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任牧周並非第一次試圖說服時不言與馮辰加入他那宏偉的宇宙之心探尋計劃。他們三人曾一同在數十個星系間穿梭,不懈地追尋宇宙之心的奧秘,而這段共同的旅程不僅豐富了他們的經歷,也加深了他們之間深厚的友情。
然而,在最後一次星際穿梭的緊急關頭,任牧周挺身而出,為時不言擋下了致命的攻擊,導致他的腦組織受到了嚴重損傷。這位曾經歷過數百年冷凍的探索者,竟然再次在時不言的幫助下,被冷凍了整整三年。
在那些漫長的三年裡,時不言不懈地尋找著能夠為任牧周腦組織修復所需的合適樣本。與此同時,馮家經歷了翻天覆地的變故:馮父不幸離世,馮辰不得不挺身而出,承擔起家族的重任,由昔日的風流倜儻公子轉變為家族的執事人。
任牧周從時不言的口中聽到了馮家的變故以及馮辰現在的近況。他第一時間就想到聯絡馮辰。
在800年後的藍星上,科技已經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人們不再使用手機,而是佩戴著一種名為LXMAX的指環。這個指環不僅可以透過全息投影展示螢幕,還能透過腦電波技術實現與使用者的無縫互動。
LXMAX指環的設計十分巧妙,它透過微型攝像頭捕捉使用者的手勢和麵部表情,再透過人工智慧演算法識別出使用者的指令。使用者只需要在耳朵上戴上腦電波檢測裝置,就可以透過意念控制指環。
LXMAX指環的功能非常強大,它可以實現打電話、發訊息、看影片等操作,還可以透過指環內建的微型投影儀顯示全息影象。人們可以透過LXMAX指環進行遠端辦公、學習、娛樂等,不再受限於時間和地點。同時,LXMAX指環的安全性也非常高,它採用了先進的加密技術,確保使用者的資訊保安。
任牧周用意念控制的LXMAX指環,透過各種方式給馮辰發訊息。
然而,他的訊息如同石沉大海,了無音訊。任牧周不禁疑惑地審視著自已的指環,心中湧起一絲疑慮,是否自已的操作存在某種差池?
在這段沉寂的時光中,時不言目睹了任牧周的困惑與努力,他那深邃的目光中閃過一絲戲謔。彷彿是為了打破沉默的尷尬,他模仿起馮辰和東方月的口吻,輕描淡寫地調侃道:“九爺,這新款指環難道不符合您的口味?”
任牧周目光落在時不言身上,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還真別說,這種高科技玩意兒,確實考驗人的專注力。我這人向來注意力不集中,但這次,我已經盡全力了。”
時不言快步走到任牧周身邊,輕輕握住他的手腕,運用自已的意念操控起了任牧周手中的LXMAX指環。隨著他的心靈指引,指環螢幕上亮起的全息投影顯示出了馮辰的電話和資訊,卻無一例外地未得到回應。
任牧周輕輕聳了聳他那寬闊的肩膀,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微笑,用一種輕鬆而略帶諷刺的口吻說道:“嗯,就像你說的,他現在可是家族的執事人,哪有閒工夫來搭理我這樣的無業遊民呢。”
時不言聞言抬起頭,目光如電地瞥了任牧週一眼。他那微微皺起的眉頭和略帶疑惑的眼神彷彿在說:你怎麼可能是閒人呢?
“什麼工作能有你醒來重要?”時不言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羈,他的手指輕輕摩挲著指環,開始不斷地嘗試聯絡馮辰。然而,每次傳來的都是那個熟悉而又調侃的聲音:“言少,你給我來訊息可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不過,我現在是真的沒空,你要不要和我的助手聊聊?”
