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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大獲全勝

無與倫比的攻勢帶著無可匹敵的氣勢,在秦剛烈幾人的不斷反擊下依舊沒有停滯哪怕分毫,那幾個依稀的人影剎那間就消失在人們的目光中,直到那呼嘯的靈氣雲團散去,露出日月真容,直到日月合併,發出了震耳欲聾的轟鳴。

正是黑雲壓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鱗開。

轟隆隆~硝煙四散、沙石飛濺,乒乓聲不絕於耳,那是離得近的人撐起的防護罩破裂的聲音,餘威尚且如此,可見那一擊之力度到底有多強勁了。

過了許久,眾人才看清了爆炸中心的場景,原本平整的土地已經消失不見,只剩下一個方圓幾百米的黑漆漆的大坑。

柳如豐率先走到大坑邊上檢視起來,只見大坑足有十幾米深,五具燒得半焦的人形物體橫七豎八的躺在坑底,應該就是秦剛烈幾人,只不過現在的狀態看不出是死是活,也沒有任何動靜。這情形看著要多慘有多慘,別說衣服了,人都被烤得外焦裡嫩的。

柳如豐仔細感應了一下,然後隨手扔出一個陣盤,落在其中一個人的丹田處,隨後消失不見,把秦剛烈帶走!

柳如豐對謝正道吩咐了一句,隨即跳下深坑,一劍一個刺破了另外四人的靈臺。他對修羅血族早就有所耳聞,像這樣的毒瘤怎可留在世間繼續禍害人類,所以柳如豐直截了當結束了他們罪惡的生命。

只不過有一點是柳如豐比較驚訝的,在無晴劍刺殺那幾個修羅血族的時候,它竟然不需使喚主動出手,悄麼溜的吸乾了對方的神魂,至於它為什麼會這麼做柳如豐也是十分疑惑,畢竟這是它第一次出手,自己還沒摸清楚它的特性。

至於儲物袋啥的戰利品就不用想了,這種規模的爆炸不可能會有完整的保留下來。收拾完一切,柳如豐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跳上地面。

這小子夠果斷、夠毒辣,能不招惹千萬不能招惹,這是現場大多數人的想法。就連馬衛東他們也是一臉的駭然和不可思議,自己也只能硬抗兩名修羅血族不落下風而已,這小子一招打殘了五個,活捉一個、滅殺四個,這可不是大白菜,而是實打實的通玄巔峰啊。這不科學、也不現實啊,要不是真實的發生在自己眼前,說給別人聽的話都以為自己得了失心瘋呢。任誰能夠相信一個子嬰六層能幹出這種創舉,顛覆三觀有沒有?

都看著我幹嘛?柳如豐不自覺的擦了擦臉,沒東西啊?難道是因為我太帥了?唉~搖了搖頭,收起無晴劍,柳如豐朝鄭蕾蕾那邊走去。餘下的事已經不需要他操心了,不光有百十號人質,還有幾大高手鎮壓全場呢。

相公~娘子~兩個賤人根本不管其他人的眼光,毫無羞恥的公然抱在一起。就差要親親,要抱抱,舉高高了。

那傢伙真賤,要不是打不過他,我真想過去踹他兩腳。有人憤憤不平。

上吧,我看好你,騷年!

不不不,他們還是挺般配的,姦夫淫…額,郎才女貌的。

切~

一場鬨鬧,直到有個響亮的聲音透徹全場,方才恢復寂靜,秦家還有沒有能說上話的了?三大巨頭並駕齊驅,還是馬衛東先開的口。

秦家人面面相覷,這是要秋後算賬嗎?還是要做什麼?一個個大眼瞪小眼大半天,才有一個顫顫巍巍的身影走了出來,馬家主,我是秦家秦文烈!有何吩咐還請明示!

