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月剛到家換完鞋,就聽到門外的車響聲。
不一會兒就見葉霆宇甩著手裡的車鑰匙,邊走邊哼歌,看起來難得的愉悅開心。
看他這副模樣,朱月好笑的問:“今天聚餐碰到什麼有意思的事了,笑的這麼開心?”
葉霆宇神秘一笑:“不告訴你。”
朱月誇讚的說:“難得你今晚沒有喝醉。霆宇,周姐她們發群裡的影片我都看了,今晚表現不錯啊。”
“媽,我沒給你丟臉吧。”
朱月轉身鄭重拍拍兒子的肩:“怎麼會,霆宇,你一直是媽媽的驕傲。”
看著媽媽的背影,葉霆宇微微沉重的嘆氣。從小到大,媽媽都不罵他,這讓他感覺很累。
因為他從來不敢懈怠,只怕辜負了媽媽的信任,撐不起媽媽的為他驕傲。
他特別害怕自己犯錯,特別害怕自己會讓母親失望,其實他也知道,就算他做的不好,母親也不會說他什麼,但他就是有一種無形的壓力……
想著,他拿起手機給白曉柔發資訊:“到家沒有?”
等了兩個小時,對方都沒有回應,情理之中,預料之類。畢竟人家義正言辭的說過,做朋友要保持適當的距離。
葉霆宇心情頗好的給自己倒了杯紅酒,邊喝邊想著今天白曉柔的每個表情,說的每句話,越想越發的想笑。
笨蛋,喜歡一個人之前肯定要先對她有好感啊,不然何談喜歡。
而他現在,對她不僅有好感,還有期待。
白曉柔回家就把自己的手機設定為靜音,她下班後一般都不看手機,免得被額外打擾心情,手機在家裡都是鬧鐘的功能。
她喜歡一個人獨處,獨處有很多事做,比方看書,比方做手工針織。
她有一雙巧手,會勾各種各樣的花朵,毛衣,背心,拖鞋……當然,她也一直在學習,學習勾更精美花形更復雜的披肩,毛毯,以及可愛少女心包包。
總之她下班後很忙就是了。
洗澡的時候,白曉柔抽空給任晴晴打了個電話,問她吃飯了沒有,身體怎麼樣,有沒有吹風……
聊著聊著,她竟然泡在浴缸裡睡著了。
這邊鍾世勳苦等了三天,第三天滿心期待,結果夜裡沒有夢到仙女。
氣的恨不得把老頭從窗戶丟下去,還好老頭聰明,大喊著:“我有辦法,鍾少,我有辦法!”
鍾世勳臉色陰沉,氣勢壓人:“你還有什麼辦法?”
老頭髮抖的豎起第三根手指:“我,我還有第三個辦法。”
第四天晚上,鍾世勳終於又夢見他的仙女了。
好刺激,這次竟然是在浴室。
鍾世勳一進入夢境,看到浴缸裡躺著的雪白身影,就渾身激動,熱血沸騰。
幾乎是他的氣息一到,白曉柔就從夢裡驚醒了睜開眼。
一時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她雙手擋在身前驚慌的喊:“你怎麼又來了?”
這到底是不是夢啊,哪有人一直夢同一個人的,而且老是做這種極限拉扯的夢?白曉柔急的都想按自己人中了,不如直接暈過去好了。
鍾世勳長腿一伸,衣服都顧不得脫,直接跨到浴缸之中。
因為他的加入,浴缸的水滿了,不停往外溢位。他高大的身體慢慢傾壓下來,帶著山雨欲來的氣勢。
漆黑的雙眸緊緊盯著她如玉的臉龐不放:“什麼意思?你不想我?怪不得這麼久不入我的夢。”
白曉柔害怕的一直縮,一直退,可浴缸只有那麼大,她能退到哪裡啊。
為什麼要做這種夢?為什麼啊!她又羞又急,簡直無處可逃。
“幫我脫衣服!”他湊近,幾乎咬著她的耳朵低聲命令。
熟悉的感覺,撩人的氣息,讓白曉柔身體敏感的顫了顫。
她壓制著體內那股不可抑制有墮落,低聲求饒,又嬌又軟:“你先讓開,讓我穿衣服好不好?”
這樣軟軟如小白兔的她,他怎麼可能放過?
“不好,不如你把我衣服脫下來,穿到你身上,誰讓你這麼害羞呢。我可不介意在你面前光著,巴不得姐姐多看我兩眼呢。”
說著話,他的手指輕輕從她細嫩的雪臂點點滑下。
每一點移動都跟帶著電一樣,擊的白曉柔差點崩潰,整個人更是氣弱遊絲了。
她雙臉紅透了,一是羞的,二是熱氣蒸騰的,真想這樣羞死算了。
她閉著眼絕望的低喊:“讓我給你脫衣服,你還不如讓我死了。”
看她不乖的樣子,男人眼眸暗惱,不過看到她飽滿的渾圓,又立即壞笑了。他低啞著嗓音湊近:
“姐姐真不乖,我要懲罰你。”
接著他扯下脖子上的領帶,輕易的制服嬌軟的女子,輕易的綁住她的雙臂,讓她逃無可逃。
一室嬌呤,一夜喘息,一屋用不盡的熱情。
天亮,鍾世勳饜足的睜開眼,眼神微微清明,又眷戀的閉上眼,懷戀她的體溫,懷戀她的香氣,懷戀她的柔軟……
只是一想,身體和心都很疼。到底我要什麼時候才能抓到我的小仙女啊。
白曉柔是被凍醒的,醒來之後發現自己竟然還在浴缸裡,還做了那種鬼夢,簡直是難以描述的羞恥墮落,更可恨的是,她竟然還沉迷於其中。
白曉柔醒來簡直要哭死了,在夢裡,她好像變成了另一個自己,根本不認識的自己。
她絕不承認,那個是她白曉柔。
她現在都恐懼睡覺了,真的很害怕遇到那個邪惡帥氣的年輕男子。
他太壞了,把她逼的都跟著變壞了……
白曉柔下樓,看著旭日東昇,第一次發現自己這麼喜歡天亮,這麼的喜歡光明。
她決定這個週末去找個地方拜拜佛,上上香,讓牛鬼蛇神都遠離她。
哪怕做殺人分屍夢都行,別做這種可怕的春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