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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到底是友情還是愛情啊?

800年後,第一批星際移民的地球人已經一個未知的星球上50年了。

這顆星球在遙遠的天馬星系,這顆未知的星球從天文觀測的距離看像極了地球。

它有著藍色、綠色和白色相間的紋理。藍色代表了星球上的海洋,綠色代表了陸地上的植被,白色則是雲層和冰雪覆蓋的地區。並且,在這個星球的外面也同樣有一圈大氣層圍繞,保護了星球的眾多植被和生物免受宇宙輻射的傷害,維持著適宜的氣候條件。

他們給這顆酷似地球的藍色星球,命名為啟航,但多數人都叫它藍星。

地球人在藍星建立了首都望京以及念海、盛京等城市,依靠著先進的科技,儼然已經成了藍星的主人。

此時,在藍星的一座私人的宅邸裡,時不言獨自一人站在那裡,凝視著無盡的星空。夜空中的星星如同鑽石般閃耀,銀河如同一條璀璨的絲帶橫跨天際。

然而,不言的心思卻不在星空上,而是在他昏迷的朋友任牧周身上。

秘書長東方月與幾位知名神經外科醫生一同走了進來,他們的臉上寫滿了嚴肅,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安。

這些醫生在藍星上享有盛名,但在時不言面前,他們卻顯得有些緊張。

時不言似乎並未察覺到他們的到來,直到東方月輕聲呼喚:“言少,楊醫生來了。”他才從椅背上站起身,走到楊醫生面前,禮貌地說道:“楊醫生,辛苦了。”

時不言依舊保持著往常的儒雅與平靜,然而,只有東方月注意到他的指尖在水晶杯邊緣不斷遊走,那細微的動作暴露了他內心的煩躁與不安。

在來的路上,東方月已從楊醫生的話語中得知,任牧周清醒的可能性仍是一個未知數。

此刻,她只希望楊醫生能夠以更加含蓄的方式傳達這個訊息。

“九爺還沒有醒嗎?”

楊醫生抬眼看了一眼時不言,眼角眉梢透露出的關切、期待、焦慮,還有他能感到的來自上位者的威壓。

“暫時......沒有甦醒的跡象。”

醫生的回答讓時不言的心沉了下去,他的手緊緊地捏住了手中的杯子,彷彿要將所有的希望都握在手心。他報了最後一絲的期待的問道:

“不是找到了3050年代的地球人的腦組織嗎?不是已經移植了那些腦組織嗎?!”

“言少,這個腦組織嚴格來說是來自於3000-3050年代,具體這個腦組織是哪一年的還是不好推斷。”楊醫生解釋道,“不過,這個腦組織無論結構、功能還是化學遞質與任牧周先生最接近的。現在所有的移植工作都已經完成,從以往的手術經驗來看,任牧周先生此時應該已經甦醒了。任牧周先生是第一個復甦成功的冷凍人,遲遲未醒的原因可能是因為......”

在楊醫生話語還未徹底落下之際,時不言內心的風暴已然爆發,他的手在憤怒的驅使下,將水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杯子的碎片在空中飛舞,彷彿撕裂了原本寧靜的空氣,同時也截斷了醫生的話語。

在任牧周沉睡的三年漫長歲月裡,時不言的宅邸成了上演相同悲劇的舞臺。從最初的期待到最終的失望,再到無法抑制的憤怒,這些情緒如同潮水般起伏,貫穿了時不言為任牧周治療的整個歷程。這段時間裡,他如同行走在無盡黑夜中,唯一的光芒就是任牧周能有一天醒來。然而,每一次希望的光芒剛一閃現,便立刻被現實的冷水撲滅,留下的只有更加深沉的絕望。

而這一切也都被時不言秘書室的秘書長東方月看在眼裡,她在心底裡心疼著時不言的三年裡的付出。

然而,對於她來說,一面對任牧周的事情情緒就失控的時不言才是最可怕的。誰知道他又會惹出什麼爛攤子讓她去收拾。

“任牧周啊,九爺啊,你趕快醒來吧”,秘書長東方月站在一旁心裡嘀咕道:“你再不醒來咱們這個言少可真要失控了......”

