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走後,院裡最高興的就是劉海中。
他這個二大爺,直接頂替了易中海,成了一大爺。
當然,院子裡的人依然稱呼他二大爺。
一個月時間過去了,賈張氏終於出獄了。
賈東旭一家人都在這裡接她。
賈張氏重新看到了蔚藍的天空,覺得一切都是這麼美好。
她要高呼。
“我回來了!”
很快,她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來。
賈張氏驚喜萬分道:“我居然能說話了,我好了,我好了。”
此時,在外面迎接賈張氏出獄的賈東旭、秦淮如和棒梗,也哭了聲。
“嗚嗚嗚……”
“媽,你終於出來了。
咦,我也能說話了!”
賈東旭先是一愣,然後驟喜道:“我們賈家果然時來運轉了,我又能說話了!”
秦淮如也發出了聲音:“東旭啊,媽,我們一家人都能說話了。”
賈張氏高興道:‘太好了,我們賈家的好日子又要回來了。
我不在的這一個月裡,你們過得怎麼樣?’
提起這件事,秦淮如是欲哭無淚,在這段日子當中,她是被欺負的最悲慘的一個。
“媽,這傻柱不是人,把我賣了換了360塊錢,全部給拿走了……”
“什麼?我怎麼不知道這件事?”
賈東旭一聽,震驚的問道。
賈張氏狠狠的瞪著三角眼:“秦淮如,你給我把這件事說清楚,你到底做沒做丟我們賈家臉的事情?”
“媽,我絕對沒有。”
秦淮如抽泣著,將傻柱逼迫她跟人簽了三年合同,拿走了自已的三年工資的事情說出來。
賈張氏本來就準備收拾傻柱,沒想到,這個傻柱居然趁著她不在家,欺負到他們賈家頭上了。
他們賈家向來是佔別人家的便宜,怎麼可能會被別人佔便宜呢。
賈張氏氣鼓鼓道:“好你個傻柱,你給我等著,我今天回去就收拾你。”
此時棒梗也喊冤:“奶奶啊,那傻柱欺負我,冤枉我偷了他家的雞吃,逼著我媽給他打掃衛生,打掃為凌晨。”
賈張氏一聽,這傻柱居然又冤枉自已的乖孫,當即破口大罵:“傻柱,你不得好死。”
另一邊,賈東旭聽出來不對勁。
他倒吸一口涼氣,這事他怎麼不知道。
他立馬質問秦淮如:“秦淮如,你真的只是去幫著打掃衛生?”
秦淮如慌張的說道:“東旭,你別瞎想,我真的就是幫著傻柱打掃一下衛生而已,而且當時棒梗也跟著。”
棒梗說道:“上半夜我跟著,後來我實在困得受不了了,就先回去了。”
這下子,讓賈張氏和賈東旭都懷疑起來秦淮如。
“東旭,我絕對沒幹對不起你的事情。”秦淮如忙說道。
賈張氏瞪著三角眼,惡狠狠的說道:“東旭都不知道這件事,誰知道你揹著我們倆,是不是跟傻柱偷偷搞在一起了?”
秦淮如慌亂當中,立馬指天發誓:“媽,我要是有半句謊話,就讓老天爺罰我,繼續當啞巴。”
秦淮如再三發誓,賈張氏這才暫時放過她。
這不,賈家一家人剛回家,就開始判斷起了如何整治傻柱。
賈東旭說道:“媽,既然傻柱從秦淮如這裡搶走了360塊錢,那我們就逼著他把錢交出來。
他要是不交,我們就把他送去派出所法辦。”
賈張氏一聽,確實是這個理。
這可是360塊錢啊,不是一筆小數目。
不過她還有更好的計劃。
“這事一定要鬧到了,要讓所有人知道傻柱的真面目,他居然敢欺負我們賈家。
東旭啊,今晚讓你師傅開個全院大會,我們一起批判傻柱。”
賈東旭忙說道:“媽,我師傅被調去東北了,現在不在京城。”
“什麼,老易走了?
那你就去找你二大爺,讓他組織開這個全院大會。”
“好。”
這天晚上下班回來,何雨柱開始做起了晚飯。
晚飯就是做紅燒魚,用的刺比較少的3斤的鯽魚。
他在院子的水池邊處理魚的時候,閆埠貴聽到刮魚鱗的聲音,立馬從前院來到了後院。
“呦,柱子,你從哪裡搞來的魚?不會是從廠裡拿回來的吧?”
雖然前些日子,閆埠貴對傻柱很不滿。
但是他想要算計傻柱的魚,所以說話也客氣起來。
何雨柱一邊熟練的刮魚鱗,然後給魚開腸破肚,隨口說道:“三大爺,這可不是從廠裡拿的魚,這是我自已從護城河裡釣的。”
“原來是這樣啊,沒想到你也會釣魚,哪天咱們倆切磋一下。”
說到這裡,他還故意湊上前,搖頭嘆氣道:“柱子啊,這條魚這麼大,你一個人吃不了吧。
不如這樣吧,你做好了魚,端到我們家來。
我們一起喝個酒。”
何雨柱板著臉說道:‘三大爺,我飯量大得很,這一條魚,我一個人吃剛剛好,就不勞你費心了。’
說完,何雨柱拿著處理好的魚就回屋了。
閆埠貴一看沒佔到便宜,立馬暴露了本來的面目,低聲罵道:‘這個傻柱,真的不懂孝敬一下院裡的長輩。’
賈東旭敲開了劉海中的門,然後求他開個全院大會,一起批判傻柱。
“什麼,傻柱訛了你們家360塊錢,還誣陷棒梗偷雞?”
劉海中是一點也不信。
首先,賈家怎麼可能有360塊錢,其次,棒梗不偷雞,那還叫棒梗嗎?
賈東旭一再說道:“二大爺來,這事千真萬確。
現在一大爺走了,院裡的秩序,就靠你維護了。”
劉海中現在可是跟何雨柱一條船上的人了,這事自然不肯幫著賈東旭辦。
“東旭啊,我覺得這是你們倆家之間的事情,沒必要開全院大會。”
“二大爺,這事必須要開哦全院大會……”
賈東旭費盡口舌,也沒勸動劉海中,只能去找閆埠貴。
閆埠貴一聽,正好跟傻柱的新仇舊恨一起報,於是拍著胸口說道:‘東旭啊,這事你放心。
你二大爺不管,我來管。
我還不信了,我們四合院這麼多人,還治不了一個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