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佔米站在船頭上,看著不斷靠近的香島港口,他的心中有些激動。
多年前,他還很年輕的時候,就跟著師父山佔米學習降頭術。
那一年,有一個名叫羅列的香島人來請他師父山佔米下愛情降。
山佔米收了定金之後,就幫助羅列下了降頭術,讓一位有錢的年輕富婆愛上了羅列。
但是羅列得手後,沒有給山佔米尾款,山佔米就把羅列給弄死了。
但是那個富婆李麗知道了降頭術這東西,便特意來找他,請他出手下降。
山佔米便應下了此事,來到了香島幫李麗下降。
但是山佔米也很饞李麗,最後他給李麗下降,將李麗佔有。
那李麗發現了不對勁就請香島本地的大師出手,雙方也在一處建築工地交手。
原本那大師不是山佔米的對手,但是有童顏鶴髮的道士,僅僅一招就將山佔米給殺了。
後來蘇佔米才知道師父山佔米死在了香島。
如今已有二十年過去了,他現在的本事已經在山佔米之上。
但是他不敢涉足香島,因為有很多前輩都死在香島張晟手中。
而他也清楚了師父山佔米就是被張晟一招給殺了。
因此他只在泰國那一畝三分地上做事,從不敢涉足香島或者其他地方。
今日,她之所以敢來香島,純粹是因為他收到了港府的邀請。
既然是官方的邀請,那他自然想來香島見識一下,是什麼樣的地方,竟然讓那麼多前輩不怕死也要來香島闖蕩。
蘇佔米看著遠方高樓大廈,這才明白什麼是真正的富有。
蘇佔米呢喃道:“曼谷和香島一比簡直是鄉下,難道那些老東西都要來香島。
這一次可是香島邀請我來的,那位張晟想必也不會無端對我出手,我可得抓住機會了。”
很快,船就進入了港口,蘇佔米立馬拿著東西下船,通道內,一人直接撞到了蘇佔米。
蘇佔米心中一陣怒火,當即斜視撞他的人,帶有一絲殺意。
撞了蘇佔米的男子有些外強中乾道:“泰國佬,你想做什麼,這裡是香島。”
蘇佔米一想到張晟,便深呼吸了一口氣,將怒火壓下。
男子一看蘇佔米沒有發作,便有些趾高氣昂道:“我丟,真是鄉下佬。”
蘇佔米冷哼一聲,手裡不著痕跡的往男子身上丟了一個黑點,隨即老老實實的離開了。
男子突然感覺肩膀有些瘙癢,連忙撓了一下,隨後大搖大擺的下了船。
不過他感覺肩膀處又痛又癢,他有些疑惑道:“不是吧,在泰國惹了病?不行,得去醫院看看,我丟。”
男子下了船就立馬打車去醫院。
蘇佔米看著臉色匆匆,心中才算出了一口氣。
他自言自語道:“哼,要不是有那位在,今日我一定要了你的命,現在暫且給個教訓。”
說罷,他這才拿起東西,離開港口。
如蘇佔米這般的降頭師,已經來了十幾個,有男有女,有老的也有年輕的。
另外還有東瀛的陰陽師,非洲,美洲的祭祀,巫師,一些西方邪神的供奉使者等等。
現在香島可謂是群魔亂舞。
灣仔旅館內,這裡是詹姆斯男爵用來接待各地能人異士所租住的酒店。
蘇佔米剛剛抵達酒店,就發現了這裡的氣氛十分緊張。
他還沒進酒店,就發現了數道視線向他看來。
蘇佔米隨意看了一下,隨即拿著東西進入酒店,他來到前臺將邀請信交給服務員。
那服務員立刻開了一張門卡說道:“先生您好,您的房間在五樓,房號5003,祝您入住愉快。”
蘇佔米收下房卡,隨後在門童的幫助下,來到了五樓。
他剛到五樓,第一間房就開門,裡面走出一位身姿妖嬈的女人,她莞爾一笑道:“蘇佔米,你居然也來了?我可記得你的師父就死在那位手中,你也不怕死在這裡?”
