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一躺在床上把玩著手中的玉佩,臉上揚起了得意的笑容:“沒想到這玉佩這麼輕易的到手了,真是撿了個大大的便宜。手感細膩光滑一看就是上等的玉石所雕琢而成,看來能賣個好價錢”
然後拿起手中的玉佩細看了起來:
“咦?玉上的圖案似乎怎麼那麼像龍,龍?等等,上面怎麼會雕刻有龍的圖案?這圖案不是除了皇上,王爺才能雕琢在自已的私人物品上的嗎?”
呂一似乎想到了什麼般拿著玉佩的那隻手抖了抖:
“皇上沒岀宮,眾位皇子未成年所以現在也未能配帶雕有龍圖類的私人物品,這些人都排除處後就只能有一個配帶了,那便是攝~政~王,我靠,我即偷了攝政王的東西?”呂一驚呼倒,完了~
攝政王府
書房內,陽光透過窗戶灑落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光斑。上官明月慵懶地斜倚在椅子上,手中捧著一本書,眼神專注而深邃。他的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想些什麼般。
一旁,一名身穿粉色紗裙的女子跪在地上,雙手輕柔地放在上官明月的腿上,輕輕揉捏著。她的動作熟練而溫柔。
\"王爺,這力度可夠?要不要奴家輕點?\" 瑤月抬起頭,目光落在上官明月的臉上,輕聲問道。她的聲音柔和動聽帶著一絲關切和詢問,她來這上三月有餘了他連正眼看都不看她一眼,有時她真懷疑是不是自已的魅力退步了還是他基本就不喜歡女人?
上官明月似乎察覺到她心不在焉,眼中閃過一絲不悅,語氣也變得有些冰冷:“行了,下去吧。”
聽到這句話,瑤月的身體微微一震,但還是強忍著情緒回答道:
“是,王爺。”說完,她抬起頭,用複雜的眼神看了一眼上官明月,眼裡閃過一絲不甘和委屈。然而,她深知自已的身份地位,不敢再多說些什麼,只能默默地轉身退了出去。
雲陽看到瑤月出去時眼中閃過小許淚光,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憐憫之情,無奈地搖了搖頭,嘆息道:“唉,可憐這一大美人啦,我們王爺即這麼的不解風情。”
上官明月聽了這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怎麼?你對她有興趣?。”
“王爺,不要拿屬下開玩笑了”雲陽啞然,上官明月的心思難以捉摸,作為下屬,只要做好自已的本職工作就行了。
“叫你查的事查到了?”上官明月把手中的書籍放了下來看著他詢問道。
“回王爺,查到了,跟據相府的人口中很說,這呂二小姐啊在三個月前突然從馬上摔下,昏迷數日才醒來,但醒來後的她卻性情大變,與之前判若兩人。據說,以前的呂二小姐性格溫婉,喜歡琴棋書畫;但現在的她變得活潑好動,甚至還學會了騎馬射箭,完全不似大家閨秀。而且,自從那次意外之後,呂二小姐似乎對很多事情都有了新的看法和態度,與家人和朋友的關係也發生了微妙變化。”雲陽詳細地彙報著自已所瞭解到的情況。
聞言,上官明月皺了皺眉尋思道:“恐怕不性情大變這麼簡單,一般的官家小姐再怎麼性情大變也不會忽然就會醫術。本王發現她在那幾只兔子救治病時,使用的手法甚是熟練”
“假不假屬下不知道,屬下只知道那手法很是…嚇人”雲陽回道。
上官明月看著籠子中的那幾只安然無恙的兔子,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下去吧”
“是,王爺”
呂一一晚沒睡好,左思右想還是決定去趟攝政王府把手中的玉佩還給攝政王。
她一人前來心裡莫名的緊張:
“唉,都怪自已當時手欠,他上次都說了,這玉佩是準備送給他的未來夫人的我怎麼敢收呢?他可是攝政王呢,他的未來夫人可是未來的攝政王妃呢,她怎麼敢拿未來攝政王妃的東西呢?”說著便走上前去。
“你是何人?來攝政王府有何事?”兩名侍衛上前攔住了呂一的去路,語氣帶著幾分警惕和威嚴。他們身材高大魁梧,神情嚴肅,手中握著鋒利的長槍,給人一種不可侵犯的感覺。
呂一看著他們回答道:“那個…我是呂一,你們家攝政王在嗎?我來還東西的,麻煩通報下。”她說話的聲音清脆悅耳,帶著一絲溫柔和禮貌。
聽到呂一的話,兩名侍衛對視了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王府上甚少有人來登門拜訪,尤其是像呂一這樣年輕貌美的女子更是少見。他們不禁猜測起呂一的身份和來意。
“姑娘稍等,我們去稟報一下。”其中一名侍衛說道,然後轉身走進了府內。另一名侍衛則留在原地。
呂一靜靜地站在門外等待,心情有些忐忑不安。她不知道攝政王是否會接見她,但她知道她手中的玉一定要還給他的。
“王爺,外面有名喚呂一的女子求見。”侍衛恭敬地走進來稟報。
聞言,上官明月拿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頓,他想到她會來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之色。他嘴角微揚,輕聲說道:“這小丫頭這麼快就猜出本王的身份了?有趣。讓她進來吧。”
“是,王爺。”侍衛領命而去。
“姑娘,你可以進去了”侍衛向呂一說道
“嗯,好的”真有禮貌,不錯。
兩侍衛看著呂進進了大門口對視了一眼,即然有女子來找我們家王爺這還是頭一回,看這打扮這也不像是皇上和其它大人送過來的女子吖,這看上去倒像是個官家小姐。
呂一一步入大廳,一眼便望見上官明月正悠然地坐在那裡品茶。她心中略感尷尬,但還是禮貌地向他行禮道:“參見攝政王。”
上官明月微微頷首,然後用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她,明知故問地說:“呂二姑娘今日到訪我攝政王府,所為何事?”
