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李所長氣走之後,沈聰穎也站起來幫忙了,她可是學這個出身的,怎麼可能不懂這些。
拿到了薄膜她和二壘將薄膜給蘿蔔苗蓋上。
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就蓋好了,他們這個操作讓旁邊的人都看著不可思議,甚至覺得他們就是一個笑話。
路過的人都忍不住捂嘴笑著,長這麼大就沒見過什麼人用這個東西培育蘿蔔苗的,傳出去還不得笑掉大牙了。
“哎,二壘是不是傻了,被這個女人控制了,這蓋得什麼玩意?”
“就是嘛,我就沒見過這樣的,稻穀杆就放一點點,還是在出風口。”
“他不會已經意識到糧所一倉的位置不保了,然後為了哄媳婦開心拿我們生產隊的東西出氣。”
……
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越說越離譜。
而沈聰穎和二壘假裝沒聽到這些,儘管他們怎麼說。
其實二壘的暴脾氣早就想上去給他們一頓教訓了,只不過手一直被媳婦沈聰穎拉著不給他輕舉妄動。
“二壘,你這什麼操作?沒有辦法也不用這樣自暴自棄吧,沒有辦法也不用聽你這嬌嬌媳婦任由擺佈呀。”
“你是吃軟飯的吧。”
“聽這個泥沒摸過一把的女人忽悠,你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
說話的是競聘的其中兩個,看著兩個人囂張的樣子,二壘的拳頭已經緊握了起來甚至隨時都有可能打出去,只是媳婦挽著他的手臂,小手緊緊的抓著他的拳頭。
有媳婦在他也沒有那麼衝動,只是心裡憋屈得很。
“二壘,我們回去吧。”
話音剛落,遠處就傳來了李所長的聲音。
“把這些東西撤掉,立刻馬上撤掉,這什麼東西呀,你是我徒弟,聽我的。”李所長這一下被氣走又回來。
現在他就想著能讓二壘競聘成功,他這樣一搞在他看來離競聘成功的機會是越來越遠。
看著二壘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李所長上去扒拉著。
“師傅,你別這樣。”
看著李所長去扒拉薄膜,小兩口急忙上前阻止,一人拉著一邊李所長的手臂。
“師傅,你聽我說好嗎?我覺得你應該聽我說,那就相信我這一次。”
二壘的聲音很大,才聲音中也很堅定了他的想法。
李所長實在是看著他爛泥扶不上牆的樣子,“你說,給我一個能說服自己能說服我的理由出來。”
聽著李所長的話,沈聰穎直接上前一步,“師傅,我覺得薄膜起到的作用比稻穀杆的作用大。”
“薄膜的保溫效果好,擺放稻穀杆而這個位置又是在出風口,很容易被吹走大部分的稻穀杆。”
沈聰穎這是故意搶先一步和李所長解釋的,她就是怕二壘解釋得不清不楚的,到頭來也說服李所長才行。
她都有些後悔了,剛剛又開始就應該說服李所長的,要不然現在也不至於鬧成這樣。
二壘在旁邊聽著媳婦沈聰穎的話都感覺到很有想法,加上現在這個情況使用薄膜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聽完沈聰穎的話就連剛剛還在執意撕爛薄膜的李所長都被她的言語驚呆了,沈聰穎不過是一個城裡讀過書的姑娘,怎麼這些她也懂,而且說得有理有據的,沒有一絲讓人反駁的機會。
“李所長,你看要不要給我們家二壘一個機會。”
“咳咳咳……。”
他戰略性的咳了幾下,為的就是給自己個階梯下。
“額……,你們看著辦吧,反正職位以後是你的。”說著李所長直接走了。
在場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二壘和沈聰穎,按照以往李所長要撕掉便是要撕掉,大家還等著看他們兩個的笑話,竟沒想到這次李所長給了他機會。
這一點是出乎意料的,難道這真的是看臉的世界,有顏值連這麼難搞的李所長都搞定了。
即使這樣二壘還是一臉愁眉的,因為他也不確定自己媳婦說的對不對,按照她的來做即使丟了工作面子也無所謂了,只是到時候這些人對媳婦沈聰穎的嘲笑不會減少只會變本加厲的。
沈聰穎看著李所長離開,高興得拍著二壘的肩旁,“你媳婦厲害吧。”
“嗯。”
看著二壘情緒不高的樣子,沈聰穎大概已經知道了他為什麼。
“你不要不高興,笑起來好看。”她用手將二壘緊皺的眉頭展平,摸了摸他的耳朵。
趁著二壘不注意踮起腳尖偷偷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
這一下像是觸電一樣的感覺,二壘盯著她看了好久。
“怎麼?只需你霸道不許我強親了,這是我男人。”沈聰穎在學著他維護她的口氣說著。
二壘笑了,露出了兩個虎牙,“你最會。”
無可厚非這一撩二壘又被她迷到了,剛剛不好的心情也得到了緩解。
“走,回家睡大覺。”
“不,再看看吧。”
還沒有等她說完二壘就直接將她扛著在肩上了,沈聰穎知道自己又要遭殃了。
……
經過十幾天的精心照顧蘿蔔苗培育出來了,二壘的蘿蔔苗長得出奇意料的好。
李所長看著勝券在握臉上露出了笑容。
“二壘,還好我這個老古董沒有去破壞你們的方法,你這媳婦有點功夫。”
被誇的是自己的媳婦,二壘笑得比誰都開心。
結果出來二壘繼續擔任糧所一倉的管理員。
但是總有人不服,“誰知道他用了什麼藥,這蘿蔔苗本來就這麼少,他們不會是連夜種上去的。”
說話的人正是紅姐,她看著沈聰穎和二壘培育出來的蘿蔔苗比她的好很多,已經開始產生了質疑。
看著紅姐這樣說,其他的人也附和著懷疑二壘是作弊。
“那不是,我就沒見過在風口處還能長這麼好的蘿蔔苗。”
這句話徹底的暴露了,他們故意分風口的地方給二壘培育的。
按照他們知道的方法二壘肯定不可能勝出。
“你們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我們家二壘就是厲害,掌握最先進技術,你們也都看到的。”
沈聰穎出來說話的時候,全場一下子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