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屬於你的終究不屬於你。
隊友這個東西,沒了還可以再找。
就跟男人一樣。
哦不,開個玩笑。
沈聽春收回思緒,繼續拖著乾屍往前走。
根據沈聽春的猜測,隊友應該還在這條小路上,只是因為一些障眼法,他們之間彼此看不見對方了。
不管怎麼樣,先照顧好自已吧。
3v3遊戲,到現在沈聽春都不知道遊戲是怎麼分配六個人為兩個隊伍的。
自已也沒有身份牌啊。
也不知道自已另外兩個隊友是誰。
簡直撲朔迷離。
無異於增加遊戲難度,玩家之間始終隔著點東西,無法真正信任對方。
沈聽春想到一個詞,猜忌。
“吱吱吱。”
低沉的老鼠叫讓沈聽春停下發散的思緒,她垂眸去看那死屍。
竟然已經完全變成了一隻大老鼠。
一隻活過來的大老鼠它正企圖咬斷草繩,掙脫束縛。
沈聽春一剪刀給它捅個對穿。
乾淨利落,心狠手辣,毫不猶豫。
老鼠嘴巴微張,甚至還沒反應過來自已怎麼死的。
【就,挺離譜的。一剪春梅的刀是越來越快了。】
【感覺老鼠那黑豆眼好像在說,不是老天爺你都安排我復活了,不能別讓我遇見這殺神嗎?】
【鼠鼠抗議,抗議無效。】
【已死,安心去吧。】
【就我一個人覺得殘忍嗎?鼠鼠這麼可愛不要殺他,建議用來燒烤,多放孜然謝謝。】
沈聽春繼續拖著老鼠屍體快步爬山,她步子輕盈,哪怕是高山也彷彿如履平地。
體質好,沒辦法,就是這麼狠狠裝一波大的。
哪怕拖著因為變異而變重的屍體也依然走的很快。
力氣大,沒辦法,就這麼牛。
當紅月升到天空最高點時,沈聽春也到達山頂。
一尊邪佛立在那裡。
可恐怖的是,那邪佛的臉竟然酷似一隻老鼠。
他嘴巴邊還有三根老鼠鬍鬚。
佛像活靈活現,簡直像活的。
沈聽春將死老鼠往佛像前面一扔。
那邪佛頓時冒出紅色煙霧,迷亂了沈聽春的眼睛。
“咳咳咳!咋這麼腥味嗆鼻呢。”
沈聽春用手揮散煙霧,煙霧散盡,一個仙風道骨的道長站在沈聽春面前。
可是,那道長有一張老鼠臉。
沈聽春沉默。
“我便是老鼠仙人,今夜,你是第一個來的,你也是這麼多年以來第一個可以這麼快到達這裡的。我很欣賞你,我決定賜福給你。”
“賜福是什麼?”
“讓你變得跟我一樣。”
“哎哎哎,別別別,我不要老鼠臉啊!婉拒了哈。”
“你在說什麼?什麼老鼠臉呢?我是老鼠仙人不錯,但我也沒有長一張老鼠臉呀。”
“啊?你確定?你要不要撒泡尿照照自已。”
“我很確定,你大概已經染上鼠疫了。所以才會把我看成老鼠臉。”
“我染上鼠疫了?怎麼可能?我感覺自已挺好的啊。”
“哎……耗子村多年前還是一座世外桃源般的小山村,直到一場泥石流,把這一切都毀了,變成現在這副鬼樣子。”
“嘖,你怎麼一言不合開始講故事呢?等我找個舒服的姿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