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啟動車後,到了陸臻臻他們所在的地方看到陸臻臻奄奄的坐在椅子上,張子壑的心裡就是一陣心疼,立忙跑到陸臻臻身邊問道安亞“安亞,陸臻臻到底是怎麼了,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現在變成這樣了,”安亞看到張子壑只看到陸臻臻,並沒有看到自己時有點心痛,但是還是回答張子壑問題,“陸臻臻有恐高症,但是還是陪陸衍玩了一遍這裡的所有措施,所以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張子壑好笑的說到:“陸臻臻你也不是小孩子,則麼還這樣啊.”
當安亞聽到張子壑的話的時候,心理泛起了微微的苦澀,但是還是暗暗壓下自己心中的不適,默默的在心裡告訴自己“沒事,這只是張子壑自己的一廂情願,陸臻臻並不喜歡張子壑.”
因為只有這樣自我安慰,自我催眠,才能使安亞的心情好一點,才能使安亞的心裡更安一點,認為自己還有可能和張子壑站在一起……就在安亞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的時候,張子壑已經把陸臻臻抱起來準備往車上走。
走了一段路後,張子壑才發現安亞這個笨蛋還在那裡一動不動杵著,眼睛裡經常閃耀著的光芒也不見了只剩下空洞洞的目光看著遠處。
張子壑叫了好幾聲,也沒有把安亞的思緒給叫回來,這時的陸臻臻也發現了安亞的不對勁,立忙讓張子壑把自己放下來,然後讓張子壑去叫安亞去。
張子壑也拗不過陸臻臻,張子壑只好把陸臻臻給放下來,讓小陸衍扶著陸臻臻,然後自己去把安亞給叫過來。
當張子壑走到安亞身旁時,安亞還沒有發覺,直到張子壑輕輕的拍了一下安亞,安亞這才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並且嚇了一跳。
張子壑疑惑的問道:“你剛才想到什麼了,怎麼我叫了你好幾次你也不搭理我.”
安亞看了一眼張子壑,說到“有嗎,我怎麼沒有聽到.”
“可不了,不知我叫了你好幾次,小陸衍也叫了你好幾次,你也沒有個反應,你說你這個小腦袋裡到底在想什麼,嗯.”
張子壑說著句話的時候,手裡的動作也不停,順帶著摸了摸安亞的小腦袋。
當安亞感覺到張子壑的動作的時候,身體一下子就僵了,說話也不利索了。
安亞說道:“沒,沒什麼,我……我什麼也沒想。
趕緊走吧,陸臻臻她們還在等著了.”
張子壑看見安亞捉急的表情,立馬哈哈的大笑起來,安亞看到張子壑笑自己,臉不爭氣的一下就紅了,幸虧是晚上,張子壑看不到自己臉紅的這個表情,要不然他又該笑話自己了。
在張子壑的笑聲中,兩個人相跟的一起走到張子壑把陸臻臻放下的位置,發現陸臻臻個小陸衍已經不見了。
這下子張子壑又著急,剛剛心情好轉的安亞心裡又不是滋味了,剛剛還以為張子壑心裡有自己,可是一碰到陸臻臻,自己就被張子壑給拋在腦後了。
所以剛剛回復心情的安亞心裡又不是滋味了,但是還是適時的提醒了張子壑:“你彆著急,陸臻臻和小陸衍可能回到車裡去了,咋們去車裡找找她們.”
不愧是越在意越擔心,越擔心越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
安亞心裡想到“張子壑,你要是把擔心陸臻臻的一半分給我,我就會很感動,可是你連四分之一都不會給我,就算你連四分之一也不會給我,可是我還是我還是愛慘你了,張子壑你該讓我怎麼辦.”
安亞這樣想著想著就到了車旁,知道小陸衍給他推開車門,安亞才反應過來。
小陸衍疑惑的問道:“安亞阿姨,你沒事吧,你沒有生病吧,你今天晚上怎麼這麼恍惚呢,叫你好幾聲你都不答應,剛剛就是這種情況,現在又是這種情況。
你不會是感冒了吧.”
安亞看到陸衍擔心的小模樣,心裡不由得熱了一下,感覺從張子壑身上失去的心又找回來,突然發現原來自己身邊還有這麼多人在關心自己。
忽的一下心情又好了。
當安亞坐進車裡的時候看見陸臻臻也正用擔憂的眼光看著自己,安亞的心裡變得更暖了。
而這時的陸臻臻也恢復了一些體力,看起來沒有那麼憔悴了。
車終於駛入了莊園,陸臻臻由於身體的不適早在車上就睡著了,還是張子壑將陸臻臻抱回了房間,安亞給陸臻臻換的睡衣。
半夜,被渴醒的陸臻臻走出臥室,到廚房去找水喝的時候,發現安亞一個人落寞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喝著酒。
陸臻臻走進安亞的時候,才發現安亞滿臉的淚水。
安亞抬頭看了看來的人後,有繼續喝了一口酒,說到,“陸臻臻,你能陪我喝一杯嗎?”
