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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可感可嘆的爛妹

有錢人的飯餐就是與眾不同,現在一般農村人家有人有客來都是殺雞斬鴨,魚肉一齊上,大吃大喝一場。楊家雖然也有雞鴨魚肉,但是煮得十分的少。差不多像和尚和素食者一般,只有一份肉,卻有九份是菜。

不過蔣義珍的廚藝很好,煎炒黃燜煮湯特別的合口味。讓人吃起來感到很舒服,不能不說蔣義珍是一個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的好媳婦。

楊父和楊母以及蔣義珍都在養生和減肥,所以吃飯像個貓仔似的,只吃一點就放下碗筷了。

“老吵,代表,你們慢吃了啵?”喝了兩杯酒,只吃一小砣飯,蔣義珍便放下碗筷對草根和葛又名說慢吃了。

“怎麼不吃了,是想減肥和養生吧?”草根笑笑問。

“你說對了,不減點肥毛病就會多起來嘛!到時候找你們多了,恐怕你們也會嫌煩的!”蔣義珍半認真半開玩道,有一句話她沒說,那就是成了肥女人婆,就不能抓住丈夫的人和心了。

兒媳蔣義珍的話一停,楊父和楊母也放下碗筷對草根和葛又名說了:“蘭先生,葛校長,你們慢吃了!”

“伯父,伯母,怎麼我們來了喧賓奪主呀?搞得二老連飯也不敢吃了?!”草根和葛又名逗趣說。

“哪有,人老了不比年輕的時候了,就算吃得下也消化不下了!”說幾句客氣話,楊父楊母便跟兒媳蔣義珍去後屋了。

楊妻和楊父楊母這個樣,確實讓人感慨。如果楊妻這是懂事,那麼楊父和楊母這則是修為。一般人家的妻子和父母很難做到,不管丈夫或者兒子的閒事,有人有客來還盡心盡力下廚房,從不亂插嘴。

“之前你們說大肚的兒子欒平安沒死著,那現在呢人痊癒了吧?”看著楊父和楊母,以及楊妻都走了,草根小聲問。

“早痊癒了,現在人可變得好了。好帥氣一個年輕小夥子,既有禮貌,又會關心體貼人。跟爛妹在城東開一家吃食店,像是換了個人似的。不曉得的,誰知這曾經是條牛一樣的猥褻狂?!”葛又名說,作為一箇中學校長,能誇一個人,這個人一定是不會錯的了。

爛妹即同學荊永勤,當年與欒少勤好吃懶做,打吃屎主意去騙婚。看見男方的條件實在是太好了,不但地處在城鄉結合部,而且男人的父親還是那的支書。又有房又有車還有事業。她一狠心便不跟欒少勤,這個窮死爛野又不要臉的貨了,也不要嗷嗷待哺的兒子欒平安了!

“爛妹回來了?!”聽說同學荊永勤回來了,草根連忙問:“什麼時候回來的?!”

“警察把欒平安拉到公安局,法醫打算對其尸解剖取證據,然後送火葬場。正要動手時,他突然有生命體徵了,警察便把他送去醫院。瞭解到他還有親生母親在外地。便聯絡外地的警方,把爛妹給叫回來了。”楊一碩說,把自己知道的都一一說了出來。

當年跟了那個男人,荊永勤過了一段少奶奶般的生活,還為男方生了一個女兒。

可是好景不長,在女兒十多歲的時候。男人得了絕症,治著治著就死了。小叔子和小姑子,怕荊永勤耐不住寂寞分家產帶走去改嫁。肥水流了外人田,便慫恿父母把荊永勤和女兒趕了出門。

好在荊永勤早有準備,也鬧得惡,丈夫生前摳得一部分。她鬧得實在太兇了,公公婆婆給一部分。荊永勤便帶上女兒和兩部分錢回到本省和外省交匯處,一個叫水口鎮的地方開了一家吃食店。

水口鎮是個千年古鎮,地處兩省三市的交界處。交通非常的發達,既有航運,又有公路和鐵路,十分的熱鬧,是個做生意的好地方。

但是這裡又是個魚龍混雜,三流九教雲集地方。一個女人帶著半大的孩子,想在這樣一個地方站穩腳跟,談何容易?

除了能說會道以外,還得學壞,不然的話一個女人很難在這樣的一個地方混下去。所以到水口鎮開吃食店,很快荊永勤就學壞了。

一天下午來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喝到打烊都不肯走,非要睡一睡荊永勤不可。

“老闆娘,家花不如野花香,你講多錢一晚?本人一擲千金在所不惜!”男人睜著一雙星松的醉眼問,特別的猥瑣。

“先生,我們這沒有這種服務!請走吧,我要關門打烊了!”荊永勤很客氣地說,生怕惹毛了漢子一地的雞毛。她越是這樣,男人就越得寸進尺!

