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如同頑皮的小精靈,輕輕躍過窗簾,悄悄地落在了時不言的床頭。
隨著一串“啾啾”的飛翔聲,社工部的機器人管家就像一隻剛剛學會飛翔的小鳥,輕盈地“飛”到了他的床邊。
時不言的房間似乎也被這個啾啾的聲音注入了又一絲生機。
這個機器人管家就是個會說話的小精靈,它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俏皮:“時不言,您好呦。我是社工部小精靈。”
“您今天的社工服務是‘真人陪伴’,請您晚上六點-九點前往星語社群25棟。您今天的服務物件叫公輸智明,他是一名建大的一名退休教授。公輸教授喜歡給人講故事,喜歡下圍棋。但是,公輸教授棋品不是太好,希望您注意哦。”小精靈說道。
“好!”時不言答應道,心中卻不禁想象起這位公輸教授的模樣。
小精靈聽後發出了一陣歡快的笑聲,它的聲音中充滿了快樂和活力,就像是一隻小鳥在歌唱。它說道:“那就好,那就好。希望您今晚能有個愉快的陪伴時光。”
在時不言的房間門口,任牧周斜靠著門框,笑容燦爛得就像夏日午後的冰淇淋,那種輕鬆愉快的氣氛似乎與外界的一切煩惱都隔絕了。他戲謔地問道:“哎,我說,就這麼個社工小精靈就把你收服了啊?”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彷彿看穿了時不言心中的某個秘密。
時不言抬頭看著任牧周,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語氣中透露出一點點的不解:“什麼意思?”
任牧周笑了笑,他知道時不言並不是那麼容易被看透的人,他的問題顯然是故意的,想要引出時不言的真實想法。他輕輕鬆開靠在門框上的身體,站直了身子,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明顯。
“以你言大少的實力,想逃避這種社工服務還是有的是辦法的吧。”任牧周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探究,他的眼神緊緊地盯著時不言,試圖從中找到答案。
時不言的眼神微微一變,他沒有直接回答任牧周的問題,而是轉移了話題:“我只是不想再聽它在那兒唧唧歪歪。”
“我看你不是怕它唧唧歪歪吧?” 任牧周走近時不言把衣服扔給他說道。
時不言的目光牢牢鎖定在眼前的螢幕上,表情裡帶著一絲無奈和寵溺,嘴上卻不肯示弱:“還能是誰?”
任牧周聞言,只是笑了笑,他沒有再追問下去。
“那你要不要聽我唧唧歪歪?”任牧周繼續逗弄。
時不言的目光終於從螢幕上移開,落在了楊宇的臉上,嘴角勾起一絲笑意:“你這是要幹嘛?”
“當然是陪你一起去做好人好事啦!”任牧周的語氣中滿是調侃,“你為了我超速,我也不能不講兄弟義氣。”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時不言和任牧周並肩走在了前往星語社群25棟的路上。社工小精靈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
“時不言先生,您好。您能按時到達,真的讓人太開心了呢。” 社工小精靈用一種誇張地語氣說道,聲音中充滿了激動和興奮。
“哦?這位是?” 社工小精靈好奇地問道,它的眼神中閃爍著好奇和期待。
“我是時不言先生的朋友。” 任牧週迴答,他的笑容裡藏著幾分不羈。
“哇塞,您還帶了朋友,真是太棒了!對了,偷偷告訴您,如果以後兩位一起參加社工服務,我可以在我的許可權裡,幫您把服務期縮短為三天哦。” 小精靈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近乎人類的小聰明。
任牧周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他腦筋一轉,打趣道:“哎,那我們七個人一起來服務期是不是可以縮短為一天了。”
小精靈發出一陣電子化的輕笑:“這個想法很不錯哦,但是不在我的許可權範圍內,我會幫您上報的。”
“人類終極糊弄學之——我幫您問一下領導。” 任牧周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和調侃,眼神和張弛交匯似乎滿是對制度的不屑一顧。
突然,門吱呀一聲開啟,一位精神矍鑠的老者——公輸智明教授,已經親自出門迎接。他的出現,就像是一陣溫暖的春風,瞬間吹散了初見的尷尬和拘謹。
時不言,哈哈哈!”公輸老爺子的聲音中充滿了熱情和驚喜,他的眼睛在時不言的身上打量,就像是在看一件失而復得的珍寶,“你已經這麼大了,上次見你,你還是個小嬰兒呢。”
時不言意識到公輸老爺子可能與自已有所交集,但是卻想不到任何有用的線索。他的眉頭微微皺起,顯得有些困惑。
任牧周看出時不言的窘狀,便插話道:“公輸教授,您認識時不言?”