蘇佔米冷笑道:“娜拉,不要以為自己的有點姿色就安全了,聽說那位可不會憐香惜玉。”
娜拉輕聲笑道:“呵呵呵,這就不勞你擔心。”
說罷,便關上了房門,笑盈盈的從蘇佔米身邊經過,下了樓。
蘇佔米冷哼一聲,前去自己的房間,他放下東西后,就來到了酒店的飯堂大廳。
他一到大廳就見到了不少認識的人,也見到了很多在道上聽說過的高手。
蘇佔米找了一處無人的地方坐下,隨即觀察其餘人。
他看到娜拉正在一老者身邊陪著喝酒,只聽娜拉嬌聲道:“哎呀,雄爺,沒想到您老人家也來了。”
張雄嘴角帶笑,澀聲道:“怎麼,以為爺只能躲在臺島了?”
娜拉連忙說道:“哪能啊,誰不知道雄爺的本事高超啊,人家只是高興雄爺您回來了。”
張雄呵呵一笑,他伸手抬起娜拉的下巴,說道:“想套訊息?好,爺就告訴你。”
娜拉笑盈盈道:“雄爺多慮了,人家只是崇拜雄爺。”
雄爺鬆開手,說道:“爺這次回來是因為南丫島的神風洞內出現了靈氣。”
此言一出,大廳內的人都安靜了下來,紛紛看向張雄。
一名陰陽師站起來說道:“不愧是茅山出身的雄爺,居然知道這等訊息。”
張雄冷哼一聲道:“我已經不是茅山弟子了,不過是一個被逐出師門的棄徒。”
張雄本是茅山南派新一代最有前途的弟子,他被師門派來想到開闢道堂。
結果因為太過年輕,心性不穩,走上了歧途,稱霸一方。
他的所作所為被張晟得知後,直接就被張晟拿下,最後還是南派出面,張晟才沒殺了張雄。
但是張雄也被張晟逐出了香島,跑到了彎島。
這一次也是被詹姆斯男爵請了回來。
張雄環視四周,繼續說道:“我有內部訊息,香島的捉詭部隊在神風島內發現了一件法寶,雖然說只是一件空間法寶,但是並未這洞裡就只有這一件。
或許那神風洞可能是某位得道之人的洞府,裡面肯定還會有其他的法寶,丹藥或是修煉的經書。
最重要的是,那神風洞內還有靈氣,可供我們修煉。當年我入茅山修煉的時候,就被師門告知,如今是末法時代,靈氣愈加稀薄甚至會消失。所以我看這神風洞就是一處洞天福地,能在這裡修煉,那真是一大機緣。”
不少人聽到張雄的解釋,心中一陣躁動,但是他們不敢表露出來。
而張雄看到周圍的人,心中冷笑道:南丫島是我那師叔祖的地盤,神風洞這樣的寶地出現,這位第一天師豈能不知。
如今竟然放任鬼佬胡作非為,恐怕有什麼陷阱,不如讓這些人替我去試探試探。
那些瞭解張晟實力的人紛紛看向其他人,自己打著小算盤。
而那些不知道張晟實力的人都想著去神風洞看看情況。
詹姆斯男爵透過閉路電視看到大廳的情況,笑道:“這個張雄還有幾分機靈勁,可惜,都得為我所用。”
大衛連忙吹捧道:“這些黃種人太蠢了,還是男爵大人您最為智慧。”
詹姆斯男爵笑道:“想必那位張晟還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呢,不管他有什麼目的,我穩坐釣魚臺即可。”
最近張偉都在守著神風洞,但是他感覺到神風洞的靈氣正在外溢,這也就導致附近的孤魂野鬼多了起來。
好在這些孤魂野鬼的實力不強,即便是金麥基這種吊兒郎當都可以驅趕。
這一天,張偉和金麥基等人湊在一起。
金麥基吐槽道:“這些鬼佬真他媽囂張,明明是我們在保護他們,看他們那模樣還以為是他們厲害呢。”
苗志偉也有些不滿,他說道:“切,這些鬼佬還能神氣幾年。”
張偉插話道:“你們這麼不滿,那這幾天,那麼勤奮幹嘛?”
