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進人,可以養活物的空間,就是葉小蕊最大的底氣。
不知道外面跟蹤她那人要待多久,空間流速一天,外面才過了一個小時。
前幾天也是被人跟蹤,她做事過於高調,後續還是要低調些。
在這麼一個缺糧食的時代,有人,會為了糧食,做出一些喪盡天良的壞事。
葉小蕊感受了一下空間外的情況,附近有人走來走去。
她乾脆給自己列了一個單子,待夠兩天,也就是兩個小時,她再出去。
走到好久沒有留意過的魚塘,發現裡面的小龍蝦,竟然氾濫了!
她用網兜,把小龍蝦撈出來,倒進簸箕裡。
每一隻小龍蝦的個頭都有她的一隻手這麼長,想到各種小龍蝦美食,她沒忍住,直接嚥了口水。
快速地撈了一個籮筐,拖到水缸的旁邊,先養一養。
儘管是空間裡的魚塘,該有的泥沙,一樣都會有。
除了小龍蝦氾濫,裡面的魚,也氾濫了。
整個魚塘,除了水,就是肉眼可見的魚蝦,在水面撲騰。
葉小蕊先用意念,擴大了魚塘的面積,從小溪引流到魚塘中。
直到水面看不到撲騰的魚蝦,她才停下了拓寬魚塘和引流小溪的水。
“這裡面的魚,應該也有七八斤重吧?”葉小蕊呢喃道。
她單手撐著下顎,感覺有些惋惜。這種淡水魚,她沒法拿出去賣。市場上基本沒有淡水魚。
“叮噹當,訂單裡收不收淡水魚和蝦啊?這都氾濫了?不收點嗎?”葉小蕊突然朝著不知哪個方向,問道。
【宿主,訂單中的所需資源,實際為客人需求,無法規定收購哪些物資。】
聽到叮噹當的話,她無奈地聳了聳肩膀。
就像遊戲一樣,訂單上的所需,都是客戶所需。
既然不能,那她就不想了。老老實實地給自己做吃的。
她找出網兜,站在魚塘邊,小手一揮,撈出一條有著‘滿滿活力’的魚,
旁邊的蝦都被這條魚擠到了網兜的底部,一個勁兒地在撲騰,濺到她滿臉的水。
她抬起手臂,擦去臉上的水漬。
走到一邊,把網反過來,地上的魚蝦,個個的體型都很多。
她右手撿起地上直徑約有六公分的實心木棍,一手按住魚的身子,用力地捶向魚頭。
眼神犀利,動手快準狠!
一條活力四射的魚,動了最後一下。
嗝屁了
她呼了一口氣,這麼大條的魚,從魚塘裡抓出來,可費了她不少力氣。
看著魚塘裡這麼多的魚,每一條的體格都差不多,為了避免她被多次濺水。她決定動作迅速地撈出了四條魚,就放置在一邊,任由它們撲騰,只要不撲回魚塘,她就不管。
先把最先嗝屁的魚,放進籮筐中,拖到了她平時做飯菜的地方。
動作麻利地去了魚鱗,把魚肉一點一點地片下來。留取一部分的魚片,剩下的都剁成肉泥。
拿出放在一邊的盆兒,把剁好的肉泥都放進去。
隨後加上一些調料,把手洗乾淨,把調料攪拌均勻。做好一盆先放置在一邊,如法炮製的又做了幾盆。
等到第一盤的魚肉醃入味了,拿出一個勺子,一點點地製作魚丸。
做好的魚丸,放在一旁的簸箕。弄好這一盆的魚肉,她走到灶臺邊,把火升起來。
把蒸籠拿出來放在最上面。一個一個的魚丸也隨之放在蒸籠上。
一直重複著這些動作,她也不會覺得無趣,反而覺得很有意思。
每個人每一天的時間都是有限的,但是她在空間裡,有著外面一小時裡面一天的時間,做很多很多的事情。
比別人多了百倍,千倍甚至萬倍的時間,在這些時間,她總是樂此不疲地做著自己想做的事情。
製作好所有的魚丸,就去把小龍蝦用刷子刷乾淨,放置在另外一邊,繼續靜養。
有時間的前提下,小龍蝦,一定要多清洗幾次。
緊接著,她就看到放在一邊的竹編行李箱,她決定多做幾個。
做好了的竹編行李箱,就已經用了將近三個小時的時間。
先放置在一邊的空地,開啟行李箱,挨個地把做好的辣椒醬,肉醬,以及自己最新嘗試的各種醬料和肉乾,都放進了行李箱。
直到把兩個竹編行李箱,都塞滿了,她才覺得特別有意思。
空間裡只有白天,沒有黑夜,把這一系列的事情處理好,她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做了如此多的事情,她竟然沒有絲毫的睏意,反而越做越精神。
幹完了自己要乾的事情後,就去開荒,種下新的種子。
空間裡的地是無限的,一望無際的。但是種植的土壤,需要她自己翻一翻,不能直接把種子種下去。
空間裡的土壤,都是黑土地,肥力非常充足,倒也不需要她用動物糞便施肥。
以至於一直以來,產出來的動物糞便,在空間裡都沒有起到作用。
做好目前能想到的事情後,她換了一身衣服,臉上的妝容在進空間後就已經卸掉了。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她想著,今天的目的還沒有達到,所以她又畫了一個不一樣的妝容。
臉上的褶皺,每一條都非常的明顯,像一位四十多歲的女子,又像一位三十歲的女子。
感受到附近沒人,她就出了空間。
這一回,她沒有背揹簍,而是手臂上挎著一個比十斤西瓜大一點的籃子。
大慶鎮好多居住的地方,她都已經走過了,所以她這一次,選了不一樣的路。
走著走著,發現前面的道路寬敞了許多。隨即才發現,原來她來到了工廠的附近。
一眼望過去,就瞧見好幾位婦人和男子,站在工廠的門口眺望著。
好幾個人看到葉小蕊手裡也提著一個籃子,眉頭微微皺了皺,嘴裡不由得嘟囔了一句,“又是一個競爭者。”
其中一位婦人倒沒有這種感覺,反而好奇地走過去。
“妹子,你也是來工廠賣東西的嗎?”那位婦人走到葉小蕊身邊,小聲地問道。
目光打量著她手裡的籃子,可蓋子蓋得嚴嚴實實的,婦人什麼也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