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你這是怎麼了?”
張飛不知道夏雨荷是怎麼找過來的。
她的身上穿著一件紅色的大衣。
裡面穿著的是精緻的長裙,顯然是為了看望王峰而換好的。
此刻她的臉上,也掛上了幾顆淚珠。
眼中也有幾分心疼。
張飛不知道,他感覺到的,是不是自已的錯覺。
總之他的心裡覺得,妻子的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感情的。
張飛輕輕的掙脫了夏雨荷的手。
輕描淡寫的回答道:“沒什麼,只不過是被人打斷了腿而已。”
“是誰幹的?”
夏雨荷的臉上已經換成了憤怒。
“老公,你告訴我是誰幹的,我一定替你報仇。”
張飛呵呵的笑了起來:“我就是一個窩囊廢,我怎麼知道是誰幹的?”
“老公,我不許你這麼說自已。”
夏雨荷再次握住了張飛的手。
“老公,你放心,我一定會查清楚這件事情,為你報仇的。”
張飛嘲諷的看著夏雨荷。
“我是窩囊廢沒錯,但我不是傻子。
我跟別人往日無怨,近日無仇。
唯一的可能,就是你的某位姦夫情人乾的。”
夏雨荷瞳孔一縮。
眉頭皺了皺。
“老公,你別亂說,我沒有姦夫,也沒有情人。”
“你說沒有就沒有吧。”
張飛也懶得再跟夏雨荷多說了。
反正他是認定了,妻子有不少的姦夫和情人。
夏雨荷則是一口咬定自已沒出軌。
“我累了,想要休息了。”
張飛把自已的手再次抽出來。
冷淡的對著夏雨荷說道:“你不是還要去看王峰嗎?
我是去不了,你就自已去吧。”
夏雨荷不贊同的看著他。
“老公,你說什麼呢?
你現在受了傷,我當然要留在醫院裡照顧你了。”
“隨便你吧。”
張飛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不想去看這個謊話連篇的出軌嬌妻。
在病床前坐了一會兒。
夏雨荷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看了看手機上的號碼。
又看了看閉上了眼睛的張飛。
終究還是起身悄悄地離開了病房。
張飛沒有睜眼。
他也一直沒有睡著。
“阿飛,睡吧,好好休息,我就在你身邊。”
直到耳邊又傳來了關羽溫柔的聲音。
他才伴隨讓人心安的香味入睡。
這一覺。
張飛直接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這段時間。
其實他的睡眠一直很不好。
關羽身上的香味,好像具有一種安神的作用。
讓他今晚難得的睡了個好覺。
醒來後不久。
昨晚偷偷溜走的夏雨荷也趕了回來。
她的身上已經換了一身的衣服。
依舊是那麼的光彩照人。
她給張飛帶來了豐盛的早餐,也順帶給關羽帶了一份。
“羽姐,你先吃飯吧,我來餵我老公就可以了。”
張飛沒有拒絕妻子的服務。
只不過終究是沒什麼胃口。
草草的吃了幾口,就已經吃不下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裡。
關羽一直衣不解帶的待在醫院裡。
張飛也覺得不好意思這麼麻煩她。
可關羽一直堅持。
夏雨荷也每天都會來上那麼兩次。
基本上都是飯點過來送飯。
送完飯後。
待一會兒就會離開。
張飛不知道她在忙什麼。
反正幫他報仇的事情。
夏雨荷沒提。
張飛也沒問。
警局那邊也已經傳來了訊息。
光頭三個人的嘴巴很嚴。
問什麼也不肯交代。
張飛的心裡倒是也有一個懷疑的物件。
只不過沒有證據的事兒。
說給警察,人家也不會信。
至於妻子那邊。
張飛卻是認為,說了也不過是自取其辱。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
一晃。
就是三個月的時間過去了。
張飛也從醫院裡回到了家裡。
家裡黑龍依舊在。
床上張飛不太行。
張飛腿傷未愈,夏雨荷又恢復了從前的樣子。
她的工作適時地忙碌了起來。
每天回家的時間也開始晚了起來。
關羽不知道和夏雨荷做了什麼交易。
她也跟著張飛一起住到了別墅裡。
只不過就像馮黑龍一樣,是以保姆的身份住進來的。
現在張飛和夏雨荷夫妻兩個的生活很是奇怪。
馮黑龍成了夏雨荷的專屬保姆。
關羽成了張飛的專屬保姆。
夏雨荷基本上一天只在家裡吃一頓飯,她也只吃馮黑龍做的。
張飛現在已經越來越不在乎夏雨荷了。
夏雨荷現在做什麼。
他都不聞不問了。
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好好養傷。
頭上雖然綠了。
可生活還要繼續。
他現在已經冷靜了下來,他才三十幾歲,以後還有的活。
剩下的歲月裡。
他想為自已而活。
出軌的嬌妻他不在乎了。
陌生的女兒他也不要了。
冤大頭的職責,他更是不可能繼續履行了。
前幾天夏雨回來的時候。
看到他坐在輪椅上。
大哭特哭的時候,他的心裡已經很是平靜了。
看到夏雨的心裡還有他,他的心裡的確是有些欣慰。
可別人的孩子畢竟是別人的孩子。
他不可能因為夏雨還算令人欣慰,就繼續給別人養孩子。
特別是這個孩子還是妻子給他戴綠帽生下來的。
這段時間。
張飛放空自已。
讓自已感覺到了久違的輕鬆。
跟夏雨荷的婚姻關係。
他不在乎了。
離婚不離婚的。
反正他也辦不到。
頭上的綠帽子戴著就戴著吧。
反正他只是窩囊廢一個。
每天做做康復訓練、打打遊戲、看看書。
張飛的狀態慢慢的好了起來。
這種平靜放鬆的生活。
是岳父夏昔陽和岳母蕭錦瑟的到來打破的。
風和日麗的一天。
張飛正在外面曬太陽。
岳母蕭錦瑟就推著岳父夏昔陽來到了別墅這邊。
人還沒到跟前。
張飛就聽到了岳父憤怒的吼聲:“姓關的,你看看你做的好事兒?
我吃了十幾天你的藥,好端端的就癱了,今天你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
張飛有些驚訝,側身抬頭看向關羽。
就聽到關羽不鹹不淡的回答道:“這是必要的治療過程,你要是不信我,我可以不治。”
岳母蕭錦瑟推著岳父夏昔陽來到近前。
岳父的臉上陰晴不定。
還是岳母開口問道:“那以後老夏的腿就一直都是這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