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你們做好接待工作。”
錢利掛掉電話走向江北城,彙報導:“禾洲資本那邊來了一個電話,今天新加坡金融管理局的人去指導工作了……”
語音未落,手機鈴聲又響了。
“財政部?”錢利一下沒反應過來,“好,我現在過來一趟。
二十分鐘左右到。”
掛掉電話看著江北城,接著講:“財政部的人去江家家族辦公室了。”
上午剛到上班時間,先是金融管理局去禾洲資本指導工作,接著又是財政部來人到江家家族辦公室做客。
肯定不是從事什麼調查工作。
錢利大膽猜測:“是昨晚那頓飯局?”
昨天晚上大兒子江北城是去應酬的,而且是和何夫人一起吃了一頓飯。
估計是飯桌上雙方聊的很愉快,何夫人有意照料一下江北城。
回去之後安排了一下。
“何夫人的關照?”她問江北城。
江北城微笑搖頭:“不是她,她現在有意在削弱自己的存在感,而且能輕鬆動用兩個政府系統的資源,應該是她的先生。”
“李……”
雖然有極大可能,但是錢利還是覺得難以置信。
震驚處在原地好一會兒。
回過神,看了一眼時間,“中午的航班,我現在去一趟家族辦公室,應付一下。
不能失禮,辜負了李家的心意。”
江北城微笑點頭。
家族辦公室的事務本身就是小媽在打理,今天來的也不是財政部的大官,他沒必要親自出面接待。
錢利女士代表他完全足夠。
只要雙方心裡明白這背後是怎麼回事就行了。
“家裡的事?”錢利掃了一眼準備裝箱的部分私人行禮。
肯定不能讓江總做這些粗活兒。
沈君出門替江北城辦事去了,家裡的保姆也不放心,有些私人物品不能隨便碰。
“我給喻念打電話。”江北城道:“你忙你的去。”
錢利點點頭。
她知道喻念,見過幾次,小姑娘很漂亮。
名義上是服務江北城的私人飛行管家。
但是以大兒子放蕩的性格,估計喻念早就是他的床搭子了。
這些小姑娘現在懂事都很早,不是那個激情奮鬥,宣揚勤奮吃苦的年代了。
大兒子這種頂級富豪,還是大帥哥,喻念能認識他,還能和他有機會近距離接觸,可以說她這輩子最大的福分。
不抓住機會翻身改命,就是智商有問題。
何況還是他們幹私飛的空姐。
“在我回來之前,希望事情能辦完。”錢利出門時意味深長地笑道。
一語雙關。
江北城搖頭笑笑。
自己真是叫喻念過來幫忙收拾東西而已。
新加坡飛肯亞首都內羅畢十五六個小時,航程漫漫,飛機上有大把時間和喻念玩玩小遊戲,急這一下幹啥?
這點時間也不夠玩盡興啊。
……
“江先生!”
喻念接到電話,從酒店趕了過來。
她們整個機組前幾天跟著過來之後,就沒有離開,申請到今天飛肯亞的國際航線之後,會跟著江北城飛內羅畢。
自從看過年前胡潤做客江北城豪宅的影片之後,喻念就換了一個稱呼,不再叫“江總”了,改稱“江先生”。
“先生”這個稱為顯得更國際範兒一點。
當然,好有一點私心,就是“先生”叫著親切。
萬一叫著叫著就如願以償了呢?
他可是五百億身價的年輕富豪啊。
小姑娘小心思多。
今天過來是一身“赫本”風,白色高領緊身毛衣,搭配紅色高腰傘裙和一雙淺口的樂福鞋。
頭上戴了一定裸色的寬簷帽。
簡約又精緻。
妝容也恰到好處。
很吸睛。
江北城欣賞道:“嗯~,有那種感覺!”
喻念瞬間笑顏如花。
取下帽子,走向江北城,目光掃了一眼四周房間。
“沒人。”江北城道:“都出去了,差一個收拾東西的人,把你叫了過來。”
“江先生~”
一張紅唇伴隨著一聲親切的聲音印在了江北城的臉上。
東西先不急著收拾,抓住機會和江先生親近一下。
“這是你在新加坡的豪宅嗎?”喻念好奇問。
她今天是第一次過來,從總統府旁邊的酒店過來的。
挨著總統府和烏節路的高階公寓,猜都不用猜,一定非常貴。
這套公寓肯定大幾千萬了。
不過對身價五百億的江先生來說,牛毛而已。
“父親給錢女士買的。”江北城如實道:“昨天去聖淘沙那邊看了一套房產,下次過來會去那邊居住,你陪我飛新加坡,到時候也要去那邊為我服務。
要辛苦你跑遠一點了。”
就算不知道江北城花了將近四個億買下聖淘沙升濤灣的臨海別墅,一個喜歡旅遊的女孩也知道聖淘沙是亞洲遊樂天堂,寸土寸金的地方。
那個地方的房價,如果要讓她這個小姑娘去猜,她真敢往大了去猜。
心裡偷著樂。
突然覺得眼前這套高階公寓配不上江先生了,新加坡只有聖淘沙那個地方的豪宅貼合江先生的身份。
江先生雖然還沒和她有過深入交流,但是平時在航程中卿卿我我,摸摸搞搞是常事。
她還在公務機的睡艙裡面給江先生下跪服務過。
今年年底最後一班航班,江先生給了她一份豐厚的私人年終獎。
她認為江先生就是在提示她,要主動一點。
剛剛又說下次去聖淘沙的豪宅為他服務,這就是明示了啊。
能在那種豪宅裡面和江先生碰撞出激情的火花,也是一件開心事,甚至值得自豪的事情。
要知道她身邊有的姐們陪著金主睡一趟數萬元的高奢酒店,都要發九宮格照片炫耀一下。
自己的虛榮心沒有他們那麼Low。
不過話說回來,還是自己服務的富豪更牛逼。
“願為江先生效犬馬之勞。”喻念高興笑著。
江北城拍了一下她的PP,逗她道:“你是會用成語的。”
“哈哈哈哈,我是學霸。”
喻念起身去收拾東西,“我先辦正事兒了。”
“我去睡個回籠覺,準時叫我。”江北城起身道。
快到午飯時間的時候,不是喻念去叫他起床的,而是國內一個影片電話打過來吵醒的他。
這個電話來自自己的丈母孃周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