時不言的臉上表情瞬間變得精彩起來,就像是被蜜蜂蜇了一樣,他迅速地結束通話了通訊。他搖了搖頭,心中暗自咒罵著馮辰的忙碌,同時也對這種被忽視的感覺感到有些不習慣。
“就是說啊。”任牧周打了個懶洋洋的哈欠,嘴角掛著一絲似笑非笑的弧度,“辰少今時不同往日了。”
時不言可不是那種輕易放棄的人,他要做的事就一定會做到,不管前路多少坎坷,也不誰阻在卡前方。他抬手看了一眼時間,儘管天色尚早,但他的語氣中已經充滿了決斷:“我們直接去馮家找他。”
時不言的話音剛落,空氣中似乎都瀰漫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而任牧周則是微微一笑,似乎對於這個突然的決定並不感到意外,他知道,時不言一旦決定了,就算是九頭牛也拉不回。於是,兩人便這樣一拍即合,決定前往馮家,去尋找那個忙碌得不可開交的馮辰。
“走!”時不言一把拉住任牧周,兩人動作默契,彷彿多年的搭檔。他們跳進了那輛全藍星限量發行僅10臺的長城飛車,選擇了低空城市內航行路線,直奔馮家而去。
飛車啟動,引擎低吼,車身線條流暢,宛如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在城市鋼鐵森林中穿梭,留下一道道絢麗的光尾,引人側目。
“哇塞,哈哈哈!”此時的東方月坐在辦公室 ,看著監控裡那輛飛車刷地一下升空,心裡想著,“這不就是現代版的霸道總裁帶著自已的小嬌妻出街嘛,磕到了磕到了。不過,這倆人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一個可以利用權勢壓迫我,一個會用智商碾壓我。所以,要想擁有美好人生,還得離這兩個傢伙遠一點。”
然而,東方月的人生甚至從她沒有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經和時不言繫結了。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馮辰在遠郊的別墅。
別墅坐落在一片翠綠的草地上,被參天古樹環繞,宛如一顆璀璨的寶石鑲嵌在森林之中。這座別墅的設計充滿了未來感,其外觀如同一片透明的翅膀,輕輕地覆蓋在地面上。別墅的牆壁由一種名為“光塑”的特殊材料製成,可以根據天氣變換不同的顏色和圖案。
兩人站在馮家門口。馮辰的人工智慧早就像是一個盡職盡責的門房,早早地識別出是兩位貴客到了。屋內的人工智慧則像是舞臺上的幕後導演,投射出馮辰的影像,彷彿他就在現場。
“原來是言少和九爺到了,不過我現在不在家,讓你們空跑一趟,真的很不好意思哦。”馮辰的影像抱歉地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就像是一個調皮的孩子在惡作劇後道歉。
“看來辰少,是不在家啊。”任牧周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和無奈,彷彿是一位偵探在案件毫無進展時的自我調侃。
時不言則是一言不發,他的目光緊緊盯著馮辰的全息影像,彷彿要從那影像中找出一些隱藏的線索。
“那我們回去吧。”任牧周淡然地提議,“辰少知道你聯絡過他,肯定會盡快來找你的。”
時不言卻伸手攔住了任牧周的去路:“既然來了,就沒有輕易回去的道理。”
任牧周的眉毛輕輕挑起,他看著時不言,眼中閃過一絲欣賞。
“哦?” 任牧周發出一聲疑問。
時不言已經走到了馮辰家的門口,他停下腳步,眼中閃過一絲決然,自顧自地拿出自已的電腦,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擊著,開始破解馮辰家的門禁系統。
他的眼神專注而冷靜,就像是一位正在執行高難度任務的特工。他的手指在鍵盤上跳躍,一行行程式碼在他的螢幕上閃現,破解工作進行得有條不紊。
破解門禁系統的過程並不簡單,但時不言卻展現出了他高超的技術。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終於,在經過一番緊張的操作後,他成功地破解了門禁系統。門禁發出了“嘀”的一聲,門緩緩地開啟了。
“不愧是言少啊。”任牧周雙手輕輕鼓掌,嘴角掛著一絲調侃的笑意,“這些現代科技對言少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不過,在現代社會,隨意闖入別人的住宅,可是要吃官司的,搞不好還得被流放到其他星球去。”
時不言看著任牧周,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他平靜地回應道:“那也得有人起訴才行。”
任牧周聞言,摸了摸自已的鼻子,發出一陣輕笑:“也是,馮辰的確不敢起訴你。畢竟,你和他的關係,可比一般的親朋好友要複雜得多。”
就在二人說話之際,馮辰的機器管家走向時不言,溫和地說道,“主人,歡迎您回家。”
進去之前的任牧周還不忘看著攝像頭,用一種調侃的語氣對馮辰說道:“最高安全級別哦,也不過如此嘛,辰少。”
時不言和任牧周便在管家的引領下來到了馮辰的家裡。
走進別墅,彷彿進入了一個夢幻世界。整個空間被柔和的燈光籠罩,牆壁上掛滿了各種藝術品,每一件都散發著獨特的魅力。
兩人在馮辰的家裡肆無忌憚地搜尋著,一直走到後院。後院有一處巨大的穹頂,穹頂之上閃耀著各色的星辰。
突然,任牧周就像是被魔法師施了眩暈咒,一陣天旋地轉,然後他就暈倒在了地上。
“九爺、九爺”時不言的聲音緊張得就像是被人捏住了喉嚨,他緊張地喊著,聲音中充滿了擔憂和恐懼。
但任牧周就像是一尊雕塑,沒有任何動靜,安靜得讓人心慌。