“對啊!”公輸老爺子說道,“我和你父親可是認識很多年了。就是這望京都是我幫他設計的。”
公輸老爺子說著,眼神裡透露出無限的懷念,彷彿 那些 年的回憶對他來說無比珍貴。
時不言和任牧周互相看了一眼,兩人的眼中都閃過一絲驚訝。他們沒想到公輸老爺子與時不言的父親竟然有如此深的淵源,而且還有這樣的合作背景。
“原來如此,看來世界真是小。”任牧周微笑著說,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感慨。
公輸老爺子繼續好奇地詢問:“這位是?”
任牧周見狀立馬上前一步,恭敬地說道:“教授,我是時不言的朋友,我叫任牧周。”
“呦,又是一個帥小夥。”公輸教授上下打量任牧周,眼神中閃過一絲欣賞,彷彿在說:“今天的客人,真是讓人眼前一亮。”
不等二人說話,公輸教授便熱情地拉著他們進了房間。他的動作熟練而敏捷,儘管年紀已高,但他的精神狀態卻非常好,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房間內部裝飾古樸而典雅,每一處細節都透露出主人的品味和生活的精緻。公輸教授引領他們坐下,然後親自為他們泡了一壺茶。
“來,嚐嚐這個。”公輸教授遞給每人一杯茶,眼神中充滿了期待,“這是我珍藏的龍井,平時可不捨得拿出來。”
二人打量著房間,就像是在參觀一個奇妙的博物館。牆上掛滿了各種稀奇古怪的收藏,每一件物品都似乎訴說著一個獨特的故事。角落裡擺放著一隻古老的圍棋盤,上面佈滿了密密麻麻的棋子,彷彿是一場未下完的高手對決。書架上堆滿了各種書籍,從哲學到科幻,從歷史到童話,無所不包,讓人不禁對公輸教授的博學多才心生敬意。
“歡迎來到我的小世界。” 公輸教授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自豪,他環顧四周,眼神中充滿了對過去時光的懷念和對未來故事的期待。
“那時候,這個城市還是一片荒蕪。” 公輸教授開始講述,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對過去時光的回憶,“我帶著一支團隊,從無到有,從草圖到現實,一點一滴地打造出了這個城市的骨架和血脈。每一棟建築,每一條街道,都是我們的孩子。”
“望京城市設計在整個藍星也是首屈一指。有高科技卻並不依賴高科技,反而更多的應用自然之術,巧妙地利用地勢、機關來設計這樣的精巧的城市。我一直想拜訪望京的設計者,卻一直不得機會,沒想到機緣巧合之下,在這裡見到了您。”時不言說道。
任牧周看著望京的城市模型說道:“這些城市設計彷佛來自於古代的城市。但是,在經年之下,大家都以為這樣的建築設計已經失傳了。沒想到公輸家還存在這樣的建築範本。”
公輸教授聽著二人的對話,慈祥地看著面前的兩個年輕人。他們就彷佛年輕的自已。當時,自已和時之間也是這樣的好友,對這個城市的未來充滿著希望和規劃。
“歷史前進的過程中,失傳的東西太多了。若是時間能倒流,說不定我們能阻止這些技術的失傳。”時不言說道。
“可時間怎麼會倒流呢?”任牧周帶著一絲懷疑問道,他對時間的概念持有一種現實主義的看法。
“你怎麼就知道時間不會倒流呢?”時不言反問,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種哲學的深度,彷彿在探討一個超越現實的命題。
“即使時間倒流,我們能活著回到過去嗎?在過去的我們還是現在的我們嗎?”
