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不言傷愈後,便迫不及待地與任牧周策劃起了前往地球的計劃。他們選擇了一家酒店下面的酒咖,一邊品嚐著由機器人調製的酒水,一邊商討著接下來的行動。
“現在宴姐和每個星際公司都打了招呼了,現在誰也不肯帶我們出去。”時不言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
“這就把我們言少為難住了?”任牧周的笑聲在酒咖中迴盪,“相不相信,這世上,哦,不。在這宇宙上沒有人能困住我,哪怕是宴姐。”
時不言點點頭,以他對任牧周的瞭解,這傢伙確實沒有什麼能阻止他的。
”那如果是我呢?“時不言看著任牧周鄭重地問道。
”如果是你什麼啊?“
“沒什麼。”時不言平靜地說道,他知道這次是送任牧週迴家,他更是勢在必行,“既然想去,那就帶我也去看看吧。”。
“好,不過,我們要帶月兒一起去。”任牧周突然說道,語氣中似乎帶著一絲試探。
此時的時不言並不明白任牧周帶著東方月的意圖,在他看來,任牧週一向似乎對女人並沒有什麼興趣。
“為什麼?”時不言問道,他看著任牧周,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
“我覺得月兒這丫頭肯定被幸運女神眷顧了,總是能化險為夷。”任牧周笑著說道,“而且,月兒心細,又聰明伶俐,有她在,我們的冒險之旅會更加精彩。”
任牧周用一種玩笑似的語氣說著要帶著東方月的原因,事實上,楊宇之所以帶著東方月主要的目的是為了保護時不言。
但是,這一切似乎還不能告訴時不言。在任牧周看來時機未到。
時不言聽了也沒有說話,他知道任牧周說得沒錯,但他的心裡還是有些擔心。時不言也想到東方月一路上跟著他們二人總是會遇到各種危險,他似乎並不是特別願意月兒跟著他們。
“行吧。”時不言終於說道,“只是經過上次這麼一遭,月兒怕是不會陪我們一起去的。”
任牧周看著時不言,微笑著說:“放心吧,月兒一定會來的。她是我們的吉祥物,我們的冒險之旅離不開她。”
時不言嘆了口氣,他知道任牧周說得對。
就在這時,時不言聽到了一聲熟悉的聲音,轉頭一看,正是東方月。
“月兒?”張弛帶著一絲疑惑看著在他們面前走過的月兒,穿著銀色的吊帶舞裙,一顰一笑間盡顯嫵媚。
然而,東方月似乎並沒有注意到他們,,而是跟著一群小姐妹走進了一個包廂。
任牧周和時不言看著和小姐妹談笑風生的月兒,似乎像是第一次認識她。
“我印象裡的月兒可是一個保守派的鬼精靈,什麼時候穿的這麼性感嫵媚,還喜歡到這種風花雪月的場所了?”任牧周看著已經呆住的時不言問道。
時不言聽到任牧周的話收回了眼神,默默地喝了一杯酒,說道:“人本來就有很多面的,看來月兒也不例外。”
“不例外?”任牧周噗地一聲笑出來,“月兒這一根筋的腦袋,可沒有這麼多面。咱們跟過去看看?”
時不言聽了任牧周的提議似乎有所心動,但他還是說道:“這樣不好吧,畢竟除了工作時間的六個小時。她的時間可都是自由的。”
“咱們現在也不是在工作啊。”任牧周反駁道,“我們是關心朋友,咱們和月兒畢竟也是共同經歷過生死的。若是這中間月兒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難道真的忍心嗎?”
“好”時不言看這麼堅持,只得隨著他過去。
他們悄悄地跟隨著東方月的身影,穿過擁擠的酒咖,來到了酒店的特定樓層,這好像也是一家酒吧。
“未知數?”任牧周盯著這包廂的名字不禁笑了起來,“800年後的人都這麼非主流嗎?未知數,笑死我啊。”
時不言看著任牧周,聽著他說著自已並不能聽懂的“非主流”一類的詞彙,無奈地笑著。
原來這“未知數”是一家高階的娛樂會所,望京的這些達官鉅富的子孫們無所事事就喜歡在這找樂子。
任牧周拉著時不言就要進去,卻被門口的機器人攔住了:“人臉識別顯示您沒有被邀請哦,先生。”
“什麼意思啊?你們這開門迎客,不讓進唄?”任牧周問道。
“先生”機器人說道,“歡迎您的光臨,不過,今天小店已經包了出去,只有被邀請的人才可以進入。其他我們正常營業的時間也是歡迎兩位前來。”
“月兒這丫頭隱藏的挺深啊”任牧周感嘆道。
時不言看著任牧周沒有說話,二人繼續打探什麼人包了這裡。
時不言問道:“今晚誰在這裡?”