眾所周知,秦家勾結奸佞,意欲亂我東洲,理當誅滅全族,但念爾等迷途知返,只需要交出修羅血族的這些孽畜,以及你們秦家與之勾結之人,爾等可免一死。馬衛東一番豪言壯語不可謂不振聾發聵,誅滅全族這也是五大家族之前共同決定的,即使如此秦家也無話可說,但他終究給秦家留了生機,沒有趕盡殺絕,只需要他們交出罪魁禍首。

秦家人不敢猶豫,直接把那三個半死不活的人推了出來,馬家主,各位當家的,我們不敢隱瞞,就他們幾個,我們回到族內必然進行一番徹底的搜查,再有心懷不軌者必定交給大家處置。如果發現修羅血族定斬不饒,項上人頭奉上。

秦文烈儘量放低姿態,身子都已經成九十度了。他很清楚自己的決定對秦家來說多麼重要,更清楚此刻由不得他不這麼決定。一是秦剛烈的所作所為確實已經觸犯了東洲人的底限,修羅血族在東洲犯下的罪孽不可謂不重,往上捯三代,沒有不曾吃過他們苦的,要麼就是至親命喪在他們手上的,所以對他們是絕對的痛恨。二來秦剛烈雖貴為一族之主,這種大事就幾個人知曉,不知情的根本沒必要陪他一起下湯鍋。三來秦剛烈已經凶多吉少,不及時施救能不能挺得過來還是個未知數,為了一個將死之人搭上一族人的性命根本不值得。

那好,秦剛烈還有這三人我們留下了,其餘人回去吧。帶句話給秦老頭,叫他好生約束自己族人,再有此類事情發生,我們必滅了秦家。馬衛東直接對秦家人下了命令,也算對這場戰鬥作了總結,其餘幾人對他的做法也沒有異議,這事就算這麼了結了。

經此一役,秦家可以說是元氣大傷,沒有了秦剛烈這樣的高階戰力,在其他家族面前絕對抬不起頭來,老族長修為是高,總不能一直把老祖宗捧著吧。

馬家主、慶會長,大恩大德沒齒難忘,還請幾位到我鄭家稍事休息。鄭廣和一挽長劍,直接對幾人抱拳道。

也好,此次修羅血族再現東洲對我們來說是場災難,我們也要提前商量一下應對之策。慶會長,那就去鄭家走一趟?馬衛東算是答應了邀請,轉而詢問起慶餘年的意思。修羅血族出現是一回事,可他更在乎的是另一件事。一個突然崛起的無名小輩,一個被他外甥推崇備至的年輕人,他當然想多瞭解一下。

嗯,那就走吧!慶餘年這不廢話,他基本上也抱著和馬衛東差不多的想法,看看這位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主,再說了,作為經商之人,多結交多親近一點朋友都是好的。

鄭廣和把人員安排啥的都交給了底下人去做,自己則是直接領著馬衛東他們朝鄭家飛去。臨走時還特地交代鄭廣勝一定要把柳如豐他們帶回來。

當柳如豐帶著鄭蕾蕾來到鄭家主事大廳的時候,那裡已經座無虛席,除了馬衛東、慶餘年和他們待得幾個人,餘下全是鄭家的高層。一幫人看到柳如豐的時候,嘴都不由自主的嘬起來了。你們狠,年輕人就是放肆,那種場合都能玩成這樣。

誰腫不知道,反正有人是這樣。還是鄭蕾蕾懂得禮數,上來就趕緊見禮,見過各位爺爺、叔叔,見過各位長輩!

柳如豐這個鬱悶啊,吃過你就得掉輩兒唄,你個傻妞兒,這一屋子能有幾個能幹過你男人的,你倒好,一下子把我幹成孫子輩的了。她說歸她說,柳如豐可沒怕生,直接抱了個拳就算完事了。

啥話沒說,比啥話都說了都厲害。沒辦法,之前大家都看到了,這貨能拿出九紋神器,還能一招滅了五人,必須的當同輩看待的呀,試問現場誰有這能耐?沒有,馬家主也就略勝一籌而已,有可比性嗎?

