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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少女的尊嚴

“美麗的小姑娘,請過來一下。”這時,黨艾莉的耳邊傳來一陣甜美的女聲。黨艾莉向前遠眺著,在海邊,一個纖小的背影映在她的眼前,一個外貌在十四歲左右的少女,身材唯美,相貌美麗,烏黑濃密的長髮向下舒展,同身上的服飾藉著微風輕輕地飄蕩。少女用期待的神情,深深地凝望著黨艾莉。

“小姐姐,這麼晚了,不回家麼?”黨艾莉問。

“小妹妹,你看!”少女伸著手,指向天上的繁星。“看那,我的家在那兒。”

黨艾莉很是不解,雖然不太明白她說的什麼意思,但還是附和點了點頭,又向她露出甜蜜的微笑。

屆時,黨艾莉注意到,在少女的頸部上,帶著一條非常美麗的項鍊兒,上面鑲綴著瑪瑙和寶石,在茜色夕陽的映襯下煥發出斑斕繽紛的流光溢彩,令黨艾莉非常喜歡。在得到了少女的同意後,黨艾莉隨即掏出手機,隨著咔嚓一聲,將這條項鍊永遠地定格在了她手機的相簿裡。短暫的相逢之後,黨艾莉便要離開,因為天色已經很晚了。

“姐姐,我要回家了,你呢?”黨艾莉問。

“我......” 說罷,少女神情失落地沉下了頭,似乎有著難言之隱,令黨艾莉感到一絲不解與憂傷。

“小姐姐,我還沒有問過你的名字呢。”黨艾莉問道。

“我叫凱紗.賈米拉。”少女說罷,她揮手朝著城市的天際線,此刻,茜色的夕陽,紅得像血,述說著少女悲愴的殘歌……

“我從小就生長在這片故鄉,不過現在,故鄉的人說不定不認我了。”說罷,少女賈米拉漸漸離開了黨艾莉的視野。

……

這天晚上,黨艾莉翻看著智慧平板手機,並在不經意間翻到了一則新聞——某工廠出現了一個巨大的人形怪物,身高數十米,襲擊並破壞了一處工業重鎮,並且還釋放了大量的電力,造成了附近的山林發生了火災。當怪物消失之後,救援隊趕赴現場,發現在現場,正躺著一名負傷的少女,而這名少女令黨艾莉非常熟悉,因為這個少女就是她傍晚遇見的賈米拉。後,少女賈米拉被人們送往醫院進行治療,然後又被轉移到地球特搜部,於是黨艾莉顧不上休息,連夜來到地球特搜部。

在地球特搜部的科研部,凱紗.賈米拉被放置在一個看上去就像手術檯的裝置上,千姿百態的儀器和機械臂開始在這名少女的身上進行各種分析和採集。之後,人們發現,在這名少女的體內,含有大量的不知名的特殊放射能與導電體,少女的全身有數不清的疤痕,少女體內的內臟沒有一處是完整的,都是破損的,並且還殘留著各種沒有及時取出的“手術”工具。

黨艾莉讓父親艾紅旗注意一下少女賈米拉的頸部帶著的那條項鍊,艾紅旗看過之後恍惚一下,他對在場的人們說道,“凱紗.賈米拉的體內,除了含有不知名的特殊放射能及導電體外,她的體內還殘留著各種人造器械,她的五臟六腑也不完整,相似被什麼人給故意切除的,她能夠這樣活下來簡直就是奇蹟!她所帶的項鍊,是20世紀30年代生產的,現在都2045年了,早就沒有了!”

“難道,這又是一起‘金美齡’事件?!”田中隱憂地說。

屆時,一個身影來到了人們身前,她說道,“艾教授、田將軍,總監(部長)想要見你們!”

“嗯,就來。”田中附和道。

當田中、艾紅旗以及黨艾莉來到地球特搜部的總部司令室的時候,發現在場的周光及其眾要員,他們每個人的面孔都非常沉重,似乎預示著不好的事……

“諸位”周光聳了聳鼻子,“根據以往的資料檔案,恐怕這又是一起新的‘金美齡’事件!”接著,周光讓眾人查閱了一份絕密影像,並向大家贅述——

二戰時期,亞太地區的某個國家遭受了來自遠東國家的入侵,為抵禦外敵侵略,該國打響了自衛反擊戰。其中湧現出一名14歲的抗戰女英雄,她長得美麗又可愛,梳著長長的頭髮,身穿輕便的軍裝,頸部戴著美麗的項鍊,雖然嬌小,但也扛槍戰役在第一線。這個抗戰女英雄的名字,就叫凱紗.賈米拉。