公輸教授看著兩人,眼中閃過一絲深不可測的光芒:“怎麼就不能呢?”
時不言和任牧周對視一眼,他們的表情充滿了困惑。時不言小心翼翼地追問:“教授,您是說我們可以以我們現在的認知、記憶、年齡、體力回到過去的時間嗎?”
公輸教授看著他們,心中似乎有許多話想要說,但他最終只是輕輕搖了搖頭,沒有繼續說下去。他的沉默讓氣氛突然變得神秘起來,彷彿他掌握著某個重大的秘密,但又不願意輕易透露。
時不言和任牧周察覺到公輸教授似乎有話沒有說明白,他們心中充滿了好奇,想要繼續探討這個問題。然而,公輸教授卻似乎並不願意再繼續這個話題,他的態度顯得有些迴避。
就在這時,公輸教授的機器人管家走了過來,它的機械聲音打破了沉默:“教授,時間已經很晚了,您該休息了。”
公輸教授聞言,點了點頭,似乎接受了管家的提醒。他對時不言和任牧周說:“好了,年輕人,今天的話題就到這裡吧。你們也早點休息。”
時不言和任牧周只好作罷,他們知道公輸教授不願意再說下去,於是便起身告辭,離開了公輸教授的家。
走出大門,夜晚的涼風吹過,時不言和任牧周的心中仍然充滿了疑惑。他們知道,公輸教授的話中隱藏著一些他們尚未了解的真相,而這一切,似乎都與時間旅行和歷史的秘密有關。他們決定,無論如何,都要找到答案。
任牧周他們出來的時候,已經深夜11點多了。社工部的小精靈,那個圓滾滾的小傢伙,在門口已經睡得香甜,小臉蛋上還掛著幾滴口水,看起來可愛至極。
“哎,起來了,小精靈。”任牧周喊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你們機器精靈也需要睡覺嗎?”
小精靈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它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俏皮:“沒有啦,長久不開機我們會進入休眠狀態。模模擬實的休眠狀態會讓我們更加呆萌,從而避免被揍的危險。”
“哦!”任牧周和時不言都驚訝地笑了出來,“看來你是經常被揍啊”。
小精靈接著說道:“您今天的社工服務時長六個小時哦。這樣的話,兩位明天再來一天就可以結束社工服務了哦。
“明天還來嗎?”時不言轉頭問任牧周,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期待。
“當然來,”任牧週迴答,他的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深思公輸老爺子未竟的話語,“我總覺得這個公輸老爺子有什麼話沒有跟我們說。”
“我也這麼覺得。”時不言點頭贊同,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好奇和渴望,“或許,我們真的能從公輸老爺子這裡知道如何控制時間,回到過去和未來。”
任牧周笑著看著時不言,眼中帶著戲謔,開玩笑地說道:“那言少是想回到過去還是未來啊?”
時不言看著任牧周,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地說了一句:“我想回到800年前的地球。”
任牧周的笑容漸漸收斂,他看著時不言,意識到他並不是在開玩笑。
“800年前啊……”任牧周輕輕嘆了口氣。
時不言沒有回答,他只是默默地望著遠方,眼中閃爍著對那個時代的嚮往和思念。他知道,那個時代,有著他想要尋找的答案,有著他想要了解的歷史。
兩人沉默著,各自沉浸在自已的思緒中。
第二天,時不言和任牧周再次來到了公輸老爺子的家。一進門,他們就看到了一隻活潑的小狗在客廳裡歡快地跑來跑去。
“哎呀,你們可算來了!”公輸老爺子興奮地說道,“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小狗,名叫‘棋棋’。它可是我的忠實夥伴,每次下棋都會陪在我身邊。”
時不言笑了笑,坐到了公輸老爺子的對面:“那我們就開始吧,老爺子。”
兩人開始下圍棋,時不言小心翼翼地佈局,每一步都顯得深思熟慮,而公輸老爺子則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似乎對這場對弈早已勝券在握。
前幾局,時不言都故意落入下風,他的棋路顯得有些混亂,讓公輸教授誤以為他的水平不過如此。任牧周在一旁觀察,時機成熟時,他趁機提出要和公輸老爺子賭一局。
“教授,我們來賭一局吧。”任牧周提議,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狡黠,“如果時不言輸了,我們以後隨叫隨到。要是您輸了,您就回答我們一個問題。”
公輸教授對自已的棋藝信心十足,他認為勝券在握,於是欣然答應了這個賭局。
時不言見狀,微微一笑,他知道自已的計謀已經成功了一半。他開始調整策略,拿出了自已的最高水平,開始與公輸教授認真地對抗起來。
棋盤上,黑白子交錯,時不言的棋風突變,他的每一步都充滿了殺機,讓公輸教授開始感到了壓力。任牧周在一旁看著,心中暗自為時不言的棋藝喝彩。
對弈繼續進行,棋盤上的局勢變得越來越緊張。公輸教授開始認真對待這場對弈,他知道,這場賭局,可能並不像他最初想象的那麼簡單。而時不言和任牧周,則是靜靜地等待著結果,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眼看落入下風,就在這時,棋棋突然跳上了桌子,將幾顆棋子撞得四處滾動。公輸老爺子眼睛一亮,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哎呀,棋棋,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把我的棋子都弄亂了!”