但是,事已至此,東方月也只能想辦法穩住現在的時不言,不讓他的怒火再進一步蔓延。東方月給了醫生一個眼神,示意他現在需要釋放一些積極的訊號,好再給時不言一些希望。

三年的合作,醫生也瞬間讀懂了東方月的意思。於是,醫生立馬補充道:“雖然沒有甦醒的跡象,但是我們的檢測手段顯示,任牧周先生移植區的血管增生再建良好,移植後的部分神經元已經存活,移植區也發生了一系列生物學反應,神經生長因子神經遞質已經釋放了。並且,神經元內生長相關的蛋白GAP-43的含量增加。”

在醫生的話語落下之後,房間彷彿被按下了靜音鍵,靜謐得彷彿能穿透時間,將心跳的每一次躍動都對映在每個人的臉上。這寧靜之中,緊張的氛圍如同薄霧,緩緩籠罩了整個空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時不言的身上,等待著他的下一步動作——是對這番話的深信不疑,還是將會對未能在三年裡喚醒任牧周的結果提出質疑。

時不言的行為對東方月而言極為重要,東方月回想起過去三年的時間裡,每當聽到任牧周再也無法醒來的訊息,時不言總是會選擇四處放縱,借酒消愁,常常引起是非。如今,在望京二代的圈子中,時不言已經聲名狼藉,無人敢招惹。然而,在每次引起麻煩後,處理善後事宜的總是這位秘書長東方月。

此刻,時不言的眉頭輕輕一挑,似乎是捕捉到了一線希望。他目光堅定地望向楊醫生,問道:“楊醫生,我可以理解為九爺還有甦醒的可能嗎?”

楊醫生與東方月交換了一個眼神,她輕輕地點了點頭,彷彿是在為楊醫生提供勇氣,然後說道:“是這樣的,言少。”

這一刻,房間裡的氣氛似乎凝固了,每個人的心跳都變得清晰可聞。時不言的提問,如同投石入湖,激起了層層漣漪,而楊醫生的回答,無疑將成為所有人心中的一塊巨石,落地前的那一刻,每個人都緊緊地握住了呼吸。

時不言在聽完那番話後,他的眉頭緩緩舒展,宛如冰川在春日裡悄然消融,眼神也隨之變得柔和彷彿是一縷溫暖的陽光穿透陰雲,房間的緊張氣氛瞬間融化。

東方月和楊醫生都舒了一口氣。

時不言走到楊醫生面前,握住楊醫生的手說道:“這段時間您辛苦了!前段時間您提到的截流的實驗經費,我會請東方秘書長關照,儘快到賬。”

楊醫生謝過時不言和東方月後,帶著自已的團隊離開了時不言的宅邸。

時不言和東方月仍然留在辦公室中。

走出辦公室的楊醫生深深喘了一口氣,同行的團隊中的王醫生說道:“這言少每次發火都能給我嚇半死,跟這些二代交往還真不是容易的。”

楊醫生苦笑著說:\"言少何止是普通的二代啊,他爹可是藍星的一把手。任牧周又是言少心尖上的人。我們還是多費些心吧。\"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的對話早就被監控室的秘書長東方月還有在監控室的時不言聽的一清二楚。

東方月看著冷峻的時不言,卻不敢說一句話,她害怕自已會成為張弛的下一個目標。

“這幾個老小子,走了就走了,半路發這些牢騷,這不是要我的命嘛!”,東方月心裡默默罵道,“惹了這個大少爺,我今天可得倒黴了。”她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和擔憂,她明白自已可能會因為這些醫生的胡言亂語而受到牽連。

東方月偷偷摸摸地看著監控室的時鐘,就像是一隻小偷,在尋找逃跑的機會。她的眼神中閃爍著期待和焦慮,她期待著下班時間的到來,卻又擔心時不言會繼續留在監控室。

“四點” 東方月心裡想到,“終於到了我下班的時間,趕緊讓我下班吧。九爺啊九爺,這三年因為九爺你啊,你是不知道我一天天的如臨深淵、如履薄冰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時不言似乎並沒有離開的打算,但他似乎忘記了監控室裡還有東方月的存在。眼睛盯著螢幕裡還在昏迷的任牧周,思緒也已經飄回了第一次見到任牧周時候的樣子。

那時候的他才剛滿18歲,大學畢業後進入了家庭事務部的工作,負責對外的資助。那是他第一次見到任牧周,記憶中的任牧周就像現在這樣,面無表情,毫無生氣地躺在那裡。負責實驗的科學家告訴他,他是最後一個被冷凍的人,前幾批復甦的冷凍人全都遭遇了意外。而任牧周,是目前唯一一個從地球被帶回的冷凍人。

沒有人確信任牧周能醒來,甚至有人提出以目前的技術並不能復甦任牧周。可是,時不言就是堅信他一定能醒過來,也一定會醒過來。現在回憶那段時光,時不言也不知道自已為何會這樣篤定。似乎兩人之間有某種羈絆一般,他對這個第一見的陌生人有一種熟悉、依賴、信任的感覺。這種感覺源自何處,他自身也難以解釋。

鴉雀無聲的監控室裡,東方月的思緒也開始飄飛。她也想到了任牧周,言少的九爺。她也回憶起初次見到他。那時的時不言還是個情緒穩定的言少,他頗為輕鬆又得意地向東方月介紹這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無所不知的活祖宗。“牧周在族裡排行老九,月兒,你就跟我一起叫他九爺吧”