後來,賈米拉所保衛的國家,終究因為敵我實力懸殊而淪陷,最終被侵略者征服,再後來,賈米拉就被以所謂“協助戰犯國”為由而遭致監禁,喪心病狂的侵略軍對她百般侮辱與折磨,用身心上的凌辱逼迫她背叛自己的祖國和信仰,可是她終究沒有那樣做。

賈米拉自死不渝,心繫著祖國河山,但她所深愛的祖國——這個被征服的國家卻與侵略者達成協議,將包括她在內的衛國英雄,當做“戰犯”秘密處置。後來,侵略軍將賈米拉轉移至人工實驗的基地裡,對她進行恐怖的怪奇實驗,賈米拉受盡了非人的暴虐......

當這個國家失去主權並淪為侵略國的殖民地後,這個被征服的國家的政府也是異常軟弱,與發動這場侵略的國家簽訂了許多【停戰協定】,其中就特別強調要徵用這個被侵略的國家的“戰爭犯子”作為“宣揚正義”的籌碼。——所謂的“戰爭犯子”就是指包括賈米拉在內的愛國志士與英雄,按照《停戰協定》,這些抗擊侵略者而英勇犧牲的英雄將被扭曲為“戰爭罪犯”——他們的名譽和尊嚴被侵略者所炮製的輿論給徹底詆譭;他們的屍體被侵略者肆意地侮辱與毀壞;他們的故事被美化侵略的這幫惡魔輕易地篡改並漸漸被歷史所遺忘……

作為亡國的普通民眾,有些敢當賣國賊見風使舵,而有些則是為了捍衛真正的真理與正義,而不遺餘力地發動運動與遊行,傾訴當局的軟弱腐朽,為了維護逝去英烈們的尊嚴名譽,為了最後的信仰與希望而繼續戰鬥著——他們從地下爬起來,揩乾淨身上的血跡,掩埋好同伴的屍首,他們又繼續戰鬥了……

對於侵略者來說,那些甘當賣國賊的人是很好蠱惑和利用的,然而面對那些堅定信仰自死不渝的英雄,侵略者想讓他們甘願“認罪悔罪”從而“自白轉生”,並與曾經的信仰及政黨劃清界限,這是比登天還要難!

作為英雄的賈米拉才年僅14歲,是未成年少女,也是抗擊侵略保家衛國的,年齡較小的戰士之一。雖然她愛國卻被祖國所拋棄,她所信仰的主義與政黨事實上已經名存實亡,投降了侵略者,但她卻依舊至死不渝,永不叛國。因為在她的心裡——國家不過是國家,但天下才是天下!在她心裡,天下的概念並非國土的概念,而是一個民族的信仰;氣節;精神的概念,她堅信著——只要守住作為一個民族的信仰;氣節;精神,其天下就算暫被外族入侵但一定有復歸的那一天!!!

作為賈米拉的上級,一個40出頭的男人,他為了偶且偷生,也為了討好“強者”,心甘情願充當侵略者的劊子手和賣國賊,他受命於侵略者的指示,採取一切手段力爭讓賈米拉屈服、就犯、懺悔,他喪心病狂地對賈米拉施以各種酷刑與凌辱,以及用盡言語欲說服她就犯和屈服。

後,侵略者對賈米拉進行公審,在刑場上一邊將她打倒,賈米拉就一次次地反覆從地上爬起來,鮮血也濺了一大灘……

在這特殊的公審議會上,或者說是“自白轉身大會”上,當局讓賈米拉自白,與信仰劃清界限,不過,賈米拉則是利用“出鏡露臉”的機會,控訴及披露她與難友們在集中營裡的悲慘境遇。在公審大會上,賈米拉把刑場當做輿論的戰場,引得群情激奮,一場流血衝突不可避免!

侵略者預想的公審會實際上演變成了愛國志士的反抗遊行與運動。生活在不公正的世界裡,僅僅以訴苦是不夠的,人們必須付諸於具體的行動,以行動來抗爭種種反人類的暴行,捍衛人的權利和尊嚴!於是,一些文人志士站了出來,以革命的方式,反對各種黑暗的暴行,從知名人士到無名之輩,紛紛加入了吶喊之列,譴責這些侵犯人權的罪行,要求當局釋放賈米拉!!事態逐步發酵,人們呼籲還賈米拉自由,給予賈米拉賠償,嚴懲那些豺狼野獸!!!