時不言和任牧周對視一眼,無奈地笑了起來。他們知道公輸老爺子是故意利用小狗悔棋,但他們也不忍心拆穿他。
“老爺子,看來棋棋也想要加入我們的棋局呢!”任牧周委婉地說道。
“是啊,老爺子,或許我們可以重新開始一盤,讓棋棋也參與進來。”時不言附和道。
公輸老爺子笑了笑,點了點頭:“好吧,那就重新開始吧!”
但此時公輸老爺子的管家走了進來,提醒他該睡覺了。
“老爺子,已經十一點了,您該休息了。”管家說道。
公輸教授微微點頭,表示自已打算去休息了。然而,就在和時不言與任牧周道別的時候,他突然丟擲了一句話:“時空一體,空間和速度改變,理論上就可以。”
時不言和任牧週記住了公輸教授的話,但他們並不能完全理解其中的含義。公輸教授的話似乎在暗示著某種可能性,但又沒有明確指出具體的路徑。
“難道這公輸教授秘而不言的就只是理論分析嗎?”任牧周懷疑地問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失望。
“或許不是,”時不言回答,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深思,“但是,從現在來看,公輸老爺子並不會輕易說出我們想要的答案。”
兩個人意識到,儘管他們非常無奈,但目前也只能接受這個現實。公輸教授的智慧和知識顯然遠遠超出了他們的預期,但他們也明白,想要從這位老教授口中得到更多,需要更多的耐心和時機。
他們決定不再追問,而是默默地記下了公輸教授的話,準備在未來的某一天,當他們準備好了,再回來繼續這個未完的對話。
“恭喜兩位,順利完成了社工服務。兩位還真是熱心呢?”小精靈的聲音裡滿是歡快,彷彿它自已剛做了一件大好事。
“什麼叫熱心啊?”任牧周皺著眉頭,滿臉寫著“困惑”兩個大字,“這不是我們超速的懲罰嘛?”
“啊!不是哦,小精靈收到的訊息是您主動報名義工服務呢。”小精靈的聲音甜得像蜜糖,卻讓任牧周和時不言感覺像是吃了一嘴的黃蓮。
“不管怎麼樣,還是感謝您的服務。”小精靈的話音剛落,它就結束了計時,翅膀一閃,飛走了,留下一臉黑線的張弛和楊宇在原地石化。
“東方月!”時不言冷峻地念著東方月的名字,咬牙切齒的力度幾乎能咬碎一排鋼鐵。
此刻,在家中悠哉擼貓的東方月突然打了個噴嚏,一陣寒意從脊背直衝天靈蓋。“哪裡來的一股不祥的預感?”她自言自語,一邊揉了揉鼻子,一邊走到窗邊,一抬手讓智慧管家把窗戶也關上了。
“大概是天氣轉涼了吧。”東方月聳了聳肩,繼續回去擼她的貓,渾然不知她剛剛成了張弛和楊宇心中的“罪魁禍首”。
第二天,東方月踩著輕快的步伐來到辦公室,準備開始新的一天。她的心情如同清晨的陽光一樣明媚,直到她發現自已的工位上坐著一位不速之客。
“言少,你,你坐在我位置上幹什麼?”東方月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驚訝。
時不言轉過頭,露出一抹狡黠的微笑:“哦,我只是在等你。”
東方月的眉頭微微一皺,她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
“所以,你是有什麼事嗎?”東方月儘量保持冷靜,但她的心跳卻不由自主地加速。
時不言站起身,走到東方月身邊,低聲說道:“我們昨天完成了社工服務,你知道嗎?”