時不言的心跳得像是瘋狂的鼓點,他好不容易才等到任牧周甦醒,他可不願意再看到他沉睡到那個冰冷的冰棺裡。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就像是一個戰士,決定不惜一切代價保護他的戰友。
他猛地衝到任牧周身邊,一把將他抱在懷裡,就像是在保護一件珍貴的寶物。他的手在任牧周的身上瘋狂地摸索,試圖找到任何可以喚醒他的線索。
然而,一切都毫無頭緒,就在這時,他想起了東方月。
“東方月”,時不言大聲地喊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緊迫和焦慮。很快,他的LXMAX指環就連線了張弛的秘書長東方月,就像是找到了一個緊急的救援訊號。正在打瞌睡的東方月感到手腕一陣刺痛,她知道肯定出事了,就像是被人從夢中搖醒,瞬間清醒。
“言少,什麼事?”東方月趕緊問道,她的聲音中充滿了緊張和擔憂。
時不言的聲音急促而堅決:“召集所有神經外科醫生到家裡,我五分鐘後到。”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命令和決心,就像是一個將軍,下達了最後的決戰命令。
東方月知道肯定是任牧周又出事了,她的眼神中閃爍著無奈和苦笑:這兩個活爹啊,東方月心裡想著。但她還是馬不停蹄地聯絡了任牧周的主治醫生,讓他們迅速趕到時不言的私人醫院。
時不言就像是一位在賽道上衝刺的賽車手,全速開著他的飛車,在城市內航線中飛奔。他的飛車像是脫韁的野馬,穿梭在繁忙的街道上,留下一道道炫目的尾跡。
交管系統的警報燈滴滴的響著,就像是一群蜜蜂在憤怒地抗議。
“我沒看錯吧?”一名交管系統人員揉了揉眼睛,驚訝地說道。他的眼神中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就像是一個孩子看到了不可思議的奇蹟。
“這個速度是超音速飛到城市航線了?”另一名交管系統人員也驚訝地問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困惑和好奇,就像是一個偵探,面對一個無法解開的謎題。
“查查哪個孫子敢這麼開?”他們的主任憤怒地說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滿,就像是一個家長,面對一個不聽話的孩子。
整個城市彷彿被張弛的飛車點燃了一把火,緊張而有趣。人們驚慌失措地躲避,有的尖叫,有的歡呼。交管系統的人員們緊張地盯著螢幕,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擊,試圖找到這個瘋狂的駕駛員。
當時不言風塵僕僕地趕到私人醫院時,東方月和一群醫生已經嚴陣以待,就像是一支醫療特遣隊,準備隨時投入戰鬥。
“怎麼回事?”一位醫生急匆匆地問道。
“上午還還好好的,去了一趟馮辰的家裡,突然就暈倒了。”時不言緊張地說,聲音中充滿了焦慮和不安,就像是一個孩子,擔心朋友的安危。
時不言的話音剛落,醫生們就帶著各種儀器衝了上來。他們圍著任牧周,緊張而有序地開始進行檢查。
當任牧周昏迷時時,他的意識被捲入了一個深沉的夢境。在這個夢中,他彷彿穿越了時空,來到了800年前的一個驚心動魄的時刻。
他站在一片白雪皚皚的山頂,眼前是一座巍峨的山峰。突然,山峰開始顫抖,大地裂開,岩漿噴湧而出,像一條火龍般蜿蜒在山間。火山爆發的巨響震耳欲聾,火山灰如同暴風雪般瀰漫在空氣中。
任牧周被這突如其來的災難驚呆了,他目睹了一場毀滅性的火山爆發。岩漿燒燬了周圍的森林,滾燙的火山灰覆蓋了大地,整個世界彷彿被火海吞噬。
接著,他的視角又轉變了。他看到大量的海水倒灌,富士山腳下的土地變成了汪洋大海。全球各地的救援隊伍紛紛趕來,人們奮力搶救生命,試圖阻止這場災難的蔓延。
任牧周在夢中成為了救援隊的一員,他與時間賽跑,拯救那些被困的人們。他看到人們的恐懼和絕望,也見證了勇氣和團結的力量。
然而,當醒來時,任牧周對這一切的記憶變得模糊不清。他只記得自已身處醫院,東方月和楊醫生在身邊。他的夢境彷彿成了一場無法解釋的幻覺。
這時候,任牧周捂著自已的腦袋,笑容滿面地說:“怎麼?又為我興師動眾啊?”。
“你怎麼樣?”眾人圍上去,著急地問,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和擔憂。
“被這麼多人圍著,可真是一種享受啊。”任牧周調皮地說道,笑容中帶著一絲的狡黠。
“到底怎麼回事?”時不言緊張地問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不舒服?”。
“也沒什麼,我好像是做了一個夢,不過,也不知道是夢還是真實經歷的。”任牧周說道,眼神中閃爍著迷茫和困惑。
“到底是什麼夢?”時不言追問。
“很凌亂,夢到眼前一片雪白,好像是一座山,我在這個山上滑雪。然後就是這座山好像是座活火山,火山爆發了,流出的岩漿綿延數千裡。此後,又有大量海水倒灌。全球好像都在朝著這個地方施以援手。再之後就是很多人來救援。不過,我好像也是救援隊的一員。再之後的夢我就不記得了。”任牧周的眼神中閃爍著迷茫和困惑。
“這哪裡是夢啊,這不是800年前的富士山爆發事件,然後那個叫什麼的國家一夜之間就消失了。這可是歷史十大未解之謎啊。高中必須學的啊,九爺,您博學多聞的,該不會不知道吧。”東方月嘟囔道,聲音中充滿了調侃和戲謔。
楊醫生解釋道:“或者您這不是夢,而是真實經歷的事件。”
“既然是真實經歷的事件你怎麼一點都不記得啊。”東方月繼續嘟囔。
“死丫頭”任牧周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寵溺,“我問你,你十天前早餐吃的什麼?”
