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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章增加省內七日遊

所有同學就還差蘇宏業沒有通知到,因為離市人民醫院太遠了。所以草根只能打算明天再去市人民醫院醫,問要蘇宏業的電話號碼聯絡蘇宏業了。

離了薛思甜所住的小區,草根就近找了一家吃食店吃了晚飯,然後尋一家旅社開房住下了。

衛生間洗了澡,躺在旅社的床鋪上。草根正拿著手機要給苗春生打電話,他的手機卻響了。看是苗春生打來的,開機便說:“地龍,我正想打電話給你,你卻先打來了!”

“是嗎?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了!”苗春生在那頭笑哈哈地問:“那麼久不打電話聯絡了,打電話問一聲,同學們都通知到了?!”

“就還有白瘦蘇宏業一個人沒有通知到,其同學都通知到了!”草根有點表功似的說。

“白瘦不是在市人民醫院嗎,怎麼你沒有到市裡?”

“到了,人家現在就躺在市裡一家旅社的床上呢!人家不但到市醫院找過白瘦,還去他的住處和他母親的住處找過他呢!問前臺美女,前臺美女說他去外地講學了。人家又到他母親那裡,正遇上白瘦的母親,不知什麼死在自己屋裡都爛出蛆蟲了,還找不到他人呢!”

“是嗎,死得出蛆蟲了,那白瘦不是去外地好久不回來了?!”

“沒有,聽老梟說,前一段時間他去市裡看病還專門找過白瘦,白瘦還勸他住院治療呢!”

“白瘦勸老梟住院治療,老梟得什麼病了?”

“癌症,老梟這下倒黴透了。千辛萬苦躲超生得的兒子是個陰陽兩性人,手術後男兒變成了姑娘,老梟氣死了吶!”

“就這樣一氣,老梟便一蹶不振得癌症了吧?!”

“不完全是,癌症其實早就生長在老梟的身體裡了。生氣和憂愁只是加速癌症的發生和發展罷了。”

“那現在老梟呢,有危險沒有?”

“人家給他用藥了,帶癌生存幾年應該不成問題的!”

“幸而遇上你這個高手同學,甚幸了!其他同學呢,還出什麼意外的沒有?”

“有,可多了!”草根換一個手拿手機,接著說:“大頭荊永祥死了,刀子李紅英也病的險點完蛋!還有老眯蘇志成和大郎苗經經朋也死了!”

“大頭老眯和大郎都死了?”苗春生在那頭驚訝地問,草根在這頭說:“是呀,就你說組織同學聚會這一段時間,又死了好幾個同學呢!大頭夫妻是去摘桑葉時發的病,倒在地頭的!刀子經搶救治療已經沒什麼大事了,大頭卻死了。老眯因為自己作,作死在一處巖洞裡,五官和手仔腳崽都被野東西啃沒了!大郎則是得腦中風癱瘓,被謔致死的!”

聽草根說了荊永祥和蘇志成,還有苗經朋的死亡原因。苗春生不由得嘆一聲氣問:“還那個同學沒了嗎?”

“有,地主權炳坤也死了!”聽草根權炳坤也死了,苗春生忙問:“地主也死了,他是怎麼死的?”

“唯一的兒子得了白血病,全部家產都變賣來給兒子治療了。最後還是沒能挽回兒子的生命,一下子回到瞭解放前,地主接受不了這麼沉重的打擊,抑抑鬱鬱便病死了!”

“這人吶,最怕的是有病了!”苗春生聽了感慨地說。

“誰說不是,三國時張飛說什麼也不怕。孔明叫他伸手來,在張飛的手上寫個病字。他怕了,還因此哭了三天三夜!”草根的話一停,“誒!”的又是一聲嘆息,苗春生又在那頭問:“還有同學不能參加聚會的嗎?”

“有,第一個是大肚欒少勤,第二是汽燈蒙友德,第三個是黑胖薛思甜!”

“他們三個怎麼了?”

“大肚和汽燈都因為打死仔被判了刑,黑胖因為不小心讓人服了老鼠藥致死。不但被罰了重款,還被判了刑!”草根把欒少勤,蒙友德和薛思甜,不能參加同學聚會的原因一講。

“唉!”的一聲,苗春生又是長長嘆一口氣。說:“大肚和汽燈那就別講了,出了那樣的兒子實屬無奈!黑胖都做到教育局長了,怎麼還會犯那樣低階的錯誤?!”

“智者千慮還有一失呢,聰明人也有腦短路的時候嘛!一不小心大意便犯下錯誤了唄!加上世風日下,人們只認錢不認人,所以黑胖便成替罪羊為此買單了!”

“還有同學有事嗎?”

