨,果然不愧是白蓮花劇本。
這舔狗男二就是耳聾眼瞎。
看不見小白蓮自己故意摔倒,更聽不見王宇喊她的那聲師傅。
看著小白蓮撲在舔狗男二懷裡低聲啜泣,蘇青都想忍不住為她鼓掌。
嘖嘖嘖,這演技,女主當之無愧啊。
“是嗎?”
“那你儘管試試!”
“是你不放過我,還是…我弄死你!”
“還有~弄死你懷裡這個嬌滴滴的小白蓮。”
蘇青邊說邊還雙臂環胸彈著手指,吹了下指甲。
惡毒女配的光環淋漓盡致。
而此時的王家眾人早已忍耐多時。
原先他們看蘇青挺有興致,就讓她玩。
可如今這季家小子竟敢對蘇青如此羞辱。
還敢搬出季家來壓蘇青。
這是當他王家是死的了?!
王老爺子更是早已怒不可遏,王建軍在一旁扶著老爺子,不斷地拍著後背給他順氣。
“季家小子,我王家不歡迎你!”
“還有你,你要找你媽就去廚房。”
“不想找你媽,就跟季家小子一同離開。”
“以後都別再登王家門!”
王老爺子喘著粗氣,橫眉怒對著抱在一起的倆人。
兩人聞言一驚,王老爺子在王家乃至龍國的地位眾人皆知。
如今竟公然維護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姑娘。
看周圍王家眾人的神色竟無一人反對。
兩人心裡直犯嘀咕,難不成這女的有什麼通天背景不成。
暗歎自己大意了,沒有先摸清這女人的底細。
得罪了王家可是要命的事。
“老爺子,您息怒,今日是小子唐突了。”
“小子這就回去。”
“改日必向您賠禮道歉。”
季白說完和小白蓮對視了一眼,眼中意味明顯。
想讓她和自己一同離開。
沒想到小白蓮反其道而行之。
“王爺爺,是小雪不好。”
“您千萬別生氣。”
“我…我找我媽還有點事。”
“這就不打擾王爺爺了。”
說完無視季白不可置信的眼神,徑直跑進了廚房。
這也就導致她沒看到接下來發生的場面。
否則她絕不敢生出任何惡毒的心思。
“王爺爺,小子告辭了。”
季白回過神,就欲離開。
“嗯?離開?”
“經過本姑娘同意了嗎?”
蘇青懶洋洋地開了口。
季白聞言轉身看向蘇青。
這女人現在有王家撐腰,與之硬碰硬不是明智之舉,來日方長。
“姑娘,今日是我擔心小雪心切。”
“對姑娘的無禮之處,還望姑娘見諒。”
嘴裡說著謙卑的話,蘇青可沒錯過他眼中一閃而過的怨毒。
“嗯,確實無禮了。”
“死罪不能免,活罪更不可能饒。”
“至於你季家,看看是個什麼品種。”
“如果都跟你一樣。”
“那我就送他們去和你團聚。”
“不過你放心,不會讓你今日就死。”
“會給你兩天交代後事的時間。”
蘇青語氣依舊輕飄飄的,恍若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從這小子說出不放過她開始,蘇青就已經給他判了死刑。
人家都說不放過她了,她要是還放他一馬。
那她還不如現在就蠢死得了。
她不傷及無辜是真,斬草除根更是真。
季白聽到蘇青的話好似聽到了什麼笑話。
“怎麼,你以為有王家撐腰。”
“你就能草菅人命?”
“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
“不過就是個攀上了王家的野雞!”
“爺就站在這裡,來啊!”
“就你這細皮嫩肉樣,也就床上有點功夫。”
“還敢口出狂言,要人命。”
“爺就在這裡,看你敢不敢來要爺的命。”
此時的季白已經被蘇青的言語激得口無遮攔。
這強烈的要求蘇青怎麼能不滿足他呢。
抬起一指,往虛空輕飄飄地點了一下。
“嗯?”
“啊!!”
原先季白還在疑惑這女人在發什麼神經。
緊接著右臂傳來劇烈的疼痛。
季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右臂,就這麼毫無徵兆地整根卸了下來,掉落在地。
忍不住劇痛的季白當即就跌落倒地。
左手抱著自己的斷臂處哀痛出聲。
“吶。”
“滿足你要求了。”
“你剛才就是用這隻手指著我的呢。”
“我記得可清楚了。”
“現在你是不是更加不放過我啦?”
“嗯,我都知道的。”
“不過我也沒有騙你哦。”
“你是真的只有兩天好活。”
“趕緊回家交代後事吧。”
蘇青一臉我是誠實孩子的表情,卻依舊幹著惡毒女配的活。
世上惡人千千萬,她管不過來。
可惡到她面前來,那就是純純的自尋死路。
除了卸了他的胳膊,蘇青同時還封了他全身的筋脈。
撐死了兩天,他不死都得死,誰都救不了他。
之所以不當場要他的命,純粹是覺得今天的日子不宜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