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新,你咋這騷啊。怎麼說話呢,朗新說,這叫做發自肺腑之言的嚎叫!……我無語的說:你開心就好。我倆就那麼看著,望遠鏡一會兒遞過來一會遞過去的,根本看不過來,但是好景不長,人家的走秀節目最多也就十五二十分鐘的時間,等人家表演結束的時候,我倆唉聲嘆氣。朗新說:這就完事兒啦?我還沒看夠呢。沒辦法呀,畢竟又不是人家的主場,還要顧及下一場的,誰也不想讓大家掃興,我表面上這麼說著,但是心裡還是一聲聲臥槽!媽的,忘了錄影片了。
沒有漂亮小姐姐來鎮場,我們當時就沒有興致繼續看下去了,反身就各忙各的了。演場只有一上午的時間,我們也無所畏懼,很快的就結束了,就聽外面主持人說著到此結束,各隊有序待回。
可算結束了,張達說。是啊!我們接下來就要開始上課生活了,古虛文說。下午兩點多鐘的樣子,我們班級群裡導員發話了,讓我們晚上七點鐘到指定的教室來開班會。我們更是興奮不已,有的不知道期待什麼,但是表現最激烈的還是朗新,他更激動,問他激動什麼,他說到時候就能見到咱們班級裡小姑娘的真容了。我發現他這個人吧,提別的他一點兒也不關心,只要涉及到美女呀小姑娘的什麼的,他叫的聲音比誰都大,蹦的比誰都高。純屬大色狼一個麼。
時間直接快進到晚上六點半,群裡特意囑咐提前十分鐘到教室,但是我們直接提前二十分鐘,六點半就出發了。在這之前一個個的就跟打了雞血一樣,洗白白擦香香的,都是臭美精啊。我們到達了班裡,裡面空無一人,但是沒有人抱怨,朗新笑道:記住!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咱們是第一個到班的,這樣來一個人走們就能看到,所以!我們能看清楚全班每一張臉。可以呀!吳流啟說,這腦子不錯,這算盤打的都真精湛,有我千億分之一了。一邊去,朗新說道:有你啥事,都是我的功勞。
這時,就聽有腳步聲響起,好像不止一個人,聽聲音是女生,她們說的什麼也不知道是啥,我們哥幾個全部都屏氣凝神,期待著她們都到來,等她們進來的時候我們差點一口老血吐了出來。什麼是期待有多高,失望就有多高。來的是四個女生,長的吧…黑的黑、胖的胖、五大三粗的五大三粗…我斜視著朗新,這…跟想象的有點不一樣啊!朗新回道:彆著急呀,全班又不是就這幾個女的,再等等。
我們就一直盯著門口處,馬上就要到時間了,都是卡著時間點來的,這時間還來了幾個男的,是我們旁邊宿舍的,也都認識。最關鍵的是,還真有好看的,並且不算少,穿搭打扮的都非常的騷,穿著裙兒、露著腿兒每走一步還撅著嘴兒。我們幾個的狐狸尾巴藏不住了,一個個張牙舞爪的,說這個合我胃口,這個穿著是少婦型的,好喜歡。其中一個梳著雙馬尾,臉上好像還塗抹著像反光片似的東西,猶如夜晚中的白月光,雖然光很微弱但是也極其耀眼。
八點我們指導員來了,並且是個女的,長相非常的秀麗,她一進來後先是來了個自我介紹。我們指導員的名字叫尤雪,我跟他們說凡是名字裡帶有雪字的,生日往往都是大約在冬季。話糙理不糙。直接就叫她老尤吧!老尤說了老大一堆,又讓我們都要上臺自我介紹一下。叫到誰誰就要到臺上去。別人的自我介紹就不多說了,我就說一下我們宿舍幾個顯眼包的吧。
尤其吳流啟,上臺後說道:大家好我叫吳流啟,性別男~愛好女,沒了。這讓班裡的人加上老尤都鬨堂大笑。我反正沒臉這麼貧。剩下哥幾個就別說了,句句都離不開雌性二字。到我上場了,他們也讓我這麼說,嘿!我偏不,只是簡單的介紹就下來了,簡單粗暴。等所有人都介紹完後,老尤又說了幾句就讓我們走人了。
回到宿舍,我們討論著班裡的小丫頭們,都問看上誰了或者誰誰怎樣什麼的,我們這也有別人來這裡串門兒玩,都是鄰居的也沒太多隔閡。
有一個我們班的還有一個是其他班的,我們班的那個叫牛年樹別的班的叫淦伽河。淦伽河是個自來熟,跟誰都沒有藏著掖著的,有啥說啥有點像社交牛逼症的影子。他跟我們說了會話,然後說是回宿舍拿個東西給我們,等他回來時,給我們丟了一包東西,一看!臥槽!竟然是包姨媽巾。我問他你這是從哪弄來的?淦伽河說:小丫頭送的,要問為啥給這個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什麼都不會說的,這包姨媽巾就送給你們了,說完他就走了。牛年樹看見姨媽巾先是沉默了一會,眼珠子一轉又興奮了起來,說:咱要把這姨媽巾揭開貼到他宿舍門口去。我說可以!
我過去和他把分這包姨媽巾了,正當我過去接過姨媽巾的時候,畫風突然一轉,他竟然把姨媽巾貼我臉上了,我當時都懵了,緩過勁來的時候,牛年樹已經跑的無影無蹤了,但是還能聽到他哈哈大笑的聲音。我當時對這並不在意,尋思把他抓到踢他幾腳就行了,再說姨媽巾是很乾淨的。但是想法很美好現實卻很無語,牛年樹他身形比我們都要瘦小但是動作很麻利,我圍追堵截竟然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每當我要碰到他的時候他就突然一閃跟輕鬆就躲開了。他躲開還出言嘲諷,讓我有點火大,最後我也是氣急了,我不追了直接拿著他貼在我臉上的那張姨媽巾走進他的宿舍,找到他的床位,直接貼在他被子上了。
我正要準備走,但是他看到了,他看到我把姨媽巾貼在他被臥的時候他當時就急眼了,上來就抓著我的衣領,大聲吼道:誰讓你貼我被子上的。我倆本來是以開玩笑的方式來的,我以為他也是裝裝樣子,但是我發現他來真的了。我先跟他講著道理,說是你先挑起來的你哪來的臉跟我耍脾氣!可惜他的無理取鬧讓我對牛彈琴,他還是緊緊抓著我的衣領,我的情緒也有點慢慢爆發出來。因為我的體型比他大,身高也壓他一頭,真打起來打他就跟玩一樣。當時的我還在努力的控制住我的脾氣,因為我不想在學校不到一年就跟同學鬧得不愉快,我抱著君子動口不動手的態度和每一人來相處,但是社會就是這樣,你的好脾氣會讓別人以為你好欺負,所以當別人得寸進尺的時候你不必忍讓,直接給他一頓狠狠的教訓,下一次見你就老實了。
牛年樹抓著我的衣領遲遲不打算鬆手,我也不慣著他了,跟他動起手來,我正要一拳頭打在他下顎的時候,突然他被誰狠狠的踹了一腳,這一腳力度不小,直接把牛年樹踹的人仰馬翻,這我給了我一個措手不及,我朝著踹人出望去,想看看到底誰,不看不要緊,放清楚他的面容後,頓時讓我吃驚不已!他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