呂一將手中的玉佩小心翼翼地呈上,臉上泛起一絲羞澀和難為情,輕聲說道:“我……我是來歸還您的玉佩的。”
然而,上官明月並沒有伸手接過玉佩,反而站起身來,緩緩地在呂一身旁繞行一週,最終停留在她的面前,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語氣中帶著小許玩味~ 說道:“本王已經說過了,這塊玉佩——送給你。”
呂一的臉色瞬間漲紅,結結巴巴地回答道:“可是……可是您不是說這是要送給您未來夫人的嗎?我哪敢收下啊!”
上官明月輕笑一聲,調侃地反問道:“哦?你不敢?當時見你收得倒是挺利索的嘛。”
呂一的臉更紅了,有些心虛地解釋道:“那……那是因為當時我不知道您的身份才收下的嘛。”
“本王送岀去的東西哪有收回的道理”說著便像上次一樣用他手中的扇子輕輕碰了碰她的手,並往前推了推。
“使不得使不得,我不敢收”收了那還得了,呂一往他的前面推了回去。
上官明月看到她臉上閃過一絲慌張,心中莫名地感到好笑。沒想到這個手起刀落給兔子削皮削骨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人,在這種情況下竟然會如此慌張。他忍不住上前想要逗逗她。
他向她跨前一步,看著她那躲閃的眼神,故意調侃道:“本王不收,你覺得如何?”
“不收?為什麼?”說話就說話,靠她這麼近幹嘛?她微微往後挪了挪,試圖與他拉開一點距離。
“送給了你就是你的了,好好收著便是”上官明月看著她,別有深意地說道。這句話似乎蘊含著某種暗示。
呂一猛然抬頭看著他,他什麼意思?不會是她所想的那個意思吧?不會吧,前世栽在周瑜手裡,現在重生了又要栽到這個與周瑜長得一模一樣的上官明月手裡?
“怎麼?嫌本王送的東西不夠誠意?要不改天本王去相府家親自登門拜訪下聘禮?”很顯然這丫頭已猜岀了他話中的含意了,這回看她怎麼應對。
“攝政王,你…你要做什麼?”呂一一臉愕然的看著他,他開玩笑的吧。
“行了,別裝了,你知道本王要做什麼的,還問?難不成還真讓本王明天讓人往呂府送聘禮不成?”
把她留在身邊,好拿她當藉口讓他那皇帝侄子斷了老往他府上送女人的心思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畢竟這呂一比其他的女子有趣許多。
聽到這句話後,呂一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上官明月,然後毫不猶豫地回答道:“那個……我~我不同意!開什麼玩笑,我可還不想這麼早嫁人呢!”說完,她的臉上露出一絲堅不滿,你要娶,我就要嫁啊?
而上官明月卻顯得很淡定,他在桌上倒了杯茶,慢悠悠地喝了起來,同時用深邃的眼神盯著呂一,輕聲問道:“這麼討厭本王?”
呂一被他的目光注視得有些緊張,但還是強裝鎮定地回答道:“沒…沒有,不討厭。”然而,她心裡卻暗自嘀咕著:“可是也不喜歡啊。”只是,她不敢把最後這句話說出來罷了。
上官明月聽了她的話,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對她的回答感到滿意。他輕輕放下手中的茶杯,語氣平淡地繼續說道:
“不討厭便好。嫁給本王總比嫁給其他人的好。”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自信和驕傲,彷彿在告訴呂一,只有他才是最好的選擇。
聽到這話,呂一不禁皺起了眉頭。哪有人會這樣誇讚自已的啊?真是太不要臉了!
“不用急著回答,本王許你三天考慮”呵呵,不出三天這小丫頭定會自動過來找本王的。
“三天?哦,好吧,那我先回去考慮考慮哈”三天?太多了吧,這根本就不用考慮好吧!算了算了,三天後隨便找個藉口把他給打發就算了。
……
……
……
臨江仙·滾滾長江東逝水·楊慎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白髮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歷史長河在你眼前奔騰,江山歲月在你腳下沉浮。忽聞一聲嘆息,又有幾分慷慨悲壯。然而你終究看慣,轉瞬便雲淡風輕。我願為一釣江老叟,與你推杯換盞、把酒言歡,於春風秋月裡漸漸老去寒江。你依舊孤身一人淺吟低唱,恰似這江水,流向更遠的歲月滄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