作為曾經發起革命保家衛國的年輕女戰士,作為為了民族解放事業而鬥爭的革命英雄,賈米拉在公審會上遭到侵略者當眾地玷汙,後將她囚禁在暗無天日群獸猙獰的集中營裡,她在集中營裡遭到了那些侵略軍的輪番凌辱與蹂躪,承受著生理上和心靈上的雙重摺磨,此外,賈米拉還遭到種種酷刑的折磨,當她變得奄奄一息之後,就被用於活體實驗。

令賈米拉不曾想到的是,她之所以被用於活體實驗,事實上也是她所屬國家的政府同侵略者達成一項協議,從而互相分得巨大的利益和金錢。而這項協議就是研發太空戰機,用於未來的星際戰爭,如何獲取試驗的效果,於是人們首選了作為幼女的凱紗.賈米拉!

賈米拉在遭受種種實驗之後,人們研究出了一種高分子技術,並作用於賈米拉的身體上,讓她始終永葆稚嫩幼女的模樣,她身體的細胞因子可以無限更新,因此就被無限地實驗。人們把賈米拉像小狗萊卡一樣捆綁在飛船上,將她射向太空。飛船內,她的全身插滿管子附著儀器,相關裝置就會持續監測她在未攝入食物及內臟俱損的狀態下,看她的生命能夠維持多久。於是,可憐的凱紗.賈米拉就忍受著痛苦、飢渴、及身心上的折磨,一直被動地被各種恐怖實驗著,直到最後與防衛軍完全失聯。

二十世紀六十年代,以美國和前蘇聯為首的,世界各國對宇宙空間進行競爭的時候,以日本為首的遠東奧特警備隊,同世界各國共同建立了【國際地球和平聯合防衛軍】,這個集團就像一頭怪獸,不受控制地開採地球的物產;汙染地球生態鏈;發展超工業化;研發更先進的武器;征服更多的物種,上層以“保衛地球抵禦侵略外星人”為藉口,頻殺宇宙生靈,各種吐血馬拉松式的博弈反而日趨升溫……

如花兒一般綻放的妙齡年華,凱紗.賈米拉本應該伴在父母家人的身邊,無憂無慮地去享受美好的生活,去創造美麗的夢想,但卻因為世俗的黑暗與戰爭的殘酷,讓花季少女不幸被裹挾其中,淪為了亡國的奴隸,遭受著她本不該遭受的摧殘與磨難……

賈米拉的悲愴往事讓黨艾莉頓時產生了共鳴,因為賈米拉的悲愴往事可是似曾相識地在年幼的黨艾莉的身上同樣上演過,而且,她們都是幼女;都是戰士;都是英雄。

“賈米拉真可憐啊!”說罷,黨艾莉摸了摸溢位眼眶的淚水。

要員.甲說:“如此說來,研究室內的少女,賈米拉是我們的老前輩了,不過,賈米拉在太空發生了意外,她又是怎麼回到地球上的,還有,她為什麼會再回回到地球上?

“或者說,因為她在太空中發生的那次意外,是造成她具有變身成為怪物的原因嗎,而這個原因難道也是讓她再度回返地球的原因嗎……?”

要員.乙說:“應該是的,賈米拉是和我們人類有著許多共同之處的一種生物,少算起來,她已經有幾十年,現在的她對地球,對人類,恐怕只會有一顆仇恨的心!”

“不是的!!!”屆時,黨艾莉噗嗵一下跳到了座位上,接著開始不停地跺腳……

“你怎麼了,小艾莉?!”田中問她。

“因為有信仰的人,她只會對自己的對立面去仇恨,但是絕不會是非不分地對所有人產生仇恨!”黨艾莉回答。

“可是,你對我們的言論氣的直跺腳啊,你現在已經對所有人產生仇恨了不是嗎?!”要員.乙對黨艾莉笑了笑說。

“你什麼意思啊?!”說罷,黨艾莉氣得怒目圓睜!

屆時,要員.乙聳了聳鼻子表示不屑,“是誰雞巴同意讓一個丁不點兒達的小比崽子來參加如此正式嚴肅的議會的!看黨艾莉現在的語氣;看黨艾莉現在的態度;看黨艾莉現在的憎恨與憤怒,相比之下,一個具有能夠變身成為怪獸能力的賈米拉,屆時跟這個沒事總親羅威金瀨的丫頭片子一樣的可怕!”

“喂!”艾紅旗踹了這個要員一腳,“你這廝是不是有點兒失禮了?!”接著,艾紅旗又說,“她可是享有國際地球特別行動搜查作戰部最高榮譽的黨艾莉!她是英雄!她是孩子!你不應該如此對她!”

