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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晚上一場美夢還沒有做完突然一通電話讓我從夢境回到了現實。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拿出手機一看,是陸裕浩打來的。

喂,怎麼了。電話裡說:二蛋,睡覺呢吧。我說道:有事快說,有屁快放。

陸裕浩說:嗯…我分手了,我想喝點酒,我在古虛文家呢,你能過來嗎。我看了看時間,說道:這都凌晨兩點多了,你不睡覺你還想喝酒。

古虛文接過電話說:二蛋,他受刺激了,剛才我正睡著覺呢,他就來砸我家的門了,得虧我家裡只有我一個人,要不然準一個拖鞋丟他臉上了。

你能過來嗎,我給你打車,這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說清楚的。

嘖…好吧,等我會,我去洗把臉醒醒盹。

一切完事後,我坐上古虛文給我打的車,最後來到古虛文家的小區。

這哥倆也是實在,大老早就在樓底迎接著我了。我走到他倆身前,問道怎麼了。

陸裕浩說:先等等,你先看看這是什麼,我們腳底處擺放著三箱啤酒,還有一大袋子下酒菜,有花生米什麼的…看樣子還挺豐富。

我們三人把這些東西搬到樓上,然後我就往沙發上一坐,古虛文順便又給我倒了杯熱水,我看了看熱水,說道:光喝熱水啊,就沒點茶葉啊。

古虛文說:臥槽,給你倒杯水就不錯了,還想要茶葉,要不然順便給你捶捶腿吧。

我說:可以啊,先來一個小時試試你的耐力。古虛文笑道:去你的。

我看著陸裕浩在廚房裡忙活著抽不開身,我冷靜了下來,低聲對古虛文說,他怎麼了,怎麼就突然就分手了呢。

古虛文說嘆了口氣,坐了下來,對我說道:這事可就說來話長了。

你知道他在學校裡就談了個物件嘛,我點了點頭,說:知道,當初他搞到這個物件的時候不是沾了我們集體光的時候嘛。

古虛文點了點頭,說對就是那個時候,兩個人剛搞到一起的時候,兩個人別說多甜了,天天都膩歪在一起。

那我就更疑惑了,那為什麼突然就分手了呢,古虛文說:是那女生的事。我說道:那女的劈腿了?古虛文說:不是,一會讓陸裕浩跟我們說吧。唉~也只能這樣了。

最後陸裕浩和古虛文招呼著我,說:二蛋,過來了,開喝了。我說道:來了。

我走到餐桌那坐了下來。看著一桌子的好酒好菜屬實讓人胃口大開。

陸裕浩先開啟一瓶酒遞到我這裡,隨後又給陸裕浩一瓶。

我們把酒倒在杯子裡,三個人碰了杯走了一個。隨後陸裕浩又給我們一人一根菸,點上後抽了一口。

我說道:現在能說說你的事了嗎,怎麼突然就分了。

陸裕浩哽咽了一下說:不怕哥幾個笑話,這個物件是我有生以來最喜歡的一個,但是人生沒有完美的,這女方家裡有點事。

我說道:家裡困難?陸裕浩說:差不多吧,我物件她爸媽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離婚了,她有一個弟弟,她爸媽離婚的時候,她被判到她媽媽那裡,她弟弟也是判到她爸爸那裡,現如今她爸爸都有了各自的家庭。

雖然聽著是很美好,但是咱們不是當局者,我倆沒分手的時候她偶爾也和我聊過家裡的事,說她後爸自從和她媽有了孩子後,她後爸就每天酗酒度日,每天也都無所事事,整個家庭的經濟來源就都在她媽媽身上了。

陸裕浩說著說著,眼角處留下來幾滴眼淚,他擦了擦眼角,說道:來哥幾個,走一個。我們又一杯酒下肚。

喝完陸裕浩又說:我物件現在家裡,她就是一個外人,因為畢竟是再婚家庭,往細處說就是沒有血緣關係,她親爸那裡,也是個重男輕女的家庭,也壓根不管她。

我那時候得知她的遭遇後,我特別同情她,我也願意為了她付出我的一切,跟她相處的時候我從來都是尊重她的選擇,要是她不願意,我肯定不會有歪心思。

但是好景不長,在放假前的時候,她平時就和我提分手了,剛開始我以為她是開玩笑,或者是想要我的態度。

我也是盡我所能的對她好,分手提一次兩次的沒什麼,但是一旦提多了,那我肯定也會煩的。

當時我就急眼了,她也看出我的不對勁,隨後老實了點。

但是今天不一樣,她是認真的了,給我說了很多的話,我問她為什麼,她說跟我在一起的時光,是她人生當中最幸福的時刻了。

我對她說:我們是可以一起走到最後的。她對我說因為自已要轉學了,不想讓我把感情浪費在她的身上了。然後她就把我給拉黑了。

陸裕浩說:說實在的,我搞了這麼多年的隊長,也算是閱女無數了,天底下不是所有的女生都是一樣的。

我之前搞的是什麼的女生,都是些浪女,說白了就是哄哄就能上床的那種。

但是這個不一祥啊,她和別人真的不一祥。說著說著陸裕浩控制不住的哭了起來,埋頭痛哭。

我和古虛文走到他的旁邊,輕輕安撫著他的情緒。

陸裕浩說:來哥幾個,把我灌醉了,喝醉了就不難受了。

我說道:可以,今天我就不回去了,我們幾人一起不醉不歸,這就是忘情水啊。

最後我們三個人抽了幾個小時內抽了不知多少盒煙,還有這幾箱啤酒全部打掃乾淨後,都各自喝的差不多了,該喝多的肯定是喝多了,陸裕浩喝的是快酒,所以反應肯定比我們激烈,他也是我們幾人當中第一個嘔吐的。我們把在帶到廁所讓他好好的把肚子裡的酒吐出來,然後把他扶進臥室裡,給他蓋好被子,看著他睡過去,我和古虛文這才出來。

我倆走到客廳,先是把我們創造的殘局收拾一下,鍋碗瓢盆什麼的還有地呀都打掃完後,我倆倚在沙發上,各自點了根菸抽了起來。

古虛文說:別說,還真是頭一次看到陸裕浩這樣。我說道:誰不是呢,他之前談了這麼多戀愛,搞了這麼多物件,平常分手就跟換衣服似的,但是現在這個可真是上心了。

古虛文說:就怕他走不出來,就往一棵樹上吊死。

我說道:沒辦法,走一步看一步吧,到時候不行,咱們再給他進行幾次心靈疏導唄。

古虛文說:如果說幾句就能解決的事,那就沒有為情所傷這句詞了。

我說道:唉~那就得看造化了。時間不早了,咱倆也睡覺的吧,天亮我還有事呢。古虛文說:怎麼了,和徐英還沒有和好呢。

我說:不是,是別的事,不說了,說多了都是眼淚啊。

哈哈哈,我們開啟房門,看到正在打著呼嚕的陸裕浩睡的可真香啊。

這間屋子裡打了一個炕床,有很大的空間,足夠稱下我們三個大老爺們了。

我們芬芬都躺了下去,蓋好被子,慢慢的慢慢的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