東方月看著任牧周,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尷尬和無奈。她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行了。”時不言不耐煩地打斷了他們的談話,“聽聽醫生怎麼說。”
“任牧周先生夢中的場景應該就是800年前的富士山事件,按照任牧周先生的年齡。這應該不是他的夢,而是他的真實經歷,可能今天的某個場景,讓任牧周先生想起了當年那個可怕的事件,刺激了大腦,導致了暈厥。”楊醫生解釋道。
“不用再詳細檢查了嘛?”時不言追問道,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焦慮和擔憂。
“不用了”,任牧周懶洋洋地說道,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疲憊,就像是一個病人,厭倦了無休止的檢查。“我在醫院的時間已經夠多了。你們這些醫生,就是喜歡給人看病,都不讓人好好休息。”
“既然是真實經歷的事件,為什麼他一點印象都沒有,還以為是夢?”任牧周再次追問。
“言少,這是很正常的,因為人的大腦結構限制,在有新的內容需要記憶的時候,就會把以前的記憶進行封存。當長期記憶不被重複刺激,就會遺忘。”楊醫生解釋道,“簡單來說,人的大腦就像是一個倉庫,有時候,我們需要把一些舊東西扔掉,才能騰出空間來放新的東西。”
東方月目不轉睛地盯著任牧周,她的眼神中閃爍著狡黠和期待,就像是一隻小狐狸,發現了一塊美味的乳酪。她的心中充滿了幻想和計劃,就像是一個貪婪的商人,看到了無盡的財富。
“如果這老祖宗能把所有的事情都想起來,那我豈不是破解了世界十大未解之謎了?”東方月心裡想著,她的嘴角上揚,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
“哈哈哈,這樣的話,我就把富士山爆發事件寫成一本書。肯定會大賣的。”東方月心裡想著,她的眼神中閃爍著野心和自信,就像是一個作家,看到了自已的成名之作。
“我大賺一筆,就再也不用在這個冰塊臉手下工作了。”東方月心裡想著,她的眼神中閃爍著戲謔和調侃,就像是在看著一個笑話,又“吃吃”地笑起來。
任牧周和時不言對視一眼,彷彿他們之間有著一種默契。楊宇的嘴角勾起一絲笑意,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調侃和戲謔,彷彿在說:“月兒,你這丫頭又腦補什麼呢?”
東方月被任牧周的話驚得瞪大了眼睛,她的臉頰微微泛紅,就像是一個被捉弄的孩子。她突然反應過來自已失態了,趕緊解釋道:“啊,那個,看見九爺您康復了。我,我這不是為您開心嘛。”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和尷尬,就像是一個犯錯的學生,等待老師的批評。
“哦,原來月兒這麼關心我啊”任牧周說道,“那你應該多陪陪我嘛。”
東方月的眼神中閃爍著狡黠和戲謔,她的嘴角勾起一絲調皮的微笑,心裡卻在想:“這個老祖宗怎麼跟個娛樂場所的男模一樣,見誰都放電啊,該不會800年前就是包廂裡當男模的吧。做個老祖宗不能有點德行。”
“九爺,我今天已經工作了六個小時。現在,我要下班了。”東方月調皮地說道,“有言少陪著您,您還不滿意嘛。想讓我陪著您,您可是要付給我加班工資的哦。”
說完,東方月就要溜走,走到門口的時候,她轉頭回來,調皮地說道:“言少,您今天超速行駛。交管所的賠償賬單和社會服務時長已經來了。賠償我已經從您賬戶划走了,您明天開始不要忘記去做一週的社會服務哦。”
“不然,您要被流放的。”東方月說完,眨了眨眼睛。
“倆小子,不知道吧,遠郊雖然超速,但還在最高限速範圍內。計分交罰款就行。這社會服務可是我跟交管部爭取來的,這下讓你們也嚐嚐勞動的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