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們兩個吵的話,好像是說鄭國民的兒子鄭聰,是鄭國明當年強女乾女學生才生下來的。
那個女生生下孩子以後,把孩子扔到了鄭國明家的門口自己跳河了。
鄭國民沒有辦法才把他撫養長大,這些年他兒子完全知道老爸這些無恥的事,他是在勸鄭國明收手,不要再做傷天害理的事。
可能因為陳碧雲要跳樓的事刺激到了他,所以他才想跟他爸爸好好談一談。
“你放過陳老師吧!”
鄭聰用懇求的語氣說。
鄭國明氣極敗壞的說:“你小子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喜歡陳老師的女兒,你老爸這個樣子,你以為她會把她女兒嫁給你?”
“因為你我沒有資格跟琳子在一起,你還派你那個不要臉的小白臉去哄騙琳子,不要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你這麼做遲早會身敗名裂,會得報應的.”
“你這逆子,老子的事,用不著你教,這些年要不是我養你長大,你早凍死在路邊了.”
“我倒希望你當年把我憋進腿裡或是射在牆上,不要生出來.”
“你以為,我想要你生下來,你的出生就是一個意外事故.”
“就算事故,也是你製造的,有你這樣的父親是我的恥辱.”
看來這父子二人是鬧崩了。
“你這逆子,鄭國明揚起手想打他的兒子.”
突然他手腕一疼,那巴掌沒有扇下去,手上便出了血。
沈臨夏用了顆小石子,用彈弓彈射在了他的手腕上,這人渣看來要儘早收拾他。
次日鄭國明再沒有出現在學校,他當晚在回家的路上,就讓警察抓走了。
面對人證,物證,已記錄在案數起強女幹案,猥褻案,逼迫賣|淫,開辦黃|色網站等等一系列的罪名,通通加諸到了他的頭上,數罪併罰。
那個所謂的人證,是沈林川。
因為最先舉報查的就是他,他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一到局子就什麼都說出來了。
這些年沒有出賣過鄭國明也算是種奇蹟。
至於有關陳碧雲的那些影片,沈臨夏都已刪除了,所以外面並不知道陳碧雲跟鄭國明的關係。
就算鄭國明說出來他現在也沒有證據,他電腦裡的存檔早已被刪除,另外一份除了那些模糊的臉,一般可以看到正面受害人的基本上都做了處理。
現在陳碧雲可以揚眉吐氣的在大學裡教書。
早上上了兩節課以後。
韓居琰給沈臨夏發了一個勁爆的訊息,陳叔跟凌榮添相認已隨他去了米國,主要是去跟鄔曼芳對質,查清當年她母親遇害真相。
兩人互相在微信發了點互動便各自忙自己的事去了。
在食堂吃飯的時候,沈臨夏看到鄭聰被人指指點點。
好像有個校友的親戚在公安局得到了訊息,說鄭國明的事已經敗露,而他兒子鄭聰也成為了眾矢之的。
沈臨夏最看不慣這種無辜的受眾。
她拿著勺子敲著盤子,一下食堂安靜了下來。
她說道:“如果大人的事一定要強加在小孩身上,那麼你們保證你們的父母沒有犯過錯,他們犯的過錯是因為你嗎?不是。
每個人都是相對獨立的個體,我們只能負責對自己的行為,你們都是成年人,也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但如果你們的言語,成為一把利刃,那麼你們跟殺人犯有什麼區別.”
鄭聰對她投去了感激的眼神。
凌商對人林夏的那種熱情不能理解,吃飯時他小聲問她,“為什麼你總是喜歡打抱不平?”
“我前生是個大俠呀?”
她吞了口飯閉著眼瞎說道。
“這麼玄,你連前生也知道?”
凌商對沈臨夏說的什麼話都相信。
沈臨夏拿個勺子在他頭上輕輕打了一下,“瞧你那傻樣,被我賣了都不知道,怎麼說什麼你都信,這腦袋長得好看,就真的只能用來看的嗎?”
凌商衝沈臨夏嘿嘿傻笑,林夏說他長的好看。
她現在還有一件煩心的事,那就是琳子的事,既然琳子還活著並沒有死。
那麼就是她被設計了,跟跟韓居琰之間的事也就完全不是問題了。
有一段時間沒有收到郝哥的訊息,正想著,郝哥的電話就打來了,此時正好是在下課時間。
郝哥他們也在找白雲的下落。
“阿夏,聽說最近你在上學.”
“是啊,我在查琳子的下落.”
“她真沒死?”
“是的,你們當初的懷疑都是對的,琳子的母親寫了一封假的遺書,不過這也還不算是壞事,至少我認識了韓居琰.”
“那到是,你還賺大了,雖然過程曲折了點,以後你傍著這棵大樹我們可都要靠你活了.”
“郝哥,喬哥和修哥好不好?”
“都好,都好,除了雲師弟.”
“其實這事你也不用著急,韓總在米國那邊有點人脈,應該很快就有訊息了,已經查到點眉目了.”
剛把這邊師兄的電話掛下,那邊葉澤熙打電話來了,沈臨夏說:“這段時間不方便聯絡,可能有兩三個月的時間,等過寒假的時候去看他們.”
“你在上學?”
這聲音是方暮城的。
“在陪讀,以前在米國的時候認識的一個弟弟,我在這邊保護他,也算是個任務.”
“在哪個學校進修啊?”
“海原科技大學.”
“聽說以前韓總也是那裡畢業的,哎我們年紀太大,要不也可以來陪.”
葉澤熙遺憾道。
沈臨夏調侃道:“算了吧!你們來,這又不得安生了,這裡的美女愛我一個就好,你們就別來瞎攪和了.”
三人互相聊了一會兒,凌商這時候進來。
“你在這邊朋友的不少.”
“是啊!下次放假,我帶你認識認識他們,都是超級無敵大帥哥.”
“你家韓總不吃醋啊!”
其實現在吃醋的是凌商自己,吃飯時林夏還誇他腦袋長的好看,現在又誇她朋友帥。
“吃,他還吃你的醋呢,吃你難道就回米國了。
我也得有自己的朋友,不能一天到晚圍著他轉,你說是吧!”
凌商想的是,是啊!你不能一天到是圍著他轉,我想你圍著我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