要員.乙隨即怒懟道,“艾紅旗啊艾紅旗,你說你咋生出這麼個雜種呢?!”說罷,要員.乙伸手來指著屆時已經站在桌面上昂首挺立怒目圓睜的黨艾莉,接著,他又說,“我早說過,我一直很反對解散國際地球和平聯合防衛軍,沒有足夠的武力和政治手腕,如何能夠對付得了未來的各種潛在隱患?!可是竟沒一個接受我的意見,非得要削減武器說成是為了什麼‘地球和平’,作為政治及軍事的地球特搜部,竟如此不專業,竟然去信賴這個來歷不明的羅威金瀨!不懲治黨艾莉擅自接觸羅獸也就罷了,還讓她光明正大地來指責老子!難道地球特搜部是給黨艾莉開的?!”

“你這廝!”說罷,田中拽了拽這個要員的袖子,“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作為高階政治要員,你和小孩兒一般見識,你說你這是幹啥啊?!”,接著,田中對這名要員竊竊私語,“要不是看在沒查出你的問題上,老子他媽早一槍崩了你!你給老子聽著!地球特搜部就是給黨艾莉開的!就是給成千上萬的先烈開的!!就是給地球和平開的!!!”田中怒氣逼人,在強烈的措詞下,這名要員才漸漸冷靜下來。

“但我還是要說,我們這個組織如果完全相信羅威金瀨,如果還將賈米拉當做‘英雄’來看待,真要出了事來不及處理的話,你們一定會後悔的!”說罷,要員.乙撣了撣衣服,走出了司令室。

“總監,您認為呢?!”黨艾莉滿懷憧憬地期待周光對她的答覆。

“小艾莉,看起來你和賈米拉是有過一面之緣的嘍!你放心,凡是英雄,我們一定保護她的名譽和尊嚴;凡是威脅人類生存的恐怖的宇宙怪獸,我們也一定不會手軟!”周光對黨艾莉說。事實上,周光是很明確的告訴黨艾莉,賈米拉屆時既是一個英雄,同時也是隨時會向人類發動狂暴的恐怖的宇宙怪獸!作為【國際地球特別行動搜查作戰部】的統一行政部長,他有義務為了保障人民的幸福自由而果斷出擊向一切侵略者宣戰!

周光有禮有節的回答讓黨艾莉屆時義憤填膺的心才漸漸釋懷下來,於是,黨艾莉摸了摸眼淚兒,重新坐在座位上。

……

不過,這個出言不遜的要員.乙其實也沒有閒著,而是暗地裡想要抓到賈米拉,在會議結束後,他剛好遇見了從司令室中出來的黨艾莉。此時,黨艾莉瞥了他一眼,這讓他感到很沒面子,加上會議上對他的指責,讓他心中的一股火噌地一下上來了,隨即啪嗒一下給了黨艾莉一記耳光,“媽的小雜種!敢用眼睛瞥老子!”

黨艾莉疼得捂住臉頰,“臭不要臉!你怎麼和王金祥這麼像?!”

接著,要員.乙將黨艾莉懟到牆角,並手握她的衣領,“兔崽子,你給我仔細聽著!你不是很同情你的賈米拉姐姐,呃不,是奶奶,呃不,是祖奶奶麼,我就是要讓你看見她是怎麼被整死的。她具有能夠變身成為怪獸的能力,想想看,這是多牛逼的能力啊,我如果能夠掌握這種能力,並且能夠無限複製最終為我所用,想想,我會變得怎麼樣?!哈哈哈……”

黨艾莉不停地反抗,她對要員.乙厲聲說“你這變態!快放開我!!你是不會得逞的!!!”

這時,要員.乙接到剛剛傳過來的訊息,得知研究室內的凱紗.賈米拉突然煥發光耀,旋即消失了。

後來,凱紗.賈米拉來至在上海外灘上,架起相機,透過線上直播的方式,向全人類宣佈了一則訊息——

“各位‘叔叔阿姨’你們好,我叫凱紗.賈米拉,是一名20世紀30年代的女戰士,年齡才14週歲,這樣子的我已是被人工過的了,所以花季少女的容顏永遠不會變的。

“我要說出事情的經過,我所乘坐的那艘用於實驗我的飛船(太空戰機試驗型),有一次,在宇宙飛行的過程中,那個傢伙出現了。一瞬間,我同飛船被那耀眼的發光體給包在裡面,這股光輝蘊藏的能力,不但包裹著我乘坐的太空艙,還滲入到我的身體裡,幾乎同光芒融為了一體。

“這是探測到我內心的恐懼所創造出來的創造物,是一個沒有感情只奢望物質力量的未知的能源體,它為了尋求到下一站的能源來到了地球上,如果不蓄滿足夠的電力,它就無法繼續遠征。現在,我所擁有的意識與記憶,幾乎完全被它所操控,我目前處於一種無法抵抗的狀態,幾乎無法察覺自己是人類。

“最後,我希望我的故鄉地球,不會發生被我破壞的悲劇,我,我只能,默默地.......祈禱......”