陸臻臻點點頭便順手拿了一瓶啤酒,起開啤酒喝了一口,問道:“安亞,你今晚上是不是有心事啊.”
安亞抬頭,用哭的紅腫的眼睛看了看陸臻臻說到:“陸臻臻,我心裡好痛呀,不管我做什麼事,張子壑都不會瞧見,他只把我當做妹妹,可是我卻把他愛慘了,為什麼我們女人就要這麼卑微.”
“陸臻臻,你說我是不是該放棄了,我怕我就要堅持不住了,趁著我還對他有點感覺的時候去收手,當有一天張子壑將我對他的愛消耗乾淨的時候,我怕我忘了他.”
安亞抬手又喝了一口啤酒。
“但是,我怕我現在放棄了,他又把我給忘了,陸臻臻我到底該怎麼辦.”
安亞壓抑的哭聲是多麼的讓人心疼,多麼想讓人去保護她。
安亞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又說到,“陸臻臻,你給我出出主意,用什麼辦法才能讓我看見張子壑對你好的時候我的心不會痛,陸臻臻,你告訴我呀.”
當陸臻臻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心裡也很難受。
但是也沒辦法勸安亞,自己又何不是愛慘了江臨璽,以至於灰溜溜的逃離了江臨璽。
陸臻臻苦澀的笑著說到:“安亞,我也沒有辦法給你出主意,我連自己的心也管不住,到現在還沒出息的想著江臨璽,那你說說我該用什麼辦法才能把他給忘掉,讓我在想起他的時候不在心痛。
“說到這裡的時候,陸臻臻留下兩行清淚。
陸臻臻抹了一把眼淚,在抬起頭的時候,發現安亞已經醉倒在沙發上,陸臻臻恢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才把安亞架起來送回了臥室,就在這時,張子壑的房間門也開啟了,看到陸臻臻架著安亞再往樓上走,連忙跑到陸臻臻的身邊,把安亞給打橫抱起來,對陸臻臻說到“你快回去睡覺吧,我來照顧她吧.”
陸臻臻抬頭看看張子壑,用不可置信的話問道:“你?你真的可以嗎?”
“可以,不過就是照顧個醉酒的人嗎?”
張子壑回答道。
“好吧,我先給安亞換個衣服,這衣服睡的不舒服,你先幫我把他放下吧,然後你就可以出去了.”
陸臻臻邊說邊幫安亞找睡衣。
張子壑看到陸臻臻幫安亞找睡衣,也就自覺的出去了。
陸臻臻幫安亞換完衣服後,就把張子壑叫進來,張子壑進來的時候還拿著一杯醒酒湯,張子壑對陸臻臻說到“陸臻臻,你回去睡覺吧,這裡就交給我吧.”
屋子裡只剩下張子壑和安亞的時候,張子壑這才感覺到有一點尷尬,畢竟孤男寡女獨處一室,而且還是女未嫁,男未娶的,所以還是避免不了有一點尬癌的存在。
就在張子壑不知所措的時候,安亞突然從床上爬起來快速的跑到浴室裡邊,這一動作驚醒了還愣在那兒的張子壑,張子壑也連忙跟著安亞跑進了浴室。
一進浴室就發現,安亞正趴在洗手池那邊吐,好像要把自己的肝和肺都要吐出來了,張子壑看見安亞那麼難受,連忙跑到安亞旁邊,給安亞順氣,就連張子壑都沒有發現自己給安亞順氣的動作是多麼輕柔。
邊順氣邊說,“你怎麼喝這麼多酒,不知道你有幾斤幾兩呀,現在好了吧,把自己弄這麼狼狽就好了.”
說話的瞬間連張子壑都沒有發現自己的語氣裡邊有一點埋怨,但埋怨中還夾雜著一點無可捺何和寵溺,眼睛裡邊也夾雜著一點連自己都沒察覺的柔和。
吐完的安亞又開始耍酒瘋了,開始拖自己的衣服,準備要洗澡,當張子壑收拾好安亞吐的那些汙穢後,轉過頭就發現安亞已經把睡衣釦都解開了,只剩下一個胸衣了。
這是張子壑的尬癌又犯了,連忙跑過去阻止了安亞的下一步動作。
但是,安亞也是一個執拗的主,偏要把睡衣脫下來,就要洗澡。
張子壑被安亞弄的沒有辦法了,想找陸臻臻來幫忙,可是一想到陸臻臻可能已經睡覺了,也就壓下了去把陸臻臻找過來的衝動。
張子壑只好自己去哄這位小姑奶奶,就在張子壑走神的這一會兒,安亞已經把睡衣給脫了下來,已經站在了淋浴下一面,張子壑要是再慢一秒,很有可能安亞的衣服就要被澆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