從此,東方月也和這位九爺結下來了不解之緣。但是,不如言少和九爺的感情深厚,兩個人總是偷偷摸摸計劃著什麼,要東方月在不與姐姐跟前瞞著二人的行蹤。

“對啊,他們三個之間還有辰少,馮辰。在九爺出現之前,言少和辰少才是正經的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從九爺出現以後一切都變了。九爺啊九爺,你在這裡躺了三年。那個言少似乎也跟著你走了三年。不過,你也不能算只躺了三年,認真算起來,你可是躺了八百年呢。”東方月心裡暗自嘀咕。

想到這裡,東方月不禁嘆了口氣。

時不言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有些措手不及,他的思緒從與任牧周初見的場景中飄了回來,他疑惑地看了一眼東方月,發現監控室裡還有一個東方月在這裡。

“怎麼了?”時不言見狀輕聲問道。

“沒什麼。”東方月的聲音怯怯的,她就像是站在懸崖邊上,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掉下去,“只是我到了下班時間了,想到下班有點開心。”

東方月跟著時不言工作已經有三年的時間了,拿捏時不言的心理已經成了東方月的必修課。

張弛的目光輕輕掃過手錶,微微點頭,語氣意外地柔和:“那麼,你可以下班了。”

“好嘞!”東方月的聲音中充滿了興奮和解脫,就像是一隻被釋放的氣球,飛快地升上了天空。她拿起包,毫不猶豫地跑了出去,她的背影消失在監控室的門口。

在東方月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走廊盡頭,時不言正準備沉浸在自已的世界裡,耳邊卻突然響起了一陣熟悉而微弱的聲音,就像是一顆石子投入了平靜的湖面,激起了一絲漣漪。“喂,不言,你小子……又要……把我凍了啊!”聲音雖然微弱,但卻充滿了調侃和戲謔。

時不言愣住了,他的耳邊迴盪著那個熟悉的聲音。他難以置信地轉過身,只見螢幕上的任牧周緩緩睜開了眼睛,那雙眼睛裡閃爍著初醒時的迷糊,彷彿是一隻剛剛從夢境中甦醒的慵懶貓咪。這一幕,讓時不言的心中湧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波動。

“任牧周!”時不言死死盯著面前的螢幕,螢幕那端的任牧周正以一種極其懶散的姿態躺著,彷彿一隻剛從熱帶沙灘上曬太陽歸來的海龜,眼睛半眯,嘴角卻掛著一絲不羈的笑意。

時不言衝到任牧周的病床前,卻被護士攔在了門外。他看著護士,眼神中滿是焦急和無奈。

“言少,你不能進去哦。”護士說道。

“好。”時不言說道,語氣中滿是無奈。

任牧周見狀,竟然在螢幕裡做出一個誇張的“哭泣”表情,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拳頭,眼睛卻笑得彎成了兩道月牙兒。

他的目光鎖定在任牧周的身上,嘴角卻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揚。三年來,這樣的釋然和輕鬆首次湧上心頭。儘管此刻無法立刻觸及他,但只要能夠目睹他的安好,心中便洋溢著滿滿的希望與自信。彷彿任牧周的存在,就如同陽光般溫暖而恆久,這三年的時光,對他而言,從未有過分離。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啊?”時不言的聲音緊張得就像是第一次上臺表演的演員,每一句話都像是用力過猛的臺詞。

任牧周調侃道,“沒想到你這個冰塊臉還挺緊張我啊……!”他的語氣輕鬆得就像是剛剛逃學成功的頑童,每一個字都帶著戲謔的笑意。

\"我...我生怕你...\" 時不言的語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他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任牧周的臉上,直到確認那熟悉的輪廓依舊安詳,他那顆懸著的心才緩緩落地。這位素來言辭犀利、冷靜自持的男子,此刻竟顯得有些遲疑和脆弱。他用一種充滿了溫柔與呵護的語調,彷彿一位慈愛的家長在面對幼子,卻怎麼也說不出口那令人忌諱的兩個字——死亡。

他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就像是在禁忌的邊緣小心翼翼地試探。任牧周的眼睛微微睜開,那雙眸子中帶著一絲朦朧的睡意,彷彿一隻剛剛從夢境中甦醒的貓咪。這樣的景象,讓時不言心中的緊張和恐懼瞬間被一種難以言喻的安慰所取代。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將那兩個字從自已的思緒中驅逐出去,然而,它們卻如同頑強的陰影,始終跟隨著他。

“怕我什麼?”監護室裡的任牧周有氣無力地問道。

“怕你…” 時不言的話語中斷,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難以言說的憂慮。

任牧周觀察著時不言的舉止,他的嘴角輕輕上揚,帶出一抹蒼白的笑意:“這又是怎麼了?才分別多久,你就變得如此猶豫不決。你現在…倒是越來越…” 他的話語同樣斷斷續續,彷彿在尋找合適的詞彙。