東方月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她感到一陣莫名:“不是一週的社會服務嗎?怎麼這麼快就結束了?你,你利用特權?”
任牧周笑了笑,眼神中閃過一絲戲謔:“到底誰利用特權給我們報的名啊?你可是時不言的秘書長,你這是違背僱主意志哦,侵犯僱主隱私,可是要流放的呢......”
說著,任牧周拿出了交管部的認罪影片:言少,這個本來計分交罰單就行,是東方月說您非要感受一下社工服務,為建設藍星做貢獻,這才給您安排的社工服務。
東方月的眼睛瞪得圓圓的,她突然意識到自已為了讓任牧周和時不言體驗生活,偷偷安排的“特別計劃”竟然被曝光了。她的心裡瞬間上演了一場風暴,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
“丫的,社工部,這麼不仗義。這麼快就把我出賣了。”東方月在心裡暗罵,但轉念一想,“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時不言這小子吃軟不吃硬,看來我也只能…”
東方月突然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舉動——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緊緊抓住時不言的衣角,眼淚汪汪地哭訴起來:“言少,我也是一時糊塗。再說,我也是為了您好,您高高在上,就像天邊的雲,讓您做點社工服務也是為了讓您能更貼近群眾啊。”
時不言被東方月的舉動搞得措手不及,他尷尬地站在原地,臉上寫滿了“救命”兩個大字。他想把東方月拉開,但東方月卻像章魚一樣緊緊地抱住了他的大腿,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勢。
“言少,言少…”東方月的聲音越來越高,情感也越來越飽滿,彷彿在演一出情感充沛的獨角戲。
任牧周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強忍著笑意,心裡暗想:“這東方月,演技真好。不過,時不言這次可有的受了。”
任牧周無奈地看著任牧周,眼神裡充滿了求救的訊號,彷彿一隻被獵人逼到角落的小鹿。
任牧周看著時不言的窘迫,心裡有些過意不去,但最終還是決定站出來,拯救這場即將失控的戲碼。
“月兒,”任牧周壞笑著說道,“別演了,幫我們做件事,這事就當過去了。”
“什麼事?”東方月一臉狐疑,知道這兩人絕對沒揣什麼好主意。
“你們東方家不是有全藍星的監控許可權嘛。”任牧周試探著說道,“只要你幫我們找到馮辰,這件事就當過去了。”
“可是……”東方月一臉擔心,“這可是要用我爸爸的許可權。萬一出了什麼事……”
“出了什麼事我擔著。”時不言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
東方月心裡想著:你擔著你擔的了嘛,要是你與姐在,我就信了。你嘛……但是,畢竟是找人,又不犯法,最多被爸爸罵幾句。但是,這個如果真的被這兩個祖宗被告了,不但要丟工作,還要被流放,那我的“冰塊臉”在家可就沒人照顧了。
思慮再三,東方月說“好,既然言少都擔保了,那我就答應你們。”
兩人相視一笑,心中已經有了默契。
任牧周突然想到了一個點子,他看著東方月,一臉壞笑:“你知道嗎,月兒,我覺得我們這次的行動可以叫做‘馮辰大追蹤’!”
東方月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訝:“‘馮辰大追蹤’?這個名字聽起來好像有點意思。”
任牧周哈哈大笑:“放心吧,我們的‘馮辰大追蹤’一定會成功的!只要我們找到馮辰,我們就可以把這次的事情一筆勾銷,重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