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孟佳敲門給許捷和許白送飯,許捷接過飯沒有一個好臉色。
“哦,你來了”
許白說話帶著怒氣,也沒有給孟佳一個眼神。
孟佳心裡突然煩躁起來“我tmd招誰惹誰了,大早上看你們兩人的眼色”
倒也只是心裡想了想,誰敢直接硬剛呀,除非想去睡橋洞。
“哥哥,張嘴,啊”
許捷嬌柔的叫著哥哥,聲音像極了秋季出生的小貓咪,那麼柔軟。這個和孟佳第一次見許捷的樣子,完全不一樣。好像她只有在她哥哥面前,才有女人的一面。
在許白的面前,許捷竭盡所能的去展示女人的柔美。
看哥哥吃飯不小心跌落在脖頸處,許捷小心的用著紙巾擦拭,害怕得弄疼自己的哥哥。
許白就任由妹妹照顧著,時不時說上幾句“妹妹真好,辛苦妹妹了,哥哥有你真是哥哥的好福氣”
孟佳好像見到了什麼不應該見到的場景,恨不得馬上鑽進地縫去。
她趕緊找個理由離開的病房,跑出去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這哪是哥哥和妹妹呀,這明明儼然一副小夫妻的秀恩愛的意思。
許白見女人匆忙的跑出去,嘴角微微的上揚,側過頭去眼底竟然有了些許到不明白的波瀾。
下午,一群人就攙扶著許白出院了。
對於許白來說,還是回到家了舒服,他不喜歡醫院的到處都是消毒液的味道,壓抑的環境。
還是家裡好,許捷讓保姆給哥哥弄了一些燕窩,然後讓保姆給哥哥端上去。
孟佳也跟著跑了一兩天,非常的疲倦,這邊到家都是晚上了,飯也沒有吃,倒頭就開始睡覺。
晚上,許捷開始漸漸發進入了夢鄉,她夢見哥哥許白,在掛著白色的帳幔的床上,四周白的安靜,沒有任何一個人,哥哥用纖長的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撫她的臉頰。
這一刻她們都是獨屬於彼此。哥哥綿軟之後,躺在床上。她非常害怕哥哥離開,匍匐在哥哥的胸口,哥哥是她的,也將永遠是他的,誰也搶不走。
許捷逐漸意識清楚,臉上飄滿了四月的桃花。她摸著凌亂的頭髮,月光擱著玻璃和淡藍色紗簾洋洋灑灑的鋪滿的房間,許捷靠在枕頭上,不恥的心被一種滿足所替代,她淺淺的笑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孟佳就被主管叫起來給許少做飯,因為這是許少昨晚睡覺之前特意囑咐過得。
孟佳連滾帶爬的從床上起來,給許少精心弄了鮮榨橙汁和愛心雞蛋烤麵包。
許少擺弄著袖口,從樓上快步的走了下來。
他用刀叉吃了一面包
“啪”一把推到了地上
孟佳和飯桌旁邊的其他僕人都驚呆了,所有人都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現場的氣氛一下冷到了冰點。
“你這是餵狗的吧,這能給我吃”
孟佳“...”
“少爺不好了,飯店失火了”
進來得是許少飯店的秘書,他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什麼時候”
“昨天晚上下半夜,警察趕到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飯店已經全毀了”
“這件事情,老爺子已經知道了,大發雷霆,說要是你在繼續辦不好事情,就撤職,讓你家裡待著”
許少“...”
“走去警察局”
秘書連忙在許少後面跟著
“夢潔,我讓你不去了嘛”
“我也去嗎”
“不然呢”
聽著沒有半點熱度的話,孟佳只得房間簡單收拾一下,跟著一起去啦。
許捷沒有下去,她穿著吊帶睡裙,就靜靜的觀察著下面。她叫來了心腹,女人一陣高興,搖頭晃腦的就跑到許捷的前面。
“你去給我查一下,這個女人的底細”
對於突然闖進自己的一個陌生女人,許捷有著天然的敵對,她也沒有見過哥哥,如此對待一個女人,一股不安的情緒開始滋長開來。
幾個人匆匆來到了警局,瞭解了大致的情況。
昨天夜裡,監控拍到了幾個人穿著黑色的衣服,戴著黑色的頭套,沿著牆澆了很多了的汽油,還朝著牆裡面扔了好多東西。在外面扔進去一把火,瞬間點燃了汽油,四處燃起了熊熊烈火。
這幾個人見已經火光沖天的,就開著車跑了。
是一個路過的環衛工人,看見了才趕緊報的警。
目前,還不清楚這幾名嫌疑犯的身份,因為他們的反偵查能力非常強,一路上都是避開了重要路段的監控。一時要抓住這幾個人,真的是比較難的,警察只得請求許少,給上一些時間,承諾一定會幫忙抓到縱火犯的。
許少出來坐在車上,一句話也沒有說,眼神冰涼,他一直梳理這這段時間的事情,自從和柏悅供應商供應集團在飯店因為合同的事情,鬧得不歡而散,飯店的經營就沒有順利過。
柏悅集團一直都是和他們的酒店有合作,主要是供應飯店的菜食原材料,他們一直保持著友好合作,因為爺爺去了國外,他們的掌櫃提前把公司的股份給了他的大兒子柏宇軒,柏宇軒這個人一開始接過公司就開始大刀闊斧的進去改制,對於公司的很多元老級人物都是想盡辦法的裁員,培養自己的實力。
按照以往的合同,兩公司30年一簽,每年收購價按照市場價格漲幅10%加價,以此來保持兩個公司的互利共贏,友好合作。
但是兩個月前,柏宇軒約到了許白,兩人在飯店就合同進行了一次深入的洽談。
柏宇軒仗著他們公司是整個盛都最大的蔬菜供應商,跟著許白坐地起價。
在原始成本得基礎上,價格上漲20%,每年也得按照市場價格的150%收購。
看著柏宇軒獅子大開口的樣子,許白起先沒有和他計較,按照商業該有的戰術和他斡旋。
“如果你們提前毀約的話,要賠償100億億的天價違約金”這個你不知道嗎
“知道又怎麼樣,現在公司的掌權人是我,應該另起爐灶,按照我的規矩來”
“以前的不做數”
許白掀桌而起,不可能,你幹這行你必須遵守這行的規矩,你最好回去問問你爸。
“我爸老實,就一直被你們壓著欺負”
“我可不是他,那麼好欺負”
說著兩人就在飯店吵了起來了
許白懷疑這一切就是柏宇軒搞得鬼,但是堂堂柏悅集團的嫡系公子,不可能幹出怎麼齷齪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