“越來越像月兒了。”

“好了”時不言輕聲制止,他的目光充滿了關切,“你少說點話吧。”

“可我想說”任牧周看著時不言說道,“我不知道......自已......又躺了多久,但是......不言,你看起來一如往常,沒有什麼變化啊......所以,我想,我應該沒有躺太久對嗎?。”

時不言的嘴角輕輕上揚,眼中閃爍著溫柔的光芒,他看著任牧周,輕聲說道:“對啊,不久,僅僅三年而已。”

任牧周的回應也是一笑,豁達地說:“那確實不算久,相比於我之前的長眠,六百多年的沉睡,這三年不過是彈指一揮間…”

“不要說太多話”時不言憂心地看著任牧周叮囑道,“來日方長。”

“來日方長?” 任牧周笑著問道,“可來日的我就不是今日的我了......我想跟你說,我在臨死的......那一刻,我看到了什麼......”

“以後再說!”時不言看著喘息都費勁的任牧周開始下命令說道。

任牧周知道自已拗不過這個大少爺,也只好閉著眼睛假裝休息起來。

隨著任牧周的身體越來越好,時不言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多。

東方月一邊嚼著薯片,一邊從監控上盯著那兩個幾乎黏在一起的身影,心裡暗自嘀咕:“原來是愛情啊。”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羨慕和好奇,就像是一個偷看偶像劇的小粉絲,既想吐槽又忍不住想要繼續看下去。

時不言帶著任牧周走進了自已的私人領地,一個連最高階別的監控都束手無策的房間。

“你這才叫房間”任牧周懶洋洋地窩在時不言的沙發裡,“每天把我關在ICU,真的,在關下去我真的要生病了。”

“好”,時不言看著仍然有些懶散的任牧周,說道,“那你就搬到我這裡住。”

“行,那感情好。”任牧周開心地說道,“不過,我住在這裡怕你不方便啊”。

時不言怔了一下,說道:“我?我有什麼不方便的?”

“我看你身邊不是跟了一個古靈精怪的丫頭嘛?”任牧周調侃道,“你們小情侶之間有些遊戲當然是我不能知道的。”

時不言被任牧周這麼一說,臉色瞬間變紅了。他走了一邊,拿起一杯水,裝作若無其事的一飲而盡,實則只是在掩飾自已的手足無措。

“月兒?你知道的”時不言趕忙解釋道,像是晚一步楊宇就要繼續聯想什麼一樣,“我和她只是同事的關係。”

“哦哦”任牧周看著時不言點點頭,說道“那真是可惜了,我看你和這個小丫頭倒是......”

“倒是什麼?”時不言放下水杯,面無表情地問道。

“倒是有趣的很。”任牧周看出時不言的慍怒,不想再繼續挑釁下去,於是轉移話題說道。

“我現在覺得自已好得差不多了”任牧周彈跳著起身,來到時不言身邊,接過他的水杯喝了一口:“接下來,我又要踏上旅程了。”

“你還是想要找宇宙之心嗎?”時不言問道。他知道,找宇宙之心是任牧周的畢生目標,他不知道支撐任牧周的到底是什麼。

但是他見過,見過任牧周為了宇宙之心不要命的樣子。所以,他知道,只要任牧周還活著,只要任牧周能夠自由行動,就沒有任何事、任何人、任何情況能阻止他去找宇宙之心。

“怎麼,難道言少不想找?” 任牧周調侃地問。

“我倒是想找,只是這個宇宙之心到底是什麼呢?” 時不言疑惑道。

“找到不就知道了。” 任牧周懶散地說道,他的語氣就像是夏日的午後,悠閒而自在,彷彿一隻曬太陽的懶貓,對一切都毫不在意。“我只知道宇宙之心是能源的終極。”

時不言站在一旁,他的眉頭緊鎖,像是兩道深深的溝壑,“能源的終極?”

任牧周看出了時不言的迷茫,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狡黠的微笑。“不知道什麼意思吧?” 他調侃道,眼神中閃爍著戲謔的光芒,“我也不知道,因為我也沒見過。哈哈哈!”

“沒見過還要找?”時不言無奈地問。

“正是沒見過才要找。”

“為何?”

“未知才值得追尋,蘋果倒是見過,需要費勁心力尋找嘛?”任牧周順手拿了一個蘋果,毫無顧忌地吃起來。

時不言搖了搖頭,彷彿在努力甩掉腦子裡的困惑。“不說這些了” 他轉移話題,急切地問道,“你打算怎麼找宇宙之心?”

任牧周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精光,他坐直了身子,彷彿突然間變成了一個正在策劃陰謀的軍師。“先找馮宴辰” 他低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神秘,“我覺得這小子肯定知道上層的某些秘密,是連你這個言大少都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