小兄弟,來來來,坐這裡。馬衛東不無熱情的歡迎,指著自己旁邊說道。

好嘛,除了家主寶座,這會兒上面全是現加的長條凳,還不如下面一個個太師椅呢。可位置代表著身份啊,上面肯定不一樣啊,馬衛東把鄭廣和推了推,愣是擠出了半個屁股能放下的地方。

不必了,馬家主,我站這兒就好!此刻的場景不比三堂會審好多少,鄭老頭帶著柳如豐和鄭蕾蕾,就站在大堂的中央,柳如豐在中,鄭蕾蕾在側,鄭老頭則是在前半個身位。說話的正是柳如豐。

在他看來,這個規模都快趕上土匪窩了,上面一大堆,四周全是人,就差有個人大嗓門的喊一聲帶綹子了。不過藝高人膽大,誰能挨他下?

來嘛來嘛!還是有聲音在催促,柳如豐看了一下,竟然是慶餘年一邊催促一邊使眼色。這些大佬咋啦?這算巴結自己嗎?柳如豐略微一掃,就個巴掌大的地方,讓自己夫妻兩個咋坐?我把娘子抱腿上?還是讓我娘子施展天罡變,坐我肩頭上?都瞧不起誰呢?

柳如豐不動,馬衛東他們可不敢託大,立馬起身走了下來。唯獨鄭廣和沒動,其他人不知道,他可清楚的很,能讓秦家有藉口發兵的,就是因為這小子。雖然之前的戰力已經見識過了,可他終究是鄭家家主,你這小子拐的是咱家閨女,我特麼還能給你面子?不是你的話,咱家需要吃這苦?

不得不說,鄭廣和這算盤打的啪啪響。有時候面子這玩意兒真能害死人,你就沒看到人家這戰力對你鄭家來說就是碾壓的存在嗎?再說了,如果成為你鄭家的戰力,你鄭家不就成了其他家族仰望的存在了嗎?馬衛東、慶餘年不就是因為看穿了這一點才下位邀請柳如豐的嗎?

眼界決定發展,這也是為什麼鄭家屢次在大比中墊底的原因,思路決定出路,老抱著舊觀念怎麼可能有進步有發展?

誒,老鄭?馬衛東回頭看到鄭廣和還在上面,不停的招手讓他下來,他哪知道鄭廣和這會兒的鬱悶。論資排輩,柳如豐算他的孫女婿輩兒的,論戰力,柳如豐算他大哥級別的,咋辦?鄭廣和也想知道咋辦。

看著馬衛東這麼個老頭都在喊他,鄭廣和實在拉不下這個面子了,更何況旁邊還有個慶餘年。一步三搖,讓旁人都看出關節炎的後遺症了。

你幹啥呢?這可是你鄭家難得的後輩啊?!馬衛東一把揪住鄭廣和,就差點把他拽在柳如豐面前了,鄭廣和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表情。

啊?廣勝啊,騰個位置給你孫女婿。鄭廣和猶豫半天朝旁邊的鄭廣勝開口道。啪~你瘋啦?上面。

哦,那個上面給廣勝家孫女婿騰個位置。鄭廣和此時的腦子已經搶救不過來了,你給人家定個性怎麼就得往你鄭家那邊低了的定唄?你沒看到人家馬家主和慶會長都親自下去了,你是準備給自己擺上天唄?馬衛東和慶餘年都忍不住瞥了一眼鄭廣和,你鄭家家主就這頭腦嗎?難怪年年墊底,哎,也算有數了。不是你家出這麼個神人,我還捏著性子跟你玩毛線啊。何止媽媽說啊,祖宗都說了不要跟傻子玩兒。

這位公子,上面請吧!都說人老成精,還是馬衛東會來事,已經顧不得大庭廣眾之下去說鄭廣和啥了,直接對柳如豐發出了邀請,怎麼也不能把這麼年輕有為的少年扔在這吧

呵呵,馬家主客氣了,我隨便找個地方就行了,你們隨意!柳如豐倒是從心底不會去計較這些,況且這麼多人,哪有自己年輕人去上座的,要去也是鄭老頭去吧,不過貌似都沒有喊他。

