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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珍妮的城堡:地下室

“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沒看見。”符遇問。

周易之拍了拍符遇的肩膀:“看來你不是新人中的最佳,無論是能力還是膽識。”

季憐卿或許不是一個新人,從開始到現在他一絲害怕也沒有。

但是也正常,遊戲副本沒有人會絕對誠實。

只要不算計到自已頭上,什麼樣的存在他們都能允許。

符敘看著眾人說道:“開始吧,時間不多了。”

桌子上的一個玩偶跳下桌子,嚇得一個人大聲喊叫:“啊,它...它活過來了。”

反應還挺慢的,現在才注意到這個問題。

靳莫止對柳文說:“和你的人說清楚,待會別拖後腿。”

柳文出言保證:“我會和他們說清楚的。”

符敘和季憐卿走在最前面,柳文帶著人走在最後面,後面還不時傳來害怕的抱怨聲。

季憐卿上前開啟門,不是一望無際的黑暗,而是溫暖的柔光燈。

樓梯間很正常,只是簡單的裝飾。

“我來。”符敘走在前面,給季憐卿一個不曾回頭的背影。

有點奇怪,符敘這個人也有些奇怪。

樓道不是很長,沒一會就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很大,沒有隔間,裡面的場景一眼便可以望全。

他們現在處於房間的左上角,左面的牆上用相框框住了兩幅白骨,像是一種藝術。

最右邊的牆邊有一張巨大的床,床上圍滿床簾,讓人看不清裡面的光景。

他們直面那面牆是巨大巨長的透明衣櫃,裡面滿是華麗的衣物鞋子,有大有小。

牆的對面是巨大的毛絨地毯,地毯上滿是玩具,不只是玩偶,還有一些其他的玩具。

對應的牆上滿是照片,照片上面滿是一家三口的照片,上前三人的笑容滿是燦爛幸福。

在地下室的中間放了一張長桌,桌子上面放了一個蛋糕,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

“找,珍妮的父母應該就在這裡,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整個城堡他們找的差不多了,也只剩下這個地下室了。

符遇看著左面的那一面牆說道:“這會不會就是珍妮的父母,就像是她的弟弟一樣。”

“在看看吧。”

珍妮很愛她的父母,所以應該不會這樣。

有人拉開了床的簾子,巨大的床顯露出來,床的中央有一個巨大的凸起。

有人壯膽拉開了被子,大家看見了凸起的部位是什麼。

是兩個穿著睡衣的玩偶,沒有詭異的微笑,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

像是兩個簡單的玩偶一樣。

而讓人震驚的是,玩偶的樣子和牆上的照片一模一樣。

這顯然就是珍妮的父母,怪不得白日裡總是見不到對方。

想來白日她總是待在這裡,和她想要的父母待在一起。

所以這裡沒有稀奇古怪的東西,連燈光都是溫柔的。

“這就是她的父母嗎?那她叫什麼名字,任務還能完成嗎?”

符敘上前用刀劃開了玩偶的連線處,湧出來一堆棉花,他有有摸了摸皮,說道:“皮是人皮,但是不完整。”

靳莫止道:“時間長了,肉體自然會腐爛,但是骨頭不會,所以那牆上的骨頭應該是她父母的。”

柳文帶人把相框框住的屍骨搬過來放在床上,問:“要怎麼做,把棉花掏出來把骨頭放進去嗎?”

符敘看著那面相框牆說:“不用,去看看照片的後面。找珍妮的真實姓名。”

那些人立馬翻看那些相框,看好之後小心的放回去。

畢竟動人東西如果死,這個後果他們已經見識到了。

“沒有,什麼也沒有。”

“只是時間,其他的什麼也沒有。”

裡面的人還不是那麼慌張,還很禮貌的翻看那些相框。

符敘突然停下手,認真聽了聽說道:“珍妮來了,帶來了很多人,時間到了。”

這話比詛咒還讓人害怕,原本找線索的人縮在一起動也不敢動。

“怎麼辦,珍妮的名字到底叫什麼?”

“我們真的要死在這裡嗎?”

“柳文我們會給你積分的,你救救我們好不好。”

那聲音越來越近,珍妮的聲音直衝每個人的耳際:“我的生日到了,你們的禮物準備好了嗎?”

害怕的人立馬聚集在一起,心臟聲大的周圍人都能聽見,他們不敢大聲嚎叫,只好捂住嘴害怕的縮在後面。

隨著響亮的腳步聲,珍妮也終於露面了。

在早上的基礎上,她的服裝精緻了不少,頭上還戴了一個亮晶晶的王冠。

整個人高貴優雅,渾身的氣質從容霸氣。

不變的是她的手裡還抱著那個普通的玩偶,她依舊緊緊抱住那個娃娃。

她的身後跟著無數娃娃,各種型別都有,有兩個之前還是他們的同類。

他們的臉上帶著詭異的微笑,手裡各自提著一把刀。

搞得他們像是生日蛋糕,對面的人偶正準備‘切蛋糕’一樣。

珍妮一步一個臺階,她再次微笑道:“我的生日禮物呢,你們要是沒有準備,那我就自已來取了。”

不知道今天是珍妮的生日還是怎麼回事,她突然拿出的刀漂亮了許多,刀柄上還鑲嵌了寶石。

靳莫止道:“我們當然準備了,你的父母在床上,他們也會參加你的生日宴會,你高興嗎?”

珍妮的表情變得怪異,她問道:“還有呢?”

她靠的越來越近,後面的玩偶的刀已經舉起了。

季憐卿突然想起他們看的日記本,或許答案和看上去的一樣簡單。

“我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夏唯一.....對嗎?”

季憐卿身邊的人立馬遠離開季憐卿,他們覺得不會是這樣,誰家好人名字那麼簡單。

季憐卿上前平靜的說道:“你只想當夏唯一,你父母唯一的寶貝。但是人心易變,有了弟弟之後,屬於你的愛越來越少,連名字也被剝奪。

如果我沒猜錯,你死在你的生日那天。那天你的父母在外和弟弟旅遊,所以父母陪你過生日便成為了你的執念。”

珍妮有點面部表情也沒有,她讚美道:“你確實漂亮、聰明,我是叫夏唯一,但是現在我只是珍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