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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三簡一連被風抽了好幾下,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從山上滾了下去,風雪狼王剛發出得意的笑聲,他自己就也滾了下去。
海棠轉身回去把牛牛們拴牢一點。
外面,起暴風了!!
就連防風陣也被吹得晃動,牛棚內的牛牛們不安地叫起來,海棠拿出笛子,用笛音安撫它們。
牛牛們有人安撫,季三簡可沒有。
她還是第一次在惑晦小洲碰到暴風!
一人一狼直接被暴風捲到一處,風雪狼王為了抵禦傷害,化成了人形…的小童子。
身形小受到的風力也小!
風雪狼王畢竟稱王稱霸那麼多年,他看準時機,狠狠地踹了季三簡一腳,藉機要衝進風眼。
季三簡哪裡是肯放棄有難同當的人,一條靈力索拴住了風雪狼王。
“凰霄送你來的?”
“我打不過她,我還打不過你?!”
季三簡扯動鎖鏈,把風雪狼王拽回來:“放心,我會輕點下手的。”
凰霄送過來的禮物,她才不忍心傷害。
於是季三簡掏出桀爐,將其化身成三米寬巨爐,直接朝著風雪狼王砸了下去!
不過這可是元嬰境,皮糙肉厚耐打。
風雪狼王錯過進入風眼的時機,他也看開了,揮拳轟向季三簡:那咱倆誰也別想好過!
風雪狼王的元嬰真身出現,巨大狼影真身在暴風裡加入冰霜,硬生生將風暴凍結。
風暴扭轉!
同時,風雪狼王靈魂威壓——雪山聖狼降臨!
潔白如雪的聖狼之影降臨,風雪狼王的攻擊力瞬間被提升百分之十,而季三簡的手腳已經有肉眼可見地冰霜在凍結!
季三簡將桀爐收回——趕明得讓雅擎給她做一下升級。
無間地獄展開,她的四臂功德金身同時舞動,四道巫術咒印同時打出!
季三簡嘴角出現了一絲血跡:同時打出四道巫術,是她的極限。
萬丈紅塵之光成千絲萬縷擊向風雪狼王的潔白雪影,小童子面色凝重,他從未想過一個金丹境會有令他懼怕的力量!
尤其是,那宏光!
惑晦小洲的風以狂暴聞名,但是此刻,這暴風竟被兩股力量直接撕裂!
季三簡和風雪狼王一人一半,風雪狼王的雪山聖狼出現裂痕,但它的狼爪已經就在季三簡眼前!
自從凝出真正的金丹後,季三簡還是第一次使用五行靈劍,五行金丹瘋狂運轉,靈劍出體,攪弄風雲!
遠處的海棠默默捂上眼睛。
暴風:?你們倆當我不存在是嗎?!
這裡是惑晦小洲!這可是能打元嬰境的暴風!
暴風憤怒地合二為一,季三簡和狼王措手不及,腹背受敵後直接拍到對方臉上!
兩人雙雙吐血。
季三簡:“我覺得,咱倆得先合作。”
風雪狼王也不傻:“出去再打!”
風雪狼王能掌控風,他道:“這風有古怪!”
“別說廢話。”
惑晦小洲的風當然有古怪!
狼王道:“風也是靈力中的一種,但它太過沒有定性,世間只有極少數能夠修煉。你天資不錯,按照我說的做,看能不能找出這暴風成型的規律。”
季三簡按照風雪狼王的方法將神識散進風中。
她以無間地獄為立足點以防止自己不被暴風帶走,在她將靈識融進後,發現暴風中有微弱的引力!
這當然不是什麼地心引力,而是蚩尤的吸引!
季三簡脖子上還留著魔紋的傷疤,現在這傷疤刺痛!
季三簡對狼王道:“我需要你的力量。”
“本王可是妖族。”
“無所謂。”
季三簡再睜眼時,瞳孔中亮起火金雙色,無間地獄生長出枝蔓將風雪狼王拽進地獄。
狼王的力量在被無間地獄吸取!
“死丫頭你…”風雪狼王看見了修羅神像腰間的子不語,“你有半仙器為何不直接殺了我?”
“他是我請來的客人,不是我的武器。”
季三簡的雙手迅速結印,水系的流光由無間地獄向外蔓延,無數風雪狼王根本看不懂的文字隨之打出。
一道接著一道,直接融進暴風中!
“你到底…”
狼王沒見過,狼王正要說話,桀爐跳起來給了他一下:閉嘴,別打擾她!
“你個金丹境法器也敢打我!”
狼王看看桀爐,又看看半仙器:“昂,怪不得你的主人要把你收起來,你確實配不上她。”
桀爐被戳中痛點,更暴躁,他還想跳起來給狼王一下,但,子不語先打了。
兩人都是童子像,子不語不用跳起來,他狠狠揮動拳頭:“你哪那麼多廢話!”
“我哪裡廢話了,你們兩個,一個配不上,一個半仙器。這死丫頭到底是怎麼活到現在的,手上竟然連個趁手的兵器都沒有!”
桀爐氣得噴火,但是,風雪狼王跪了。
因為季三簡要走了他的所有靈力!
最後一道巫術:水天一線!
直擊風眼!
桀爐驟然放大身形,將季三簡罩進它的爐體中!
風雪狼王也有幸被它一塊罩了進去,兩個人在丹爐中磕磕碰碰,不知道滾了多少圈桀爐才停下。
季三簡從丹爐裡爬起來,揪住風雪狼王的衣領給了他一拳:“我的器靈,關你屁事!”
季三簡啐了口血,她收起桀爐起身,風眼死了,外面終於風停了。
風不僅停了,還掉落了不少好東西:靈石晶體、草藥、礦石、還有不知道哪裡來的寶箱。
風雪狼王也跟了過來,他看著滿地寶物道:“原來還真有大風颳來的!”
季三簡拿走了寶箱,她示意剩下的東西:“都是你的。”
“不用,本王現在殺了你,這些都是本王我的!”
風雪狼王早就吃下了丹藥,此時他的靈力恢復了一半,元嬰真身再現!
季三簡拍了拍掛在腰間的迷你桀爐:“他瞧不起你怎麼辦?”
迷你桀爐噴了一把火:那就打到他服!
季三簡單眼亮起金光,她根本沒有放大桀爐,而是以點破面!
金光之下,破綻百出,桀爐雖小,千鈞巨力!
子不語搖了搖頭,堵住了耳朵:她們天廊宗護犢子,也算是一脈相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