“是我,言少!”話音剛落,時不言和任牧週轉身見到了一個傲慢的身影, 開著藍星限量級的飛車來到了門口。
“邢少”時不言雙手插在兜裡,盯著來的這人,嘴裡冷冷地說出了兩個字。
任牧周聽到邢少這個名字,也來了精神,他意識到來的這個人正是時不言所討厭的邢致,藍星二號人物的公子。
雖然邢致的老爹是藍星的二號人物,地位還趕不上在朝的張家。但是,藍星核心圈層的人都知道邢家基本上就是藍星的下一代當家人。
因此,這邢致在藍星上也是傲慢的很,是不亞於時不言的存在。
任牧周從時不言的眼神裡看到了淡漠和噁心,他在心裡也做好了今晚要有一戰的準備。
“言少,”邢致看著門口的二人,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伸出了自已的右手,朝著張弛走過去,“這是您的那位任先生?”
時不言看著邢致不為所動。
“對”任牧周接過邢致的手,重重地握了下去,“我就是那位任先生。”
“任先生倒是跟傳說中的不一樣。”邢致把自已的手抽出來,“沒想到您手勁還挺大的。”
什麼叫跟傳說中的不一樣,還沒想到我的手勁大,望京的人都是怎麼傳我的。任牧周想著感覺有些不對勁,但此時的他不想追究這些。
只是對邢致說道:“知道就好。”
邢致聽了似乎並不生氣,反而說道:“聽著兩位像是進不去啊,怎麼?這主家沒有邀請兩位?”
任牧周聽了不耐煩說道:“跟我們打什麼啞謎呢,這不是被你包了嘛?”
“任先生別這麼說啊”邢致反駁道,“我出錢包下這裡那是為博美人一笑。這主家可不是我啊。”
時不言看了一眼邢致,頓時湧上來一股噁心的感覺。
“我們走!”
他不喜歡邢致,更不喜歡他的嘲諷。
沒有搭理他,時不言拉著任牧周就要離開。他知道,和邢致這種人糾纏只會讓自已心情更糟。
這時候,東方家的姐妹二人東方星和東方月從包廂裡走了出來。東方星拉著妹妹東方月來迎接這位搏自已一笑的邢少。
東方月似乎並不開心,耷拉個臉。忽然,東方月抬頭看見了時不言和任牧周。
“言少,九爺,你們怎麼在這啊?”東方月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驚訝。
“啊,原來你就是言少啊!”東方月身邊的小姐妹們歡呼道,“天哪,太帥了。”
“天啊”東方月的一個小姐妹悄聲地說,“旁邊這個就是月兒說的九爺了吧。”
“應該是吧”一個接話道。
“我一直以為這個九爺是個小白臉的,沒想到是八塊腹肌的帥哥啊。”她們繼續談論道。
“以為我是小白臉?還沒想到我手勁大,這個月兒到底在背後說了我什麼啊。”任牧周心裡看著周圍奇怪的氛圍,不安地想道。
東方月不喜歡邢致,看見時不言和任牧周瞬間心情大好,像是看到了救星,拉著時不言和任牧周說:“這是我姐姐東方星兒。言少認識的。今天我姐姐生日,九爺和言少也一起來熱鬧熱鬧嘛。”
時不言看了一眼幾人,淡然地說:“不用了。”
他正準備離開,卻被邢致攔住了。
“大公子給個面子嘛,大公子到底是見了我就跑還是見了女人就跑啊?”邢致調侃著說,語氣中帶著一絲得意。
任牧周見狀,也上來一股氣。他不喜歡邢致這種自以為是的態度,再想到東方月曾經話裡話外透露出邢致以前傷害過張宴。想著今天必須要給邢致一個教訓。
“言少,今天既然是美女的生日,就給月兒個面子吧。”任牧周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勸解。
說完,他拉著時不言也到包廂裡坐下來
因為時不言是藍星一號人物的公子,包廂裡的人自然也不敢怠慢,紛紛對他們表示歡迎。
然而,敏感的月兒卻察覺出了時不言和邢致之間的隱隱矛盾。
東方月心中暗想:“這兩人看著這個姓邢的,好像要把姓邢的吃了一樣。這樣的眼神似乎以前只在那個流放了二十年的孫瑞麟身上見到過。看來,今天必須要離這個姓邢的遠一點,方可保安全。”
於是,東方月有意拉著時不言和任牧周坐到了最邊上,遠離了邢致。
然而,東方月的舉動並沒有逃過邢致的眼睛。他看著東方月和時不言、任牧周坐在一起,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滿。
三人在角落坐定後,東方月開始了一圈盤問,還給兩個人打了預防針。
“你們怎麼會在這裡啊?”東方月問道,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訝。
“自然是來找你啊。”任牧周開玩笑地說道,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戲謔的光芒。
“找我?為什麼?”東方月狐疑地問道,她的眉頭微微皺起。
“我倆看到月兒這難得這麼性感,以為你要揹著我倆出來釣凱子呢。” 任牧周說道。
“釣凱子?什麼意思啊?” 生活在800年後的東方月自然不懂任牧周的網路用語。
任牧周搖搖頭,說道“就是問你,穿的這是什麼啊?你出來幹什麼的?”
