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李蓉蓉?”
江浣溪眼神一沉,她瞬間就明白了陳瀟到底在搞什麼鬼。
而吳德祖瞬間就急了:“你胡說八道,血口噴人,我跟那個李秘書根本就不熟,她什麼時候成為相好的了?”
“哦?這就要撇清關係了?”
陳瀟幽幽一笑,繼續問道,“聽你這意思,你要推薦的人選也不是她?”
“廢話,我要推薦的人選當然不是她!”
吳德祖瞪著眼睛說道。
“嘖嘖嘖,吳主任,你還真是穿上褲子就不認人啊!”
陳瀟滿臉不屑的說道,“你這話要是被李秘書給聽到了,人家得多傷心?”
“你放屁!姓陳的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誰?你不就是仗著江總給你撐腰嗎?”
吳德祖怒罵一聲,轉頭向江浣溪說道,“江總,你要是再縱容你男人在這裡滿口汙言穢語,老夫恕不奉陪!”
“老傢伙,你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你以為我沒有證據,會在這裡胡說八道!”
陳瀟冷笑一聲,掏出手機直接播放了一段影片,“江總,你看這是什麼?”
見到這一幕,吳德祖心裡咯噔一聲,頓時意識到大事不妙。
“老爸~~”
還沒等看到影片的內容,江浣溪就聽見一道嗲嗲的叫聲。
緊接著,一段汙穢到不堪入目的畫面,便落入江浣溪眼中。
江浣溪俏臉一紅,登時就把頭扭向了一邊。
但即使只是瞥到一眼,她也能確認畫面中的主角正是吳德祖和李秘書。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想放的不是這段。”
陳瀟連忙說道,“不過這一段非常短,很快就過去了,你忍一忍,然後我給你看下一段。”
事實就如同陳瀟所說,吳德祖是個快槍手,激情燃燒了短短几秒鐘,就進入了賢者時刻。
而接下來,陳瀟立刻播放了下一段影片。
吳德祖和李秘書的聲音,也從裡面傳來。
“呵呵,這次江浣溪給公司拉來了二十個億投資,這樣一來,公司規模進一步擴大,我會提議增加一個副總的職位,到時候,我就推薦你過去……”
……
……
“真的?老爸,你真能讓我當上副總?”
……
……
“那就是我一句話的事兒,現在顧家圍剿江氏,江氏集團的希望全在生塵藥業這邊,而生塵藥業能不能在市場上站穩腳跟,全都靠我能不能給它開發出新藥!所以別看生塵藥業的總裁是江浣溪,但她卻不敢不聽我的話……”
聽到這裡,吳德祖臉上的冷汗嘩嘩直冒。
而江浣溪的臉色,已經差到不能更差!
這個吳德祖,虧得自已以前那麼敬重他,還覺得他是專家,是大師。
卻沒想到竟是個如此齷齪下流,張狂傲慢的小人。
最重要的是,他做這些事居然都不揹著人,簡直已經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
如果不是陳瀟揭發他,自已恐怕還矇在鼓裡。
“吳主任,這是怎麼回事?
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江浣溪面色陰沉,聲音冰冷到了極致。
“這個,這個……”
吳德祖抹了一把腦門上的冷汗,強行狡辯道,“江總,這影片明顯是偽造的,姓陳的小子想要誣陷我,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他之所以到現在還在狡辯,其實就似乎認定了江浣溪不敢把他怎麼樣。
畢竟,生塵藥業還要依靠他。
“哦?老傢伙,你還不承認?你的嘴可真是比你身上某個部位硬多了!”
陳瀟冷笑道,“行,你說影片是造假的,那通話記錄總不能造假吧?”
“江總你看,這是我列印出來的通話記錄,更是他就是內鬼的證據!”
陳瀟湊到江浣溪面前,拿出一連單據,指著上面說道,“你看這是昨天晚上七點鐘打的,九點鐘打的,甚至凌晨都在和對方打電話,肯定是在密謀著展會上的事兒呢……”
“姓陳的你又在血口噴人,我昨天晚上根本就沒跟顧聞澤通電話,你的影片是假的,通話記錄更是假的!”
吳德祖咆哮道。
“那你是什麼時候打的?”
“我們前天才……”
吳德祖脫口而出,而說到這裡,他才猛地意識到自已被套路了。
“呵呵,前天怎麼了?怎麼不繼續說了?”
陳瀟冷笑著說道,“你說的沒錯,這通話記錄的確是假的。”
說著話,他把通話記錄單拍在吳德祖面前,只是一張空白的白單。
“但你作為生塵藥業研發部的負責人,為什麼要跟顧聞澤通電話呢?”
陳瀟目光如炬,死死的盯著吳德祖,“吳主任,你是不是應該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我,我……”
吳德祖語無倫次,話都說不出來。
事已至此,他就算拿濃硫酸把自已給泡了,都證明不了自已的清白。
陳瀟這一系列的操作,不禁讓江浣溪對他刮目相看。
原來這個傢伙,真的不止會打架,還很會陰人! 陳瀟對付吳德祖,使用了一套連環計。
他先是用淫穢影片來打吳德祖一個措手不及,讓對方在慌忙之下自亂陣腳。
接著又拿出一個偽造的通話記錄單,繼續刺激對方。 情急之下,吳德祖只想證明自已是清白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說出了顧聞澤的名字。
畢竟,他昨晚是真沒跟顧聞澤透過電話。
在這虛虛實實的套路之下,別說是吳德祖本就心中有鬼,哪怕是一個清白之人,都會被搞得暈頭轉向。
“你什麼你?”
江浣溪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寒聲喝道,“吳德祖,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我真是不明白,我江浣溪到底哪裡虧待了你,讓你如此害我?”