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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4章 你這話說的還挺像句廢話的

阮柚尷尬的笑了兩聲,“這話說的,怎麼還自己咒自己呢?不吉利,罰你以後再也不許提起這個話題。”

“不好意思啊阮素貞,在你的劇本里,我是拆散你們的法海。”

阮柚低著頭,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進去。

她三兩口把早餐吃完,只想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季硯辭起身走到茶几旁邊,不知拿了個什麼,走到阮柚面前站定。

“趴著。”

“啊?”

阮柚沒明白季硯辭的意思,疑惑的看著他。

季硯辭指了一下旁邊的床,趴床上,把衣服撩起來。

“幹嘛?”

阮柚一臉警惕的看著他,做出了一個防範的動作。

“我告訴你,家暴犯法的,你要是敢打我,我就叫人了。”

季硯辭被她這話氣笑了。

“不敢不敢,畢竟阮素貞你一個不高興就要跳沙發殉情了,我可不想再去沙發空隙裡撈你。”

聽到季硯辭這話,阮柚忍不住要暴走了。

“不提這件事兒我們還能做朋友。”

“誰要跟你做朋友,我不是來加入你們的,我是來拆散你們的。”

好的,季硯辭這次是真的把她拿捏住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真是個小可憐。

以後她一定要戒酒,臉就這一張,還是得省著點丟。

她轉頭看向季硯辭,“你以後少上網,多看書,說出來的話沒一句我愛聽的。”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阮柚還是老老實實的趴在了床上。

如果上天能給她一次重頭再來的機會,她一定要對昨天晚上不停的勸酒的姜萊說一句話。

請圓潤的立馬離開,最好能離開這個地球,有事兒飛鴿傳書。

季硯辭把她的睡衣往上推了一點,露出了昨晚被撞到了地方。

昨晚睡覺之前還只是紅了,沒想到今天就有點青紫了。

季硯辭剛把藥噴上去,阮柚就被涼的哆嗦了一下。

“這什麼藥啊?怎麼這麼涼。”

季硯辭突然計上心頭,笑著開口。

“阮素貞,要不要看看你昨晚殉情留下的證據,這可是對許仙滿滿的愛。”

阮柚轉頭氣鼓鼓的瞪了他一眼。

“季硯辭,你要是再提這件事兒,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我可是有太后娘娘撐腰的,我要告狀,你欺負我。”

“我可不敢,畢竟某人可是要殺了我替你亡夫報仇的。”

士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嬸不能忍。

不過她除了忍好像也做不了別的,沒辦法,畢竟臉是她自己丟的。

一番權衡之後,她選擇了忍氣吞聲。

一切等秋後再議。

噴好藥之後,季硯辭把她的衣服弄下來,拍了一下阮柚。

“走吧。”

看著寺廟的大門,阮柚有點愣住了。

“不是吧?我說封心鎖愛是開玩笑的,現在尼姑要研究生學歷,我佛只渡本科以上學歷,我不配。”

季硯辭嘆了口氣,敲了一下她的頭。

“你這腦子,一天天除了正事兒,什麼都想,某個人不是一直唸叨自己太倒黴了嗎?帶你來淨化一下。”

這裡江城最大的寺廟,位於半山腰,修繕的很不錯,阮柚剛進去就感覺一陣前所未有的寧靜。

或許是因為天氣比較冷,又是工作日,這裡沒什麼人。

阮柚和季硯辭在寺廟裡漫步,這裡走走,那裡看看。

此刻他們就像是一對平常的夫妻,不用擔心會被別人發現。

阮柚突然跑去求了一個籤,再回來時,臉上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季硯辭低頭看了一眼她手裡攥著的東西。

“你求的什麼?”

“問問大師我能不能暴富。”

季硯辭知道阮柚在亂扯,順著她的話接了下去。

“那大師怎麼說。”

“能說什麼,我阮柚可是大富大貴之人,我是小福星,有我是你的福氣。”

“嗯,確實是小福星。”

季硯辭沒再說什麼,牽著她往寺廟深處走。

阮柚握緊了手裡求的那支籤,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佳偶天成,百年琴瑟,滿心歡喜,共赴白頭。

逛了一會兒,阮柚不知從哪裡找到了兩根紅絲帶,遞給了季硯辭一根。

“聽說這裡許願很靈的,掛的越高,願望越靈驗,快寫。”

阮柚為了不讓季硯辭看到她寫的什麼,特意跑到了對面。

她拿著紅絲帶過來的時候,季硯辭的那條已經掛上去了。

阮柚著急的看著他。

“你有沒有往高處掛啊,要高一點,不能隨便掛,不然效果不太好。”

“嗯,掛的挺高的。”

“行吧。”

阮柚踮起腳想把自己那條掛上去的時候,季硯辭突然蹲了下去。

她掛絲帶的動作頓了一下,低頭看了季硯辭。

“怎麼了?不舒服嗎?”

季硯辭搖搖頭,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

“巨人的肩膀給你坐一下。”

“什麼嘛。”

阮柚話雖然是這麼說,但還是沒有推辭,畢竟季硯辭確實好高,能不能一夜暴富,就看掛的高不高了。

她跨坐在季硯辭肩膀上,抱著他的頭。

季硯辭站直之後,阮柚找了個樹枝,利索的繫了上去,而後伸手拍了一下季硯辭的背。

落地之後,阮柚拍了拍手,閉上眼,雙手合十,嘴裡唸唸有詞。

“希望佛祖看見我的願望,讓我一夜暴富。”

她轉頭看向季硯辭,“你許的什麼願望啊?”

“秘密。”

季硯辭說完之後,牽著阮柚的手往外走。

“說一下嘛!我都告訴你了。”

“不說。”

兩人的聲音漸漸遠去,一陣風起,樹上的絲帶被吹動。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

阮柚剛走進包廂就看到姜萊一臉揶揄的看著她。

“姐妹兒,你這走路姿勢,昨晚戰況挺猛啊。”

“是啊,白素貞大戰迪迦,好險,差點他倆就認識了。”

姜萊一臉懵逼的看著她。

“不會還沒醒吧,你不會大戰到天亮吧?看來我要重新審視一下季硯辭的實力。”

阮柚對著她翻了個白眼。

“我以後再和你喝酒我就是狗,想過菜,沒想過你這麼菜,還一個勁兒的讓我喝,勸都勸不住。”

“你罵自己幹嘛?再說了,你不也菜,大哥別說二哥,甚至你比我先醉的。”

阮柚走過去坐在她旁邊,感覺腰還隱隱作痛。

“佛祖和上帝讓你好自為之。”

“那玉皇大帝呢?”

“他說讓我遠離傻子,會變得不幸。”

“哎呀。”

姜萊倒了一杯果汁遞給她。

“不就喝醉了嘛,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你什麼樣子季硯辭沒見過。”

“你這話說的……”

姜萊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是不是這個理。”

“還挺像句廢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