東方月低頭看了看自已衣服,時不言也順著東方月的眼神望去,沒想到這一看還給張弛看害羞了。東方月和時不言眼神對視,空氣中也瀰漫著一絲曖昧的氛圍。
東方月趕緊找了個披肩給自已披上,說道:“這個是我姐姐送我的禮物,讓我在她生日的時候穿上。不過,穿著也的確彆扭。”
任牧周看著東方月也不禁笑了起來:“我就說吧,我們的月兒還是那個古靈精怪又單純的月兒。”
東方月看著兩個人似乎加密了的語言,問道:“你們是不是在背後說我什麼了?”
“也沒有,就是說去地球找馮辰啊,我們想帶你一起去。”任牧周調侃著說道,“咱們的馮辰大追蹤計劃還沒做完啊!”
東方月瞥了任牧週一眼,心裡想到:“誰願意還跟你們出去,上次去貳城差點死在裡面不說。回來還被宴姐罵了一頓。再說,我的女神都讓我不要再去地球了,我才不陪你們去呢。”
“這個嘛”東方月扭扭捏捏地說,“到時候再說吧,你看,我這兩天可是很忙的,家裡又這麼多的事情。”
“我們等你忙完。”任牧周盯著東方月的眼睛,認真地說道。
東方月看著任牧周,似乎從來沒有見他那麼認真,知道他不是開玩笑的,但這嚴厲的眼神讓東方月心裡突然有一絲害怕。
“九爺”東方月遠離了楊宇的視線,“你這麼認真當真讓人不習慣啊。”
“哈哈哈”任牧周大笑起來,“跟你開個玩笑。說真的,你又在背後說我什麼了?你的那些好閨蜜們為什麼當我是小白臉啊?”
任牧周的一句話讓時不言和東方月瞬間愣在原地,始作俑者東方月心裡有點發虛。而時不言端著酒杯僵在原地。
好死不死的,就在這時候,邢致拿著酒杯走了過來,彷彿是特意來找茬的。
“言少,聽說上次你和楊先生去了貳城,差點噶在裡面。還是張宴帶人去救你的,沒想到……”
“張宴的名字也是你叫的?”時不言咬著牙,惡狠狠地說道,眼神中閃爍著怒火。
邢致知道張宴就是時不言的紅線,可他偏偏就是想碰碰看。他就是想賭他邢致這個即將成為藍星太子的人,即使連現在的藍星太子時不言都是不敢惹的。
但是,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很快,時不言就會用行動告訴他,他時不言的大名可不是靠爹,那是打出來的。
“哈哈哈。”邢致調侃地笑了笑,“你姐姐沒有嫁到我們家,實在是……”
邢致還未說完,時不言一杯紅酒潑了過來,“嘴巴放乾淨點。”
時不言的舉動頓時引起了一陣騷動,周圍的人都驚訝地看著這一幕。東方星兒趕忙跑到邢致身邊,為他擦拭紅酒。
“邢少,沒事吧。”東方星兒一邊為邢致擦酒,一邊嗲嗲的說。實際上,東方星兒早就在心裡吧邢致罵了一百遍:“這個無腦男,你惹他幹什麼。他比你強,他爹比你爹強。”
邢致仍然調笑著說道:“咱們言少要為張宴打抱不平呢,這事你姐姐都不說什麼了。你在叫些什麼。”
時不言的怒火在胸中燃燒,他的拳頭緊握,幾乎要衝上前去。就在這時,東方月緊緊按住了他:“言少,求你了。我姐姐的生日,你給個面子好不好。”
任牧周也及時介入,按住了時不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靜,他不是怕了邢致,而是想到了交換了條件:“月兒,你跟我們一起去地球?”
