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口吐鮮血的書生,不過葉雨可沒有時間在這裡玩鬧。
不論趙撫死沒死,他都必須要儘快離開這裡,若是等到金丹期修士趕來可就大事不妙了。
隨即葉雨變拳為爪,施展裂金爪直接打穿了書生的心臟。
眼看書生已經沒氣了,葉雨不放心的一腳踩爆了書生的腦袋,隨後直接一把火將書生屍體燒了。
做完這些後,葉雨快速來到趙撫身邊。
好在趙撫並沒有死,只是暈了過去而已。
不過趙撫的氣息很不穩定,顯然剛才書生完全是下了死手,稍微再用點力可能就將趙撫打死了。
眼見趙撫沒有死,葉雨拎起趙撫的衣領,又將周圍的痕跡處理了一下,隨即快速離開了湖邊。
………………
在野外狂奔了數個小時,葉雨便來到了一片荒蕪之地。
周圍碎石嶙峋,枯樹雜草成堆,渺無人煙,是他來之前就選好的地方。
現在時間不早了,他必須儘快完成九重煉命術,然後離開這裡返回天臨城。
想到就幹,葉雨找來一塊巨石,揮掌間劈出一道刀氣,將巨石平整的分為兩半。
而後將巨石平鋪,隨後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材料,在上面刻畫書寫了起來。
沒過多長時間,就畫出了一個圓形刻有詭異圖案的特殊詭異陣法。
葉雨將趙撫的身體放了上去,而後又拿出了一個刻有陣法的玉盒。
隨著玉盒開啟,一顆心臟出現在葉雨眼前。
身在修真界,死人那是常有的事情,這枚心臟的主人就是一個被修士戰鬥波及的可憐女娃。
因為早就和醫館的學徒有所來往,因此葉雨拜託對方拿到了這枚心臟,並用陣法將之儲存了起來。
將心臟放在趙撫的頭頂位置,隨即葉雨雙手開始快速結印。
霎時間,石頭上的陣法亮起詭異紅光,昏迷的趙撫臉上露出痛苦之色。
與此同時,無數血線纏繞在趙撫身上,並且鑽入趙撫的身體。
劇烈的疼痛使得趙撫面容扭曲,沒過多久就從昏迷中漸漸清醒了過來。
“你這是做什麼!”
趙撫對著葉雨,痛苦驚恐的喊道。
可由於陣法的束縛,趙撫根本無法動彈。
葉雨面無表情,都已經到了這種時候,他怎麼可能會放過這傢伙。
別說是這個紈絝子弟,就算剛出生的嬰兒,這種關鍵時刻他也不可能放棄!
“啊!我爺爺是金丹期修士,你快放了我,不然殺你全家!”
眼看葉雨沒有放過他的意思,趙撫開始威脅起了葉雨。
可是葉雨根本不為所動。
畢竟馬上就能提升靈根,別說小小的金丹期修士,就是大乘期修士也不行!
額,當然,真有這種大修士來,他同不同意結果都一樣,反正都是必死的下場。
“求求你放過我,求求,求求求你……”
趙撫面容扭曲,開始哭喪著祈求葉雨。
隨著葉雨結印的速度越來越快,趙撫的身上的血液開始被抽離,一滴滴漂浮到陣法上方。
同時趙撫的身體開始枯竭,面板好似枯萎般快速衰老,很快就變成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模樣。
“柳如煙,我詛咒你,詛咒你不得好死!”
趙撫面容扭曲變形,口中發出沙啞且惡毒的聲音。
“無所謂,詛咒要是有用的話,你這種人估計早就死幾百遍了。”
葉雨臉上滿是嘲諷之色,對於趙撫的詛咒根本不屑一顧。
就算詛咒是真的又怎麼樣,這時候要是慫了他還修個屁仙,回家種地算了。
很快葉雨結出最後一個法印,趙撫在劇烈的痛苦下慢慢沒有了生息。
而趙撫的額頭也飄出一縷紅色氣霧,與上方的血液融為一體。
在葉雨的牽引下,血液慢慢融入女娃的心臟中,原本不再跳動的心臟鼓動了起來。
見此一幕,葉雨煞白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使用這一法術對他消耗頗大,不過一切都是值得的。
隨著施法結束,趙撫的身體連同下方的獻祭陣法化為粉塵飄散。
葉雨再次拿出玉盒,將跳動的心臟裝起來,隨後吞下一枚補氣丹,快速的朝著遠方遁去。
………………
何江城,趙家祠堂。
“是誰!到底是誰殺害了我的孫子!”
看著眼前熄滅的長命燈,白鬍子老頭憤怒的吼道。
“父親,你一定要為我兒做主啊。”
旁邊一位婦人哭著說道。
“哭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要不是因為你的縱容,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白鬍子老頭面容鐵青的吼道。
婦人不敢說話,可心中卻開始埋怨自已的父親。
當初趙撫打著你的名義在外面招搖過市的時候,你不是一樣從沒有說過,這時候卻把責任全都推到她的頭上來了。
“派人去調查趙撫最近和什麼人接觸過,等我找到殺害我孫兒之人,一定要讓對方生不如死!”
看著哭哭啼啼的女兒,白鬍子老頭只能轉身對著手下吩咐道。
緊接著以想要靜一靜為由驅散了眾人。
隨著祠堂裡的人全部離開,白鬍子老頭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他的資質有限,只是中品雜靈根,所以才花費了這麼長時間突破到金丹期。
為此他尋到了一種特殊的血脈移植之法,希望藉此能夠在修仙之路上走的更遠。
好不容易出了一個上品靈根的子嗣,他還沒準備好利用血脈之法將靈根移植到自已身上,沒想到趙撫竟然被人殺了!
“廢物!早知道就應該把你先囚禁起來!”
白鬍子老頭面色猙獰的吼道。
畢竟是自已孫子,本想著讓趙撫快活一段時間,誰能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他一定要將殺害趙撫之人抓住,然後拔骨抽筋以解心頭之恨!
………………
兩天後,天臨城。
葉雨盤膝坐在地下室的蒲團上,看著眼前的小玉盒有些頭疼。
九重煉命術是一門非常詭異的邪術,邪異到不僅需要活人獻祭,而且還需要吃下這枚心臟。
是的,就是吃下這枚心臟!
可他哪吃過人肉,頂多就是吞噬了一隻鬼嬰。
額,應該……不算是人……吧?
畢竟那玩意兒半人半鬼。
不過有一說一,那鬼嬰的味道確實不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