“走什麼,開弓沒有回頭箭,睡了大爺不就有這項服務了嗎?大爺少不了你的好處的啦!”男人如狼似虎一樣打著嗝,噴出一口燻人的酒氣。

“先生,對不起,不是好處的事請自重!”猜測男人是猥褻自己,荊永勤委婉地回答說。

“踏馬的,給臉不要臉是是吧?知道老子是誰嗎,鎮長的小舅子呀!還想在這混,你就得依了老子。不然的話,老子叫你馬上滾!”男人恩威並用說,趁荊永荊愣神之際。一個餓虎撲食摟起她,抱著就去後面的房間,閂上門霸王硬上弓了……

“那爛妹怎麼不回來啊?!”聽到這裡,草根插嘴問:“大肚一直不再娶,不就是心裡一直裝有爛妹的嗎?!”

“可能是對大肚徹底寒心,不知道他已經改好了吧!”楊一碩把酒滿上說,乾了杯以後葛又名接嘴道:“加上爛妹之前對父母誇下海口,混不好不敢回來吧!”

“後來呢?!”分別給兩個同學一人夾了兩粒花生米,放進他們面前的碟子裡。草根問。

“後來爛妹就成了那個鎮長小舅子的地下情人了唄!”把草根夾來的花生米吃了,楊一碩說!

“傍上鎮長的小舅子,爛妹倒可是站穩腳跟了!”和楊一碩一樣,葛又名吃了草根夾來的花生米。接嘴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天天跟個男人鬼混,全讓女兒看在眼裡了。”

“有樣學樣,她的女兒既像爛妹一樣學壞,又像那個男人一樣地龍(霸王)。好的學不會,壞的一學就會。在學校不會做作業,調皮搗蛋,打架鬥狠,賭錢撩騷不用人教也會。結果九年義務教育都沒完成,就被學校勒令退學了!”

“這還不算呢,輟學了那女兒破罐破摔,徹底給廢了!做野雞,染毒品。最後以毒養毒被抓進了戒毒所了,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可惜了!”

“到這時,爛妹後悔了!可這個世界上哪來的後悔藥賣?自己種下的苦果只能自己慢慢的嚥了唄!”

“聽人家說,爛妹的女兒既進過戒毒所,又被判過刑。正是爛妹感到絕望時,福不雙至禍不單行。我們這邊的警察找到爛妹了,走進她的店裡就問她有不有一個叫欒平安的兒子?”

“爛妹說有呀,我兒子怎麼了?警察便把欒平安如何被打傷的事講了,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加上女兒被判刑了,爛妹便把店盤出去,跟警察回來了。”

楊一碩和葛又名,你一言我一語說著,他們兩人感嘆,草根何償不感概?他遊醫和看風水半生了這樣的例子,實在是見得太多了!

“那欒平安呢,痊癒了姑娘的家人就放過他了?”感慨一陣後草根問。

“不放過,姑娘的家人看見欒平安不死,出院就把他告上法庭了。法律考慮到欒平安強姦末遂夠不上強姦罪,加上大肚被判刑了,只關欒平安半個月便把他給放出來了!”

楊一碩說,葛又名接嘴道:“女兒一時出不來,不能讓兒子再進去。所以爛妹把在那邊盤店得的錢,用於這邊租了一間店面開起了一家吃食店了。”

“好在大難不死,欒平安徹底改了性。如今母子店,辦的是風聲水起,可紅火了!”葛又名的話一停,草根便問了:“你天天貓在學校,怎麼了解得這麼清楚呀?”

“爛妹的吃食店,就開在二中學校邊。全秀忙著做生意不管人家,人家早早都要去那過早,能不清楚嗎?”葛又名白一眼草根說。

“兒子都大學畢業出來工作了,你又月月紅。大冷妹還那麼發奮幹嗎?”草根有些不理解地問:“是不是越有越恨,越窮越笨了?!”

“兒子還沒結婚啊,鳥還有一個窩,敲門得有一塊磚。萬一談成物件了,結婚不要錢買房買車和給彩禮錢嗎?”

又是老生重談,草根還沒有開口,葛又名就問了:“老吵,你的兒女呢,都結婚了?!”

“還沒有,人家就更加難了!”草根的話一停,楊一碩便說了;“難什麼,你老吵可是有兩門又輕鬆又賺錢的手藝吶!怕是早就綯船等水,留錢在那了吧!”

知道呆子在將自己之前宰他的軍,草根問:“你給我呀?!”楊一碩笑道:“人家去哪要來給你?!”

同學三個邊喝酒邊談著,你一句我一句,一直吃到日落西山這才散。

葛又名回學校去了,草根這一夜就在楊家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