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說誰?馬心夢!臥擦…她這人化上妝還可以看,我們有幸見過她素顏的樣子,就是長了長髮的男生,真的!她素顏的樣子只是說臉,真有幾分小子模樣!但是化妝後就和之前判若兩人了,眼睛也大了還貼了美瞳臉上那個粉筆那個厚啊,都能反光了。她的頭髮一天一個色,估計是買的一次性發漆吧。
他無論和誰談戀愛都是他的自由,我們不能管也沒有管的權利,他倆情投意合的我們也不好多說什麼,頂多起起鬨,再說情人眼裡出西施嘛!
他倆官宣後每天可忙了,白天見不到人,晚上回來還給物件打影片甜蜜蜜。這狗糧撒的不避諱人。
雖然他是我們宿舍第一個脫單的,但是他也是我們宿舍最慘的,約一次會花了他將近一個多星期的生活費,經常看到他一個人吃著泡麵,也有時候連飯都吃不起了!我都看在眼裡,實在看不下去了跟他說:你別吃泡麵了,你的飯錢我給你出了!朗新聽後連忙拒絕,說著不用。我倆就一直推脫著,我最後都直接生拉硬拽了,但是他不但不領情還和我耍起小脾氣,不去不去呢,你這孩子咋這麼犟呢,朗新說。
我也是急了,死要面子活受罪,我不管你了,活該捱餓!就把他一人留在宿舍裡了。回來後,發現屋裡已經沒有人了,給他發訊息才得知他又去找物件玩得了。
等朗新回來,我們看到他臉上、脖子上和嘴巴上都紅紅的,不用想也知道是口紅印了。朗新又是樂著進來的,樂的還是那麼猥瑣,朝著我們每一人都走上一圈,還哎呀哎呀的說這物件往自己臉上可勁的親啊,想反抗都反抗不了啊!
哎呦喂!古虛文說:朗哥又帶物件上哪去啦?朗新說:先是帶物件吃了頓火鍋,然後又去看了場電影。張達又問:都是你花的錢吧!朗新說:你這不廢話嗎!大男人領著物件出去能讓女方花錢嗎。張達說道:自打你跟她搞上,都是你給她花錢,馬心夢就沒啥表示,就沒想過給你花點錢?朗新說:你甭管,我樂意!……張達無語了就說了句傻。
朗新又一個電話甩過去,肯定就是給物件打的了,手機屏裡都顯示著老婆大人了,不一會就接聽了。爹幹啥呢?朗新問道。對面回覆我正和舍友打牌呢!
我們都是一個驚!為啥叫物件爹呢,還叫的那麼親,為了哄物件開心就連男人最基本的尊嚴都不要了嗎?這樣的戀愛談的有何用呢?我雖心裡是這麼想但朗新可不一定這麼想啊!
這小兩口你一言我一語的,彷彿這世界只有他們兩個人。沉醉在其中無法自拔。
其實朗新有早睡的習慣的,可自打有了女朋友,時差就全都打亂了!每天晚上都和物件聊到凌晨兩三點鐘,自己困的都不行了還是堅持著,逗物件笑啊,給物件講睡前故事啊…真的有一種累是看著就累!他越來越有點像人們口中的舔狗了!
最讓我記憶猶新的是那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