金麥基苦著臉道:“還不是胡長官,有他在,我想偷懶都不行。”
張偉笑道:“這樣,別聽胡警司的,我們今晚偷個懶,讓那群鬼佬遭遭罪。”
金麥基一看張偉帶頭,立馬同意道:“好,我聽張顧問的。”
苗志偉立馬點頭道:“師兄,我聽你的。”
很快,幾人吃了晚飯,開始晚上的執勤,張偉給幾人開了光,就找了一處有靈氣溢位來的地方開始修煉心經。
至於金麥基他們則是隨便找了個地方躺下來休息。
到了半夜,神風洞周圍出現了白霧,陰氣瀰漫。
在那營地的外圍,不少孤魂野詭看著神風洞,眼睛直冒綠光。
苗志偉雖然偷懶,但是他還是看著營地這邊,免得出現大亂子。
不過他看到數十隻孤魂野詭,心裡也是打鼓,他有些害怕的自言自語道:“不是吧,這麼多,比昨晚又多了。”
他連忙伸手推了一下金麥基道:“金麥基,你快起來看看。”
金麥基有些煩躁道:“別管那麼多了,今晚得讓那些鬼佬吃吃苦頭。”
苗志偉連忙說道:“不是啊,你快起來看看,今晚的情況好像不對啊。”
金麥基不情願的起來,往營地的方向一看,隨即驚訝道;“我丟,怎麼這麼多。”
苗志偉立馬問道:“怎麼辦?要不先去找我師兄吧。”
金麥基連忙推醒陳輝等人,說道:“快走,情況有些不對。”
幾人連忙動身,很快就找到了張偉。
張偉一聽苗志偉說的情況,立馬說道:“情況確實有些不對,這些孤魂野詭的數量確實多了些,我去看看。”
幾人很快就回到了營地附近,苗志偉驚訝道:“數量比之前又多了一些。”
張偉皺起了眉頭,他心道:看起來這些孤魂野詭都是被外溢的靈氣給吸引了過來。
緊接著金麥基提醒道:“張顧問,你快看,好像有惡詭。”
張偉連忙看去,只見那群孤魂野詭之中走出了一隻紅衣女詭。
另外還有一隻玩著皮球的小詭。
雖然說這些個孤魂野詭還有那幾只惡詭他都可以對付,但是事情有些麻煩了。
一旦有詭靠近靈氣,恐怕很快就會變成實力超強的厲詭。
他連忙說道:“今天就算了,先把這些詭給處理了,能拿下的就拿下,實在不行能趕走的就趕走,千萬別讓它們靠近神風洞。”
金麥基苦著臉道:“真是老天不幫忙啊。”
苗志偉連忙說道:“算了,找下次再教訓那些鬼佬,我們別捅婁子。”
“鈴鈴鈴”
幾人正要動身,就聽到虛空之中傳來鎖鏈晃動的聲音。
張偉連忙停住腳步,問道:“你們有沒有聽到鎖鏈晃動的聲音?”
苗志偉點頭道:“我也聽到了,我還以為是幻聽呢。”
金麥基有些驚慌道:“我們不會是中了詭異的什麼法術了吧,困在了結界之內。”
張偉表情有些凝重道:“不太可能,我的八卦鏡沒有一絲反應,除非來的詭是詭王級別的。”
金麥基和苗志偉等幾人都嚥了咽口水,忍住心中的害怕。
張偉正在思考問題出在哪,陳輝好似看到了什麼,他嚇得渾身戰慄,指著遠處,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
金麥基看到陳輝這模樣,便朝著他指著的方向看去,隨即他也目瞪口呆,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
這下輪到苗志偉,他連忙看向遠處,瞪大眼睛道:“陰差!”
張偉聽到這倆字,連忙抬頭一看,只見一群穿著現代差人服飾的陰差拿著鎖鏈將那群孤魂野詭以及惡詭都給抓了起來。
它們也沒有想到陰差會出現,這會全被鎖鏈鎖住,被陰差們拉著離開。
回過神來的金麥基不敢置通道:“原來真的有地府啊?”
陳輝哭喪著臉道:“啊,那我得多燒點之前給我老豆了。”
苗志偉連忙看向張偉,問道:“師兄,我們跟著去看看。”
還未等張偉說話,金麥基第一個反對道:“不是吧,你腦袋進水了,居然還想跟著陰差,小心他把你也帶下地府。”
張偉搖頭道:“地府的規矩很嚴,陰差是不能將陽壽未盡的人帶下地府,否則會有很嚴重的懲罰。
不過,這件事我們還是不要去管,我得去找風叔問問,到時候在和你們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