“有,紅苗因為送孫女和外孫上幼兒園出車禍。孫女和外孫都死了,兒媳和女婿把她告上法庭。要求賠償鉅款,正打著官司也不知能不能參加同學聚會!”

“怎麼我們同學盡出這種奇葩的怪事?”

“誰知道呢!也許我們的同學天生奇葩就多事唄!”

“還有同學有事嗎?”停一會苗春生又問,草根說有:“痞子得了尿毒症,土狗得了癌症,丘八得中風偏癱!”

“你這個名醫,怎麼讓這麼多的同學有病啊?!”

“這不是怪話嗎,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紅。再好的醫生也會有病去當地委,更何況同學?!一個不病一個也不死,去哪找吃的和住的地方。恐怕地球都承受不起,直接爆炸了!”

“說的也是,這些同學有病了你不給他們治療嗎?”

“給了,放心吧!那些生病的同學到時候都能參加聚會的!別忘記你自己的承諾,到時候記得發車到各個同學村口接人就是了!”

“放心吧,忘記不了!”停一會只聽苗春生又說:“同學們一下又少了好幾個,我想叫夫妻一起參加,你講好不好?!”

“好呀,那同學們才更歡迎,叫地龍長生不老呢!”草根又換一個手拿手機,撩騷道:“那乾脆再增加一項內容,來個國內或者省內七日遊怎麼樣?”

“你想一口把人家給啃死呀,領導(妻子柴萬秀)知道了還不把人家給休了?!”

“休不到的,人家已經和司令,痞子,呆子,芭蕉葉幾個老亨說了。他們都願意出一份錢支援你,你怕什麼?!”

“這樣講還差不多,那人家就捨命陪君子,來他個省內七日遊了!”

“這才是地龍嘛,霸氣可惡,魯狼老梟芭蕉葉,爛貨加爛貨吶!”草根在這頭不苟言笑道,苗春生那頭連連喊了起來:“喂喂喂,你能不能選點好的詞句來用?!”

“對你地龍不能用太好的詞語,否則就會驕傲使人落後!”說了幾句玩笑話,草根問:“要不要把同學們的電話號碼匯個總,將來互相聯絡起來也方便?!”

“好主意,當然需要了!”苗春生馬上叫好說,問:“你都記錄下同學的電話號碼?”

“都記錄了,可惜的是現在沒電腦列印!只能等明早起來才能去找人列印了!”

“可惜了,當年班集體的畢業照我這沒有了。要是有一張當年的班集體畢業照就更加完美了!”

“我還有!”草根的話一停,苗春生便高興地說了:“我就知道,你老吵一定還有。那列印電話號碼的時候,連同班集體的照片也翻印,到時候同學們人手一張!”

“照片在家裡,回去又沒電腦列印了!”

“那就網傳給我吧,我叫秘書一起列印,到時人手一張電話號碼和一張班集體畢業照!”苗春生很爽快說,跟著問:“最近你去過學校那個沒弄沒有?”

“最近沒有去過,早些天去兔子那。聽兔子說學校原址都承包給人種上沙田柚和沙糖橘了!”草根跟著說:“學校那就交給我好了,我會提前到那去佈置,扎個松門什麼的。我給痞子,司令,呆子,芭蕉葉幾個的電話號碼給你。你和他們聯絡一下,按排車,聚餐和七日遊的事!”

“行,你講他們的電話號碼?”草根講了楊一碩,蘆福生,蔣長生和黃占強的電話號碼。苗春生記下了,兩人又談點別的閒話便關機。

想起沒有蘇宏業的電話號碼,第二天一早草根又打的去市人民醫去問要蘇宏業的電話號碼了!

“喂,白瘦!”在市人民醫院問得蘇宏業的電話號碼,草根便給蘇宏業打電話了!

“你是誰呀?”蘇宏業在那頭問,草根在頭說:“怎麼連人家的聲音也聽不出了?難怪哦,大院長,第一刀,哪裡還記得小樓複習高考的貧困戶了!”

“別諷刺人了,我聽出來了!老吵,一定有什麼事吧,不然也不會想起給人家打電話的?”

“對,無事也不會打擾你個大院長了!”蘇宏業聽出是自己的聲音了,草根問:“地龍組織同學聚會,有時間參加嗎?”

“有呀,怎麼不有?什麼時候?”

“答應得這麼爽快,你不是在外地講學了?”

“人家回來了,昨夜半夜下的飛機,正在處理老媽子後事呢!”

“老媽子怎麼了?”草根裝逼問,蘇宏業說了自己母親怎麼了。草根安慰地說:“人走不能復生,節安順便吧!”

掛了電話,因為要回家尋當年的班集體畢業照網傳給苗春生。所以草根便打車到市汽車站,買去鄰縣的車票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