“好好好,”東方月趕緊答應,顯然是想盡快轉移話題,平息這場風波。
“行”任牧周用手指了一下邢致,“這事我們言少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跟你們追究了。我們走......”
任牧周說完話,拉著時不言離開了包廂。
“不敢動手就說,擺什麼架子。”背後傳來邢致囂張的話。
出了門以後,時不言猛地甩開楊宇的手,情緒激動地說道:“什麼意思?這就讓我忍了嗎?”
“誰叫你忍了啊,”任牧周說道,“咱們就在酒店門口等著那小子,今天不給他十八掌,我就不姓楊。”
邢致在包廂內,看著時不言被拉走,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知道,自已的一番挑釁已經成功激怒了時不言。
而時不言的離開讓邢致更加張狂起來。這個無腦男真的以為時不言是怕了他,害怕自已以後報復他。對此,我只能說,自作孽不可活。別說你只是下一屆藍星一把手的公子,你就是內定的藍星下一屆當家人。時不言說揍也得把你揍了。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已經快到午夜十二點。包廂裡的人陸續離開,準備結束這個熱鬧的夜晚。
任牧周和時不言站在酒店的角落,等待著邢致的到來。
果然,不久後,邢致搖搖晃晃地從包廂裡走了出來。他看起來有些醉意,腳步不穩。
任牧周和時不言立刻攔住了邢致,把他帶到了酒店的一個偏僻之處。
“邢少”任牧周得意地拎著邢致的衣領,笑著說:“看邢少心情挺好,沒少喝啊。”
邢致看著任牧周和時不言,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懼。他知道自已得罪了這兩個憤怒的年輕人,他們不會輕易放過他。
“邢致,這一頓是替我姐打的,你就挨著吧。” 說完,時不言動手給了邢致一拳頭。
任牧周沒有多說一句話,他們揮起拳頭,一頓猛烈的攻擊向邢致襲來。邢致被打得慘叫連連,但任牧周和時不言並沒有停。
邢致被打得失去了意識,倒在地上。任牧周和時不言看著他,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
他們知道,他們今晚的行動可能會帶來麻煩,但他們並不後悔。
在藍星的繁華背後,張家的府邸裡。
張宴接到了一通來自下屬的緊急通訊。內容是她的弟弟時不言和任牧周,竟然在一場狂歡派對上大打出手,而受害者竟然是那個出了名的惡名昭彰的邢致。張宴一聽到這個訊息,臉色立刻變得複雜起來。
“把他們兩個帶回來。”張宴冷靜地對著秘書說道。
“好”張宴話音剛落,秘書就開始了行動。
傍晚,時不言和任牧周就被帶回了家裡。
張宴眼神銳利如刀,盯著螢幕上那個鼻青臉腫的邢致,冷冷地說道:“你們下手可不輕啊,就是最好的醫學,這小子也得躺半個月。”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接著說,“現在,邢家還沒上朝,他不敢做什麼。不過,你知道父親若是不在朝中,這小子的爹就是藍星的一把手,你得罪了他,以後怎麼在藍星混呢?”
時不言聞言,說:“姐,有什麼事我擔著,絕不拖累張家。”
張宴看著弟弟,眼神中既有擔憂也有驕傲,她知道時不言的脾氣,但也明白他的正義感。
她嘆了口氣,說道:“這小子的確該打。不過,邢致這小子睚眥必報,我怕他們會有什麼小動作。你和九爺不是要去找馮辰嘛,我把星月號給你們,你們帶著月兒一起去。”
時不言聞言,眉頭微微一皺,遲疑道:“那邢家怎麼辦呢?”
