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拖著略顯疲憊的身軀,緩緩地踏上了那輛南下的老舊蒸汽火車。
隨著一陣“咣噹咣噹”的聲響,車輪開始轉動,火車逐漸加速,向著京城的方向駛去。
經過漫長而顛簸的旅程,易中海終於抵達了京城火車站。
他邁著有些沉重的腳步走出車站,重新踏上這片熟悉的土地。
抬頭望去,京城的天空依舊湛藍如寶石,但其中似乎還夾雜著一絲絲淡淡的霧霾,給整個城市蒙上了一層朦朧的面紗。
易中海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充滿家鄉味道的空氣瞬間充盈了他的鼻腔和肺部。
這空氣中彷彿蘊含著一種獨特的韻味,略帶些沙塵的質感,卻讓人感到無比親切。
他不禁感嘆道:“還是京城的空氣好啊,哪怕有那麼一點點霧霾,略微沙口,可就是這種地道的感覺才最讓人心安。”
感慨過後,易中海的眼神漸漸變得堅毅起來,心中暗自思忖:“傻柱啊傻柱,我易中海如今又回來了。這次回來,定要與你好好算一算舊賬,你就乖乖地洗乾淨脖子等著我吧!”
然而,易中海並沒有立刻返回家中。他稍作思索後,決定先回到曾經工作多年的軋鋼廠。走進廠門,那些熟悉的廠房、機器和工友們的身影一一映入眼簾,勾起了他無數的回憶。
易中海輕車熟路地來到廠長辦公室,敲響了房門。裡面傳來一聲回應:“請進!”推開門,只見李懷德正端坐在辦公桌前,看到易中海進來,他連忙站起身來,滿臉堆笑地迎上前去。
李懷德熱情地握住易中海的手,關切地問道:“易師傅啊,在東北的這段日子,您可是受苦受累啦!
聽說您在那邊擔任了非常重要的技術人員呢,參與了好多重大工程專案,還成功解決了不少生產上的難題,真是厲害呀!”
說著,他還用力地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表示對他的讚賞和欽佩。
易中海在那裡打掃廁所,李懷德是一清二楚,這也是他親自授意的。
但是他此時也不能說,只能裝傻充愣。
易中海一聽,心裡雖然有些尷尬,但是臉上也沒表現出來,隨口說了一些沒營養的話。
李懷德假裝無意的提到:“你能去東北,還是何師傅的功勞,你要是有時間的話,可以去感謝何師傅。
當初在招待楊廠長的宴席上,他向楊廠長推薦你,說你技術人,人品好,有德行……”
易中海一聽,果然他去東北這件事跟傻柱脫不了關係。
“傻柱,你給我等著,我一定要回去收拾你。”
易中海和李懷德聊了一陣,最後離開了軋鋼廠,回到了四合院。
他剛進門,就遇到了三大媽。
三大媽不敢置信:“老易,你不是在東北嗎?怎麼突然回來了?”
易中海笑著說道:“軋鋼廠離不開我,又把我調回來了。”
“原來是這樣啊,老易啊,你的鉗工技術果然很厲害。”
三大媽半信半疑的說道。
易中海回到家裡,正好看到一大媽在伺候躺在床上的聾老太太吃飯。
聽到開門的聲音,一大媽轉過頭來,發現易中海回來了。
此時的她雙眼瞬間就紅了,放下手中的碗筷,激動的站起來:“老易,你終於回來了。
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們家就被傻柱給欺負死了。”
躺在床上的聾老太太,看到久違不見的易中海回來了,一下子彷彿有了主心骨,竟然激動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中海啊,你終於回來了。”
易中海還不知道聾老太太癱瘓的事情,他看到聾老太太躺在自已家的床上,好奇的問道:“老太太,你到底怎麼了?”
說起這傷心事,聾老太太就非常的激動,哭訴道:“中海啊,你要替我做主啊。
都是傻柱,這都是傻柱的錯。
我現在癱瘓了……”
“什麼?傻柱讓你癱瘓了!”
易中海目瞪口呆,要知道,聾老太太可是四合院的祖宗啊。
這傻柱居然把聾老太太欺負的癱瘓了,這不是欺師滅祖嗎?
易中海快速上前,問道:“老太太,你快說,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聾老太太和一大媽,兩個人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易中海。
易中海氣的想要砸桌子:“豈有此理,沒想到傻柱居然能幹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
老太太你放心,現在我回來了,一定會幫你主持公告,讓傻柱獲得應有的懲罰。”
本來易中海為了整治傻柱,都在冥思苦想,暫時還沒想出辦法。
但是現在聾老太太癱瘓了,正好可以用此大做文章。
他不僅僅可以把傻柱的名聲搞臭,還能把傻柱送進派出所法辦。
這機會難得啊。
易中海靈機一動,就想出了辦法:“老太太,咱們收拾不了傻柱,還不是因為你太要臉面了。
現在你都癱瘓了,傻柱還是你的大仇人,你還顧忌什麼臉面。
我這裡有一個辦法,可以收拾傻柱,需要你配合。”
聾老太太一聽,立馬答應:“中海你說,我都答應你。”
只要能收拾傻柱,聾老太太什麼事情都能幹。
易中海一臉奸詐的說道:“聾老太太,只要你躺在傻柱家門口,堅持幾天,把事情鬧大了,到時候收拾傻柱還不是手到擒來的嗎?”
聾老太太一聽,也沒猶豫,一臉堅定的說道:“中海你說的對,我就躺在傻柱家門口要如何。
我都這把年紀了,這臉也不要了,只要能收拾傻柱,一切都是值得的。”
一大媽卻插嘴道:“老易啊,這傻柱在南方當兵呢,不在家。”
易中海更是得意了:“沒事,傻柱這個狐狸不在正好。
我們完全可以把這件事賴到傻柱他們家。
他們家現在有什麼人?”
一大媽回到:“現在只有傻柱的媳婦和他的兒子,以及傻柱的老丈人和小舅子。”
易中海勝券在握的說道:‘區區一些垃圾而已,看我一網打盡。’
“好,就這麼做。”聾老太太高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