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表情古怪，和經理是一樣的想法，鳳羽軍這麼閒了嗎？還是說，裡面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東西？
“兄弟，這。這他麼啥情況啊？老子還是頭一次聽說鳳羽軍也管這玩意？”
兩個妹子急速離開，郭良傑也是瞪大雙眼看著張凡，好似想要從那張嘴裡得到什麼答案。
“坐著吧，估計藉此來抓什麼通緝犯的。”
這個分析讓郭良傑相信了，也是，否則真的有些無法形容了。
“對了，苗榮娜的事情你怎麼看？我到現在還是不敢相信在這裡看到了當年清純的班花。”
張凡眼神低沉，他也不敢相信，畢竟青澀時代，他可是和苗榮娜處過男女朋友的，而且在一起兩年之久。
雖然那時候大家都很純真，充其量就是接個吻便算極限了，更加不可能上演到滾床單那種戲碼，可記憶的停留還是非常美好的。
苗榮娜學習非常厲害，人美、心地善良，可以說張凡曾經認識的人裡面，誰都有可能來做這一行，唯獨苗榮娜不會。
“不是兄弟多嘴，等會還是叫過來問問吧，畢竟你先有那個能力。”
曾經郭良傑也是苗榮娜的暗戀者，但自從和張凡在一起後，便隻字不提，兩兄弟的感情也沒有因為一個女人發生過任何改變。
“嗯。”
不用提醒，張凡也打算這樣做，他的確有些不甘心。
這時，包間門開啟，幾個荷槍實彈的人員走了進來，直接點指了一下郭良傑。
“你，出去！”
張凡給了一個眼神，郭良傑走了出去，他又沒有什麼作奸犯科，當然不用提心吊膽。
過了一會，蘇心妍竟然出現了，只有她一個人。
瞬間，張凡撇過了頭。
“我說你這也太誇張了吧？出動鳳羽軍來查一家會所，為的就是找我的不痛快？”
蘇心妍眸子中一絲鄙夷閃過，旋即說道。
“沒想到你也是這種浪蕩之人，竟然跑到會所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來尋歡作樂，那些只認錢的胭脂俗粉，很好玩？”
知道張凡在會所後，她就氣不打一處來，要知道，昨晚她這位多少男人的夢中女神可就在張凡身旁睡著，不但不為所動，甚至還直接離開，現在卻來會所玩。
說實話，蘇心妍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暴擊。
“我幹什麼，做什麼，玩什麼，跟你沒有半毛錢的關係，至少在你爺爺甦醒前，我是人身自由的。”
也對，蘇心妍懶得繼續打嘴仗，目光直視，拿出了一張照片。
“張凡，你最好老老實實回答，你有沒有見過這個人？”
僅僅一眼，張凡就認了出來，不就是在荒山和他搶奪活蛇果的那位嗎？
“不認識。”
還真是夠速度的啊。
張凡本來想把屍體處理掉，但最後想了想，沒那個必要，反正只有天滅殺手一個目擊者，那傢伙絕對不可能和官方打交道，就算蘇心妍真的查到了什麼，也沒有任何證據的。
“你回答的夠快啊，甚至都沒有認真去打量一下。”
別說她這位女戰神了，就是一個刑偵人員，從剛才也能看出端倪。
張凡又怎麼可能不知道？那眼神好像在說，你有證據嗎？
“不認識就是不認識，我為什麼要仔細打量？”
冷笑了一聲，蘇心妍點指，然後說道。
“你身上有活蛇果的味道，我昨晚就聞到過，現在依舊可以！照片上的人，曾經到過活蛇果所在，所以我有理由懷疑他的死，你有重大嫌疑！”
緩緩靠在了沙發上，張凡翹起二郎腿，表現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味道？有意思，如果一個女人死了，你在另一個女人身上聞到了同樣的香水味，是不是可以指控她謀殺？什麼邏輯！”
蘇心妍氣極，她其實就知道會這樣，只是沒想到張凡無賴到了這種程度，六長老的徒弟什麼身手，她一清二楚，尋常人就是拿著槍，也不可能殺掉。
“既然這樣，那你就隨時去鳳羽軍報到吧。”
放在以前，張凡會煩惱，因為要浪費不少時間，但現在挑明瞭一層身份，當然還是有用處的。
“我最多隻能配合你一次，如果你繼續無理取鬧，別忘了，我可是尊龍殿的成員，我會上報的。”
聽到這話的蘇心妍，臉色難看到了極致，真的是把尊龍殿給忘記了。
“好！張凡，多行不義必自斃，我就不信每次你都能做的這麼天衣無縫。”
與此同時在鳳羽軍中，雪玲正聽著手下的彙報。
“我知道了。”
雪玲眉頭緊皺，蘇心妍派人去一座荒山調查，竟然繞開了她，如果不是她也有心腹之人，這次是真的一點資訊都不可能得到。
急忙從系統中查詢了一下死者的姓名，雪玲眉頭皺的更緊了。
“御扇門？這不是大人所在的門派嗎？”
又開始檢視燕城某家會所的監控，果然發現不久前張凡曾經進去過。
那一切都明白了，御扇門這個人的死，和張凡有關。
“大人避開我，難道是怕我夾雜私人情感，對張凡濫用職權？”
雪玲突然笑了起來，認為自己分析的沒錯。
“張凡還敢隨便出現，大人，肯定和前幾次一樣，沒有絲毫證據的，既然有這個懷疑，那他脫不了干係，用咱們鳳羽軍的法子，不可能的。”
呢喃過後，她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給鳳羽軍寫一封匿名信，我說你記。”
會所中，隨著鳳羽軍的離開，郭良傑重新回返。
“啥情況啊小凡？就讓我去了另一個包間，什麼都不做。”
張凡當然不會將蘇心妍的事情說出來，笑道。
“管那麼多幹啥，這裡又沒有關門，別影響你的心情，咱們繼續。”
郭良傑點點頭。
“嗯，畢竟還有苗榮娜的事情呢！”
點指了一下剛剛進來的包間公主。
“去，把你們經理叫過來。”
經理到了後，張凡直接說道。
“剛才你推薦的那個美女，可以給我帶過來了。”
苦笑了一聲，經理無奈道。
“苗苗回家了，她是頭牌之一，擁有很大的自由權，要不哥，我再給您換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