“邢家我會解決。” 張宴堅定地看著這個弟弟,露出了一個陽光的微笑,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邢致被打的訊息也很快傳到了東方家,東方家族的一家之主,東方月的父親說道:“星兒,以後離邢致遠一點。”
東方星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解:“為什麼?父親。他不是…”她的聲音漸漸低沉,畢竟,接近邢致可是父親的命令,是為了讓她接近這個即將成為藍星一把手的獨子。
“張家和邢家的恩怨已起,邢家怕是沒有希望了。” 東方月的父親淡淡地說道,語氣中透露出對邢家的不屑一顧。
東方月聽著父親和姐姐的攀龍附鳳的規劃,心中反感,帶著冰塊臉回到了自已的住所。
在路上,東方月開始想這件事。她一直視任牧周和時不言為敵人,即使不是敵人,似乎也從未把二人當作朋友。可是,任牧周和時不言似乎已經把自已當作朋友,而不是簡單的“馮辰”計劃裡的合作者。任牧周和時不言可以為了救自已受傷,為了不破壞自已姐姐的生日宴,可以壓下怒火,等到凌晨就為了揍邢致一頓。
東方月心中暗自思忖,照任牧周和時不言以前的脾氣,哪裡會等到凌晨,當場就得讓邢致爆頭。她這樣想著,不禁對自已的判斷產生了動搖。
隨後,她就把女神禁地的警告,忘到了腦後,決定陪任牧周和時不言一起去地球尋找馮辰。
任牧周和時不言駕駛著星月號,開始了前往地球的旅程。然而,就在他們設定的速度下,飛船遭遇了未知的蟲洞,幾個人被帶到了一個不知名的星球上。
“這個是什麼星球?” 任牧周問道。
“根據星譜儀,我們在一個未知的恆星系,我們在這個未知的恆星系裡的一個星球上。”時不言查閱星譜儀說道。
“飛船怎麼樣?” 任牧周問道。
“受到蟲洞磁場的影響,飛船除了動力系統以外,指揮系統可能要重新自檢修復。而且,過高的速度導致飛船外周的抗高溫塗層也要重新加固。這些交給機器人,大概也需要數月的功夫。” 時不言分析道。
“那我們先在這個星球降落吧。”東方月說道,“不能再冒險前進了。”
如果怕死星要挑選一個人成為女王,那非東方月莫屬。這個怕死怕疼怕吃苦的東方月可不允許飛船在有任何安全隱患的情況下飛行。
飛船降落在一個山腰,四周是茂密的森林,空氣中瀰漫著一種神秘的氣息。透過機器掃描,他們發現這個星球上的人們都穿著中國古代人才穿的衣服,木製建築的屋子散落在山間。
“這樣不行”東方月說道,“這麼大的星月號停在這裡肯定會被土著發現的。”
“我可以將星月號隱身。”時不言說道,“但是,我們不能一直在船艙內。”
“那我們就到這個未知星球上看看嘛,順便搞點特產嚐嚐,就當星際旅行了。”
他們小心翼翼地走下飛船,開始探索這個未知的世界。這裡的景色如詩如畫,山水相依,古樹參天,一片寧靜祥和。山腳下是一片廣闊的田野,農田裡勞作的農民身著古代服飾,他們辛勤耕耘,一派繁忙的景象。
小鎮上的建築風格古樸,青磚綠瓦,飛簷翹角,散發著濃厚的古代風情。街道兩旁的店鋪琳琅滿目,擺滿了各種古代商品,有絲綢、瓷器、茶葉等。街道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人們互相問候,一片和諧。
“這真的不是地球嗎?”任牧周驚訝地發現,人們用的漢字,說的漢語,跟中國沒什麼兩樣啊。
田地裡,農民們辛勤勞作,使用著傳統的耕作工具,如犁和鋤頭,在土地上耕耘,種植著各種農作物。市集上,商販們擺攤售賣著各種手工藝品和農產品,顧客們用銅錢交易,討價還價的聲音此起彼伏。
城市中的居民則生活在木製結構的房屋中,房屋有著精緻的木雕窗欞和翹起的屋簷,門前擺放著石獅或石鼓,象徵著家庭的平安和富裕。街道兩旁,店鋪林立,有的店鋪售賣著絲綢、茶葉等奢侈品,有的則是鐵匠鋪、中藥鋪,展示了古代手工業的繁榮。
人們穿著傳統的漢服,男子束髮戴冠,女子則長裙及地,衣袂飄飄。
“現代的中國應該不是這樣的狀態吧。”東方月也說道,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藍星的資料,現在的地球應該和藍星的發展程度是一樣的。應該進入了科技時代,而不是農耕是時代啊。”時不言也這樣表示,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困惑。
幾人的奇裝異服也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他們穿著與這個星球上的居民截然不同的服裝,顏色鮮豔,樣式獨特,立刻吸引了許多好奇的目光。
“這些人穿的什麼啊?” 東方月聽到其中幾人的對話。
“露胳膊露腿的。” 土著人說道。
“可能是鄯善國那邊過來的。” 一個人又說道。
“鄯善國的人也沒有像他們這樣,衣衫不整。頭髮不梳。而且,你看那兩個男的,就沒有頭髮。”
“可能是鄯善國那邊的和尚吧。”
......
“得,咱們可得小心,不要引起太多注意,一不小心就得被送到和尚廟。”任牧周提醒道。
“沒錯,我們先找個地方換上他們的衣服。”東方月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