本部內,相關人員也對賈米拉所發出的直播內容也在做進一步分析,大家都認為既然賈米拉已經是怪獸了,怎麼還會再度現身呢?周光則指出——因為人類的愛情與精神(信仰),作為能源的機制無法理解,於是,賈米拉的意識,借用它的能力而實體化了。他打心底是非常敬佩這個小英雄的,他也隨即下達命令,讓田中率領地球特搜隊監視她,一旦她再度變成怪獸開始狂暴作亂,就立刻對她進行攻擊!

“現在,賈米拉是個十分恐怖的獸源攜帶者,為了全人類共同的利益著想,我們必須要處理不利於發展的種種因素。”周光義正言辭地說道。

“您的意思是,地球特搜部要向這姑娘發起攻擊?!”田中問。

“聽著!”周光用餘光看了看所有人,“地球特搜部的戰鬥物件是——危害人類和平的恐怖的宇宙怪獸!該保護的要保護她,不該保護的保護它幹甚?!”

“還是周主席夠尿性!”說罷,田中向周光豎起了大拇指!

後,黨艾莉跟隨要員.乙派出的地球特搜部的前線部隊,來到了賈米拉所在的地方,屆時,部隊封鎖了賈米拉所在區域,並逐步縮小範圍,將賈米拉逼到一商店裡。士兵包圍住賈米拉,並將槍口對準她。賈米拉意識到這是地球特搜部中的個別執政者想要利用她的能力達到黑暗的目的,屆時,那壓抑了近兩個世紀的情緒終於釋放,堅強的賈米拉終於像正常的孩子一樣,將一肚子的委屈哭喊出來……

此刻,她跪在地上哭了起來,那一幕幕悲慘的往事,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也讓她幾乎崩潰了。哭泣的過程中,賈米拉隱忍地咳嗽著,並用手捂住嘴角,顯然她體內的那種特殊能源在刺激她的身體和心智,此時的賈米拉因為人類的背叛而感到悲憤,她的眼瞳也漸漸變紅了。

“請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我了!”賈米拉懇求道。“快走!你們快走!!我控制不了多久的!!!”賈米拉儘可能地剋制著體內的獸源,想讓包圍她的人們爭取生存機會趕緊離開,然而,她的善良換來的卻是士兵連續瘋狂的子彈,屆時,賈米拉的身體被子彈連續洞穿,鮮血止不住地流淌......

賈米拉倒在地上,黨艾莉見狀衝上前一把摟住她。賈米拉的嘴角溢位鮮血,她以輕柔的語聲對黨艾莉說,“雖然...雖然我...我還是個孩子......但是戰爭從來沒有‘僥倖者’。小妹妹,當我開始破壞地球時,你一定要讓羅威金瀨消滅我,知道嗎?!記住我的話!!沒有多少時間了!!!”千鈞一髮,凱紗.賈米拉語重心長。

隨著一陣耀眼的光芒,賈米拉最終化身一頭身形巨大的,人形態的怪獸,揮動著手臂破壞周遭的建築物,並持續發出“嗚嗚”的吼聲……

隨著高樓大廈的被破壞,隨著接二連三地衝擊和爆炸,讓在場的人們開始有了傷亡,城市的防空警報拉響,人群四處逃竄,田中率領的地球特搜隊正規部隊聞訊趕來,開始對發狂的賈米拉展開進攻。

“賈米拉!你快給我住手啊!!一切還來得及啊!!!”黨艾莉對賈米拉大喊道,但賈米拉再也不會回應她了。

“嗚呃呃呃……”屆時,賈米拉衝著黨艾莉陣陣咆哮著。

“好吧,對不起了!”說罷,黨艾莉手拿金鑰,隨著金鑰釋放出耀眼的光芒,羅威金瀨被成功召喚出來,並與賈米拉展開戰鬥。

賈米拉哪裡是羅威金瀨的對手,在強大的實力面前,羅威金瀨兩三下地就讓賈米拉敗下陣來。最後的結局是——羅威金瀨喚醒了凱紗.賈米拉的意志,賈米拉為了自己,展開了最後的鬥爭,她把怪獸的能源與機制搶了過來,奪回了自己的控制權,更奪回了她作為人類的驕傲與尊嚴,救贖了自己,也挽救了世界。

後,凱紗.賈米拉化作超越人類的光的生命體,奔向了遼闊無限的宇宙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