現實嗎?是的,這世道哪看年齡,只看能耐。年輕的時候誇你前途無量,中年的時候說你忠厚沉穩,老年的時候說你後繼有人,你可以是自己的焦點,永遠不會成為別人的關注,這就是鄭老頭的尷尬。

就算全場都認為柳如豐是他的孫女婿,他也只是個晾衣架,他就算是鄭蕾蕾的爺爺,也沒有人問過半點,只是不停的在勸說柳如豐。

唉~孫女婿,去吧,我和蕾蕾去旁邊坐下就行。鄭廣勝不想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下被無視,也不想柳如豐在此糾結,直接拉著鄭蕾蕾走向旁邊的空位。

於是場地中間只剩下柳如豐和馬衛東、慶餘年,實在是拗不過他們一再拉勸,柳如豐隨著他們來到高臺主座旁邊。見到柳如豐上來,那幾人愣是擠了又擠,騰出個一人多寬的位置。

坐在中間的依舊是馬家家主馬衛東,那是因為現場所有人之中他修為最高,而且人家帶著鎮族神器,坐在這個位置無可非議。

各位!看到眾人都坐定了,馬衛東才緩緩開口,此次如果不是秦家發難,我們還不知道修羅血族已經出世,之前幾個修羅血族已經被這位小兄弟當場格殺,也算為大家除去隱患。

下一步,我們會徹查此事,查清楚到底還有多少修羅血族遺害。同時,馬家將聯合其餘三家,組建巡邏隊伍,對我們東洲地域進行全面的搜查。我們也請慶會長對我們的行動給予支援,能出人就出人,能給情報就給情報,一舉蕩平所有禍害。

馬衛東作為東洲首要勢力,說這番話也算過得去,只不過,今天東洲只有兩家在場,外帶一個說的上的慶餘商會而已。最主要你馬家就你一個家主還有後來幾個趕過來的人而已,慶餘商會倒是有一三會長,現場最多的就是鄭家人了,你這算動員鄭家人嗎?

馬衛東話剛落下,柳如豐立刻站了起來,雖然他覺得這會兒自己站起來不妥,但還是站了起來,首先抱拳一圈,才開口道,馬家主、鄭家主、謝會長,不知能不能聽小子一言?

然後,也不等幾人回應,直接開口道,我們首先要查清這幾個修羅血族的來源,到底是他們自己的行為還是有預謀的出擊,如果不僅僅是東洲的話,我們有必要聯合其他幾大洲,一起把修羅血族徹底消滅掉,避免整個神霄大陸生靈塗炭。所以我們當前要做的事應該是把秦剛烈穩定住,詢問出他們的計劃和陰謀,我們也好做出相應的應對。

柳如豐的意思很明確,別扯沒用的,搞那些形式主義,有這功夫把這麼多人組織在這裡,還不如直接行動,幹就完了。自己好歹也有十二瀟湘這樣的班底,天天開會那還不得煩死。

說的好聽叫徵求意見,說的不好聽就是推卸責任,想幹幹不了,想推沒理由,於是乎才有這麼一種叫會議的形式,有事大家擔,有功勞全是他一人的。

倒不是說馬衛東無能,他真無能也不可能把馬家帶到東洲第一的位置,他也知道在鄭家這兒、在慶餘年面前,他沒有拍板的權力。柳如豐有嗎?更沒有!只不過,道理大家都懂,就看大家願不願意了。

柳如豐的話剛說完,慶餘年直接站了起來,這位小兄弟說的有理,我們慶餘商會贊同。

我們鄭家也附議!鄭廣和不失時機的站起來表明了態度。

馬衛東一臉黑線,你們幹嘛呢。我說完你們屁都不放,這會兒這個小子說點放屁都打腳後跟的話,你們就舔的無底線,有意思沒意思。腹誹歸腹誹,可不敢表露在明面上,只能笑盈盈的看著兩人一臉正氣的樣子。

嗯,活了幾十年,抵不上你們奸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