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端詳了好半天，張凡臉色不好看了。
以他的實力，不可能認錯，這卡片上的女人，和苗榮娜完全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就算世界上有長相接近的人，除了雙胞胎，非同一。血緣的，也不可能像到了這種地步。
作為苗榮娜的好友，既然遇到了，那肯定要調查清楚，反正這種小事情，對他而言完全是順手而為。
撥通了上面的電話，很快便接通了。
“老闆，需要按摩？”
“嗯，我看你們這宣發的小卡片上的女人就不錯，能給我派過來嗎？”
對方的回答，讓張凡更不爽了。
“不好意思啊老闆，那可是我們的金字招牌，兩天前被一位老闆包了整整一個月，帶著出去環球旅行了。不過您放心，我們這的妹子可都是一頂一的好看，您只需要告訴我喜歡哪種型別的，我分分鐘就給您安排過去，洋妞也是有的哦。”
“好，隨便安排一個吧，只要漂亮就行。”
很明顯，那個人在說話，哪怕是當初苗榮娜最困難的時候，也不過是去KTV當陪酒侍女，而且是從來不和客人出臺的那種，又怎麼可能出來幹這種更加過分的營生。
但對方能將苗榮娜印在卡片上，直覺告訴張凡，這裡面肯定有什麼問題。
二十分鐘後，門鈴響起，張凡走了過去。
不得不說，這些人應該後臺不簡單，這裡可是五星級酒店，電梯都是需要刷卡的那種，除了客人，外來人員根本不可能上來，人家卻做到了。
開啟門，一個穿著黑絲超短裙，大波浪頭髮的女人站著。
姿色的確有幾分，但美女卻稱不上，但身材是真的不錯，算得上是前凸後翹了。
看到張凡這樣的帥哥，女人也是眼前一亮，心情立刻好了簡直不要太多。
對她們這一行來說，錢都是一樣的賺，當然能夠遇到年輕帥哥肯定比那些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要好太多了。
才進來，女人就拋了一個媚眼。
“帥哥，我今晚可是第一次上班，精力充沛的很哦，你如果選擇包夜服務，我保證讓你舒爽到死去活來，從未體驗過的那種感覺呢。”
張凡坐在沙發上，隨口問道。
“包夜多少？”
“五千！”
起初張凡認為這種小卡片應該是仙人跳的那種，就是你正準備玩，或者正玩的時候，唰唰唰衝進來幾個彪形大漢，其中一個會說這女人是他媳婦，讓你看看私了還是公了，所謂的公了，當然就是報警了。
大部分找這種外圍女玩的男人，基本都是有正經工作的，自然都原因選擇破財消災，而不是報警讓自己的一切都重歸為零。
現在看女人的樣子，似乎是真的，而不是仙人跳。
掀開了桌子上的一個黑布，裡面的現金立刻呈現了出來，足足兩萬塊，看的女人立刻瞪大了雙眼。
“哇！帥哥，這都是要給我的嗎？”
現金是張凡那會讓酒店的經理去樓下ATM機上取的，就為了現在。
雖然他有無數的手段可以立刻知道真相，但現在邪魅降臨，生命都值得尊重，況且這個女人，也不過是為生活奔波的受害者，何必再去承受他的那些手段。
用錢，同樣也能得到答案。
“告訴我，這卡片上的女人你認識嗎？”
這女人倒也有趣，笑道。
“怎麼？難道我說點什麼，這錢就是我的了？”
張凡點頭。
“沒錯，只要有關於這個女人的相關訊息，錢就是你的，可以選擇拿了就走，也可以選擇去次臥睡到明天早晨再離開。”
女人眼睛更加明亮了，直接坐在了張凡對面，想了想說道。
“我還真知道點，畢竟你也不是第一個對卡片上這個女人感興趣的。我就實話和你說話，我們的頭頭可不簡單，正好我也快賺夠了，打算回老家，所以別感覺我獅子大開口，如果你再加幾萬，我就告訴你所有。”
有意思，張凡拿了一個袋子扔在了桌子上，裡面還有八萬，都是剛才取過來的。
“一共十萬，可以說了嗎？”
開啟看了一下，女人笑容更甚幾分。
“我們這一行別的不敢說，眼力勁還是有的，畢竟也接待過一些大人物，雖然他們戴著面具，但眼神可是藏不住的。所以我能看出，你就是大人物之一，只要我告訴了你訊息，你肯定不會為難我。”
張凡面露微笑，這女人的確挺聰明的，未來幹其他行業，應該也能賺到錢，畢竟剛剛這番話，運用了好幾個技巧，可不是一般人能說出來的。
“卡片上的女人，其實壓根就不存在，我在基哥手底下做了整整三年，絕對是老人中的老人，從來就沒有見過卡片上的那位，畢竟，我的收費也是排在第一檔的，絕對沒有更高的。”
這和張凡想的一樣。
“僅僅這些資訊，錢你拿不走。”
女人似乎志在必得，再度說道。
“基哥有一次喝多了，其他小妹都喝多了，因為我酒量強，所以當時還算是有意識。聽他的說法，卡片上的女人，是他喜歡過的，因為求而不得，正好又做了這一行，所以就打算將其毀掉。”
說到這，女人滿臉鄙夷之色。
“這種男人真是噁心，得不到就幹這樣的事情，你想啊，不管卡片上的女人現在在什麼地方生活，總有一天，會有一個我們的客人遇到她對吧？那謠言四起的時候，豈不是越傳越離譜？現如今的網路時代，毀掉一個人太容易了。”
似乎想到了什麼，女人繼續道。
“對了，基哥稱呼這個女人叫娜娜，我絕對沒有聽錯，好幾次喝醉了，都呢喃這個名字呢，不知道我這些資訊怎麼樣啊？”
娜娜的稱撥出現，張凡大致猜到那個所謂的基哥，應該真的認識苗榮娜。
就像那個女人說的，別看只是一張小卡片，真的有人在雲京見到苗榮娜，名聲就徹底完了。
“錢是你的了。”
急忙過去將桌上的兩萬裝進袋子裡，女人還不捨的看了張凡一眼。
“真的不需要我服務嗎？我很厲害的。”
她是發自內心的想和張凡玩一玩，這種人符合她對未來老公的所有幻想。
見張凡擺手，女人笑呵呵的提著袋子向外走去，怎麼可能會在這裡住上一晚。
結果才開啟門，張凡就聽到了一道陰冷的聲音。
“臭娘們！居然敢背叛基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